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齐天神玺者,可入圣境。——齐天神帝
一霸道声音隔着数十丈的距离传来:“恐怕,这不合规矩吧,区区一个外门弟子他有何能成为内门弟子?”
朔天寻着这霸道的声音找寻,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目阴鹫的老者,声音自是从他口中传出。
朔天微皱了眉头,正欲说话。不料却被许长老给抢先了。只见许长老面色难看的说道:“怎么?本长老决定的事,还需殷长老来指点吗?还是说殷长老对本长老这长老一职有异议呀?”
殷长老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自然不是,本长老岂敢指点许长老呢。不过,内定内门长老可是内门门主才能做的了主,而我想许长老是没这么大的权利吧,若是让门主知道怪罪下来,恐怕你与这小小的外门弟子都不好做吧!”
这时,朔天抢在许长老之前开口说道:“不知这位长老尊姓大名,为何如此轻看于我这外门弟子,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了这位长老,如此这般针对与我?”
那内门长老双眼一瞪,鼻孔朝天的对着朔天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插话在我和许长老之间,你不懂得长幼尊卑吗?至于本长老名讳倒是可以告予你,记好了,本长老姓殷,单名一个霍字,你可尊呼我为殷长老。”
朔天顿时火了,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就是。
不过在闻听得这殷霍长老的名字时,倒是一乐。不过面上冰霜无比,一股寒意自空中弥漫。殷霍长老与许善长老分分打了个冷战。
朔天继续道:“我是不是什么东西那便不劳殷长老费心了,不过殷长老可要小心接下来发生的事了,一个不好,呵呵。”
殷长老顿时勃然大怒,怒斥道:“黄口小儿,你竟敢威胁本长老,若不是看在许长老的面子上,你以为你现在能在本长老面前完整无缺。”
朔天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是吗”?不待殷长老继续说话,手中突兀升起一团鸡蛋大小有着琉璃光韵的火焰。
这琉璃火焰虽只有鸡蛋大小,但凝丹期之下沾之必受重伤,更不必说这仅有筑基期二层的殷霍长老了。
殷霍长老此时惊骇的看着那团琉璃火焰,手指着朔天,哆哆嗦嗦的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而朔天却是好整以暇的望着殷霍长老,想道这老家伙应该会灰溜溜的退走吧,然而这一点倒是朔天错了,准确的说是殷霍长老碍于面子却必须死撑着。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朔天这家伙哪里是什么智者,刚刚学会耍心机罢了。不过,也是极为厉害的。
至少,还没有听闻过一个灵动期的小弟子把一个筑基期的长老给气糊涂了,朔天是第一个做到的。
而一旁围观的一众弟子,则纷纷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错过了精彩时刻,就连许长老都微微讶异。
不是微微讶异,而是十分惊讶。但是,老奸巨猾的他怎么能够让常人看到他的心里想法,他是和善不假,但也不是谁都能够骑到他头上撒野的,很明显眼前的这殷霍长老让他很是不满。
按理来说,他应该制止这场闹剧的。但是,他居然没有对此进行阻止,而是吩咐了一众弟子往后撤撤,以免误伤。
这殷霍长老也是倒霉,本来这周遭如果没有其他弟子的话,他逃之夭夭自然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然而现在可是不行。
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被一个灵动期的弟子给吓跑了,这定然会让这些弟子乃至那些长老耻笑的,甚至传到了宗门耳中,他这长老之位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所以绝对不能退缩。
朔天有些愕然,这家伙脑子没毛病吧?居然还不走,他可没打算真把这老家伙给灭了,先不说其他,就是私自对长老出手这一条门规都得令他吃上好一壶,敌不动我不动,掌中琉璃火焰翻腾不止。
反正,此刻是朔天占据主动。虽然很想把这家伙给灭杀了,然而这毕竟不是在擂台之上,也不是荒山野岭之中,而是领取内门服饰的大殿上。
而殷霍长老看到朔天没有动作,自然是万万不敢动的,受伤是小,丢脸是大,若是在这乳臭味干的小子手中丢了颜面,估计他要抓狂。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下去。而朔天则是毫不在意,神色如常,潇洒风流,墨发飞扬,剑眉星目。
而殷霍长老就要勉强的多了,强自镇定却可以从他额头上看到一层细密的汗滴,这老家伙脸色阴鹫异常。
难看,瞬间变成了猪肝之色。惹得一众弟子捂嘴偷笑,然而当他那带着杀意的眸子冷冷扫视这些弟子的时候,那些弟子瞬间低下了头颅,变得乖巧起来。
然而,这老家伙明显是不吃这一套,想要杀鸡儆猴,或者是说找一些自信,阴冷的望着那些低下头颅的弟子,正欲做什么。
而许长老却是横跨数步,如老鸡护小鸡般的将一众弟子挡在身后。胖乎乎的脸上冰霜布满,一双小眼睛毫不畏惧的与殷霍长老那带着杀意的已经猩红的眸子相对。
殷霍长老冷哼一声,知道不能够再打这些弟子的主意了。这家伙和朔天一样,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