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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更加的他忐忑。
她不知道香香公主到底给花容说了什么,那隐藏的秘密一直都是两人默契坚守。若是香香公主说了出来,花太后心脏紧紧一缩,竟整个人抖了起来。
可这种忐忑一直连续了几天,都没有一点动静。花太后让人去打听,似乎也没打听出什么来。
这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大概那天香香公主并没有说出什么来吧。这样一想,整个人也就放松了,见天的又出去晒太阳,溜达去了。
在花园里逛着没多久,就有人过来请她,说是皇上有请。
花太后心咯噔一下,笑容还僵在脸上,脸上隐隐泛白。看着前来请自己的人,一点都没有客气的样子,咬牙跟着他们去。
约见的地方,是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与平日里住的地方颇有些距离。花太后这几年来一直养尊处优,出行都是有軟轿,哪里像现在一直走着。
一路走过来,颇有些狼狈,再无半分端庄的模样。她纵使心中有气,可这些人都是油盐不进的,根本不会在意自己。
如今看到这院子,更加的不满意。
地处偏僻不说,看样子也是个年久失修的,四周光秃秃的一片,连个乘凉的大树都没有。
真不知道她这个儿子有什么话选在这里!
“皇上,人带来了……”侍卫这次并没有说是太后,说完抱拳离开。花容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已经到了,耳边还能听到花太后的抱怨声。
望着眼前依旧显得很年轻的妇人,与自己幼年的记忆里的那个容貌很像。只是那个时候她心地善良,常年吃素就是为了不要杀生。
即使后来自己年少的时候遇见她,她伪装成一个婆子,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就像一个慈祥的老婆婆。
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变的心狠手辣,变的那么陌生?
“容儿……”被花容的眼神盯着有些不甚自在的花太后,轻声的唤着他,语气小心翼翼。
“母亲,你可知道今天我为何喊你来这儿?”花容抬头望着头顶的烈日,然后看着花太后。
正在给自己擦汗的花太后,手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皇儿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我猜不出!”
“那日香香公主离开的时候与我说了一些事情,母后想听吗?”花容看向花太后,目光直视,声音似轻缓却带着压迫。
花太后心颤了颤,脸上挂着笑:“平日里我想与你说说话你都没空,今个你倒是主动要说给我听听,我自然听着!”
“五年前,耶律璟带着她的皇后来这里后遭遇了刺杀,母后可还记得?”花容平缓,似没有音调的问道。
花太后惊,刷的抬起头看向花容:“自是记得的,只不过是陈年旧事了,那辽国皇后不也寻回来了吗?”
“母后,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承认吗?”双眼渐渐变的冰冷:“非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才满意吗?”
“容儿,我不知香香公主与你说了什么,可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见花容的神情,花太后十分伤心:“我平日里吃斋念佛,断不会做出那种伤人性命的事情!”
“你是不会,可若是那个人如同我的命一般,你岂会置之不理?”花容满眼伤痛:“你知道吗?当年的插手害的我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失去了两个孩子!”
“什么?你,你,你说什么?”花太后脸色刷的变了,连连后退看向花容:“什么孩子?你说什么孩子?”
“琉璃嫁给辽国皇帝是迫不得已,一直以来我们都心意相通。也在暗中计划让她离开辽国,至于她腹中的孩子并非是耶律璟而是我的,这些你明白吗?”花容双拳紧握,挥掌劈向一侧。
原本还好好的房屋,瞬间坍塌成一片,触目惊心。花太后吓的连连后退几步,脸上失去了血色。
“可我没想到,我一直认为死了的亲人会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不光如此她亲手害我与自己所爱的人无法在一起,你说她究竟是我的亲人还是仇人?”
“容儿,娘这样做都是为你好啊!那夜琉璃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即使你们有感情在先,可她已经远嫁到了辽国,已经与你没有什么干系。可你与她还是藕断丝连,我不想让你被人误会,被人唾骂……”
“那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嫁到辽国?”花容忍不住吼出声。平日里的谦谦君子模样,在这个时候已然瓦解。
“辽国有圣物,乃是他们的镇国之宝。她是为了让我活下去,让我以后再不用受寒冰之苦才与耶律璟达成协议,由她远嫁辽国换回那圣物!”花容说到这里,双眼通红:“她是为了救我,你明白吗?!”
花太后被他说的连连后退,踉跄的几乎倒地。
听着花容的诉说,始终都不愿相信,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可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断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整个脑子混乱极了。
“我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