恒九晋三伸出了大拇指:“吆西,大大的好!”
也就在恒九晋三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外边的枪声也响起来了。这是高亮带领的游击队埋伏在周围,听到枪声,仅知道这是本次行动发出的信,却不知道这里发生的变故。正在包围警备队的日本宪兵调转了枪口去应对游击队的袭击。
恒久晋三顿时觉得情况不妙,要走出房屋,徐三爷拔出了枪挡住了他的去路,对他说:“这回相信了吧,是土地龙这个小子引来了**!”
恒久晋三再次看了一眼徐三爷,脸色大变,身后的一只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脑袋。“八嘎”他想反抗,却被徐三爷一枪命中,倒在了地上。恒久晋三身边的两名日本宪兵对突然发生的变故,明显没有思想准备,当看明白情况的时候,却被飞天鼠、四儿和其他警备队员围在中间,摁倒在地,抽出他们身上的匕首将其捅死。
外边的日本宪兵并不知道自己的头儿击毙,一边应付游击队,一边去寻找自己的头儿,现场乱做一团。
徐三爷喊道:“兄弟们,还等什么,杀小鬼子!”
听到徐三爷喊声,警备队队员冲出了房屋,对日本宪兵进行近距离攻击。这些日本宪兵被打的到处逃窜,无法形成战斗力。高亮带领游击队员冲杀了过来,与徐三爷率领的警备队队员汇合,追杀日本宪兵。经过不到10分钟战斗,大获全胜,全歼日军宪兵小队。
?高亮与徐三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兴奋地说:“徐三爷,很高兴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早就听说了你的大名,非常欣赏你的为人,我们将在一起共同并肩战斗了!”
“高政委,和你比,俺差多了。惭愧啊!”
“徐三爷,我们是革命队伍,是劳苦大众的解放,更是打击日本侵略者。根据王德林的提议,经过抗联第四军首长研究,任命你为抗联第四军游击队副队长。”
“呵呵,啥队长不队长的,今后我就跟你们干了,都是一个绺子的。”
“徐三爷,我们革命队伍不兴叫绺子,我们是战友。对了,你的真实姓名叫什么呢?”
“知道了,在家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三爷’,我的真实姓名许多人不知道,名叫徐才。”
“嗯,以后大家就叫徐才同志吧,这样体现我们志同道合,彼此间人人平等,好吗?”
“好、好!”
“另外,我还要介绍一下飞天鼠——蔡啸天同志,是我们游击队队长。”
徐才瞪大了眼睛,看了飞天鼠一眼,猛然伸出了拳头锤向了他的胸脯,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大的名头哩!”
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高亮对徐才说:“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带领队伍撤离。”
当他们翻过一个山岗的时候,看到了南大营的日本宪兵赶到了警备队的住处,以及倒卧在雪地上横七竖八日本宪兵的尸体,警备队消失了无影无踪,意识到了发生了兵变事件。这名少佐一怒之下,烧毁了警备队的军营,抬着日本宪兵的尸体回了南大营。
王德林得悉徐三爷日伪警备队收编成功,并消灭了日军一个小队的兵力,心中甚喜。对张老坦喊道:“老弟,有酒吗?”
张老坦回答:“有酒,啥喜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
“先备酒来,然后再说!”
张老坦吩咐腊梅:“老婆子,难得王大哥有这个兴致,快弄两个小菜,我和大哥喝两盅。”
“老弟啊,不用弄下酒菜,有点芥菜疙瘩就成。”
“那哪成啊,自从我认识你以来,还从来没有和你喝过酒。今天啊,小弟好好陪你喝!”
“呵呵,家里有啥吃啥,福英去了被服厂,估计今天不回来了。”
张老坦拿来一个酒坛子,打开闻了闻,说:“大哥,这可是上等的高粱烧,嘿嘿,存放了好几年了,这回啊,算是你替我开酒了!”
“好啊,先让我品尝品尝。”
腊梅拿来了两个小碗放在炕桌上,张老坦给王德林斟满了酒,顿时酒香扑鼻。王德林端起酒碗抿了口,立即感觉到了满嘴火辣辣,咽下去食道有了烧灼感,干咳了一声,问道:“这酒劲儿真大啊,多少度?”
“嘿嘿,60多度,不过喝了之后不上头。”
“嗯,很久没有喝了,不担酒了。”说到这里,王德林又想起了死去的妻子和儿子,很久没有去坟茔地去看看了,鼻子一酸,掉下了眼泪。
“大哥,你这是?”
“没事儿,是这口酒没有喝好,呛着了!”
此刻,腊梅端来了两盘菜,一盘葱花鸡蛋和一盘蒸好的深褐色干萝卜条。热情地对王德林说:“大哥,快吃!”
“哦,你也一起吃吧!”
“俺喜欢看着你们吃,听你们唠嗑。”
“不行,这也没有外人,一起吃!”王德林说。
“老婆子,大哥让你吃就一起吃吧!大哥,刚才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