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这是你干妈!”
机灵鬼徐宽,立即跪下,交了一声“妈”,磕了三个响头。韩福英赶忙说:“快起来孩子,咱们共产党人不兴这个。”
“妈,难道不认我这个儿子?”
韩福英挥挥手,慌忙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个儿子,我认……”
徐宽也很激动,眼含眼泪,大声地说:“妈、爹,在这个世上,我一个亲人没有了,现在只有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以后会孝敬你们的,为你们养老送终!”
韩福英上前为徐宽擦去眼泪,轻声地说:“儿子,你就是我的亲儿子……”
“妈……”
“儿子……”
“呜呜……”两人哭成了一团……
三人终于返回,来到了被服厂。
腊梅上前对他们说:“大家都等你们半天了,怎么才回来呀!”
韩福英说:“我不回来,大家不也是在忙工作吗?”
“哎呀,你是装糊涂还是不明白啊?我们姐妹都给你们腾出了地儿,收拾完了,就等你验收呢!”
在众人的簇拥下,他们来到一处狭小溶洞,只能容下两个人,溶洞壁打扫的干干净净,铺上了崭新的褥子和被子。
王德林“嘿嘿”一笑:“这个地方好啊,冬暖夏凉,比结婚的新房好多了,哈哈……”
腊梅笑着问道:“我的大厂长,新郎已经入洞房了,你的验收说话啊,合格不合格?”
韩福英脸颊绯红,低声说:“你呀,就是个热心肠,合格倒是合格,却超标了,有些奢侈!还是把这些被褥收拾起来,把我原来盖的被褥拿回来!”
“这样不好吧?我的大厂长!”
“这有啥不好的,我们共产党人是坚持原则的,不能搞特殊化,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办婚事,凑合着住吧!”
王德林上前对腊梅说:“腊梅啊,你的心意和大家伙的心意领了,如果我们搞特殊化,我们躺在上面也不舒服。你们要知道,前方的战士浴血奋战杀鬼子,从来没有睡好觉,从来也不讲条件,只想多杀几个鬼子,民族的解放出生入死。想想这些,你就应该懂得福英的心思!”
“唉……我明白了!被褥都铺在底下。”转身喊道:“来两个姐妹,把上面的褥子和被卷起来,放到仓库里。”
夜里,两人紧挨着,总有许多话要说,都没有睡意。韩福英轻声地说:“德林,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好好爱我好吗?”
王德林柔情地将其拥在怀里……
第二天清晨,王德林在韩福英的陪同下详细了解了被服加工情况。两个大的溶洞里装满了被服了和服装,还有一部分布鞋。韩福英说:“我们这些人是加班加点地缝补和制作,还是满足不了前线的需要。最要命的是没有棉花,没有布料,没有东西可替代的。好在你们前一阵在哈达河截获军需库,获得了棉衣棉裤,为我们解了围。要不然会愁死个人。”
王德林静静地聆听,不断地点头。走到张老坦前,韩福英对王德林说:“老张这个人心眼好,待人热情,啥脏活累活都抢着干,没办法,这里多数是女同志,有些重体力活,都仰仗老张干,并协助我做好日常,我还没有向你请示呢,准备让他担任副厂长,你看,行不行?”
王德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了手臂与张老坦握手,动情地说:“老哥,经过组织考察,批准你为中共预备党员,待过了预备期,经过组织再次考核通过,就成为中共党员,我代表组织向你表示祝贺!”
“谢谢,组织对我的信任!”
“老张啊,我们的革命任重而道远,眼下我们正处在艰难的时期,小鬼子每时每刻都在虎视眈眈监视我们,处处想消灭我们。所以,你和福英及同志们担子很重啊!刚才福英说了,提议让你担任副厂长,我完全同意。另外我还要告诉你,自从你离开了菜营地,那里的地盘成了我指挥中心,房屋院落我都照顾的很好放心!”
“王老弟,你这么说话就远了,只要你们专心致志打鬼子,多打几个胜仗,这是我们所期盼的,至于其他,我们不考虑!再说了,我现在是党员,总得做出个样子来,你说是不是啊!”
“说得太好了,你让我感动,也看到新党员的优秀品质。我马上就要走了,希望你们努力,做出新的贡献!”
王德林与徐宽走出了溶洞的出口,韩福英跟在他们身后,不断地叮嘱他们:“你们爷俩要注意安全,相互照顾点儿!有空闲的时候,来看看我!”
徐宽说:“妈,你就别送了,我爹,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吧!”
王德林劝说:“福英,你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惦念我们爷俩,会照顾好自己的,快回去吧!”
韩福英站在一处山岗,饱含着深情,目送他们爷俩,直到看不见为止。
近日来,木野联队长对日伪26团哗变心有余悸,对其他日伪军团,更不放心,对加藤代子说:“代子,我看你现在的特高课怎么搞的,连个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