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云没有原路返回,抄了一条穿过武魂宫葡萄园的近道直奔武魂宫。
“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货,你们究竟和楚千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之前要帮助他!”
武魂宫葡萄园,一个少年趾高气扬,正大声呵斥着眼前的一个中年人和一个白发老人,在他的身后站着四个脸色阴险的少年弟子。
“不说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呵斥的少年话落,一巴掌扇打在面前的中年男人脸上。
“孟长飞!你住手,有什么怨气冲着我白言来,不要打师兄!”
原来此刻身处葡萄园里的带着人怒斥的不是别人,正是武魂宫孟长飞。
而孟长飞正怒斥毒打的两个人,中年人是武魂宫的二师兄杨宇,白发老者是武魂宫长老白言。
自杨宇为了让楚千云能返回武魂宫,把楚千云是真龙武魂的事情告诉黎蛮后,遭受了黎蛮的加害,被封住了心脉,现在俨然一个废人。
他的心腹白言长老,和他的命运一样,也被黎蛮以莫须有的罪名封住了心脉,形同废人。
孟长飞自上次被楚千云打得不能动弹之后,才恢复没几天,因为对于楚千云的恨,他把报复对准了被黎蛮下放到葡萄园里守葡萄。
“说!楚千云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他的师父!”
孟长飞满脸凶神恶煞,对着杨宇一声声大怒。
接着又扬起手掌朝杨宇扇来。
白言猛地一扑,挡在了杨宇面前,大声怒喝,“孟长飞,你知道在干什么吗!师兄可是你的师伯。你胆敢这样无礼!目无尊长吗!”
“师伯!”孟长飞一声阴险的惊呼,说,“就他这个废物,还是我的师伯,他有什么资格!”
一声训斥之后,孟长飞又扇了白言长老一巴掌,踹了他一脚,满脸怒视,“白言老匹夫,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还以为自己是长老吗!马上给我闭嘴!”
“孟长飞!老夫乃是武魂宫堂堂长老!”
“呸!长老,还武魂宫长老呢!”孟长飞一声冷喝,说,“你们有谁见过武魂宫的长老,守葡萄园吗?”
孟长飞身后的弟子默默摇头,顿时声声附和。
“孟公子,我们只见过守园子的老倌!”
“哼!白言,要说你是长老,就是这个世界上做得最失败最可怜的长老,因为一个长老现在连我们这些弟子都打不过!”
听到弟子的嘲笑,啪的一声,孟长飞又是一巴掌打在白言的脸上,怒气冲冲,说,“白言,你不是说自己是长老吗!我打你了,打你了,还手啊!有本事的话拿出做长老的威风来!”
就在这时,一个弟子面色慌张的从山上跑来,刚刚跑到他们面前,神情紧张,说,“孟公子,楚千云,楚千云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楚千云,那个楚千云!”
面对弟子带来楚千云的消息,顿时整个现场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沉寂。
“孟公子,就是那个被逐出武魂宫的楚千云!”
“是他!真的是他回来了!”孟长飞一声冷笑,双眼露出惊憟的寒芒,眼前浮现出当时在武魂宫门口,被楚千云暴打的一幕,心里怒火中烧,一声冷哼,“楚千云,今天,我孟长飞就要报仇,要你死!”
话落之后,孟长飞几声吩咐过后,让其中一个弟子回武魂宫把楚千云出现在武魂宫的消息,马上禀报给义父或是长老护法。
他让其他的弟子带着杨宇和白言长老,前去路上堵截楚千云。
“楚千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孟长飞带着众人堵在了楚千云的面前,一声冷喝。
“孟长飞!”赶路的楚千云一眼看到了眼前挡住去路的人就是孟长飞的时候,心里一声惊呼。
在他的惊呼之中,突然又看到了被孟长飞劫持的杨宇和白言,心里一阵疑惑,“他们怎么会被孟长飞抓住了呢?
“楚千云!你好大的胆子,被逐出武魂宫了,现在还敢回武魂宫,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之心!”
现场的所有人中,唯独只有杨宇一个人,不仅没有因为挨打一头沮丧,反而在看到楚千云的时候,满脸惊疑,不知道楚千云为什么会在此刻突然出现,又往武魂宫而去。
“他真不要脸!被赶出去了,还好意思回来!”
“回来!你以为他能进得了武魂宫吗!敢不敢和我打赌,我敢保证他在没进武魂宫之前,就会遭受一顿毒打,而后被轰出来。”
楚千云目睹着杨宇和白言脸上的手掌印,说,“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是真武王宫的主人么!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孟长飞怒眼横眉,骨子里有的除了找楚千云报仇,还是报仇!
在杨宇对着楚千云默默点头的时候,心里也默默自语,“莫非黎蛮已经相信楚千云是真龙武魂了,还是”
叭叭叭!
孟长飞在楚千云面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