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北冥的将士押送云隐入皇城的日子,先前所有的消息都指明云隐是被囚在北冥皇城的暗牢之中。
城门口通向皇宫的道路上,早已经清理干净,血隐卫守在两侧,挡住了看热闹的人,也挡住了意图不轨的人。
道路两旁挤满了人,可路中央却是一片空荡荡的,只等押送罪人的囚车来到。没有让人们等太久,城门一下,押送罪人的禁卫军便一脸骄傲的走了进来,昂首挺胸,那一身肃杀之气看的两旁的行人心生敬畏之心。
一个隐蔽之处,澹台聿一身白衣,安静的看着队伍前行。
围观群众正在一片议论声中,忽然从人群中杀出一群黑衣人,这群黑衣人手法利落,很快就将押送的队伍杀出一条血路来,冲到最前方大喊:“救人!”
“有刺客!”
“有人劫囚车!”
“保护囚车,绝不能让他们把人劫走!”
城门口一片混乱。
旁观的百姓见死了恩,一个个惊恐的大喊,匆忙逃命之间,给北冥的士兵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有不少百姓被挤倒在地,被人踩死踩伤。
北冥的士兵和血隐卫也顾不得许多,他们必须保住烦人,否则若是人被劫走,他们的性命也会不保。
关押云隐的马车被血隐卫护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有重兵防守,当黑衣人杀进来时,训练有素的血隐卫第一时间将囚车围了起来,黑衣人不得靠近。
囚车里,原本神色恍惚的云隐,在看到黑衣人杀进来时,双眼猛的一亮,紧盯着黑衣人,等待着黑衣人上前解救他。
一定是洛情,这个妹妹永远不会忘记他的。
澹台聿看着现实的场面,沉声开口:“我们可以动手了。”
“关城门,快关城门,不能让刺客逃走!”
再一批黑衣人的到来,大大加重了他们赢得筹码,一个黑衣人将云隐拉出囚车,扬起长剑砍了下去,直通咔嚓一声,锁着云隐的手链脚链尽数被砍断。
“世子快走!”黑衣人手中的飞爪固定在城墙上,将云隐拉到城墙边上,自己掩护着让云隐逃走。
云隐刚刚拉住飞爪的铁索,只听嗖一声,一道银光从城墙飞下,朝云隐飞去。
云隐身子一则,银光刺破了云隐的手臂。
打斗的这些时间,北冥的援军已经来了,北冥的士兵很快就稳定了局面,黑衣人也暂停动手。
“可以撤了。”澹台聿发号施令道。
只在片刻之间,方才出现的两批黑衣人就已经撤退得无影无踪,北冥的士兵和血隐卫没有抓到一个活口。
消息传到南宫樾耳中的时候,身边的蔚蓝问道:“皇上觉得这些人是云洛情派来的,还是澹台聿派来的?又或者是别的人?”
“不可能是澹台聿。”南宫樾一口否定道。
“为什么?”
“在押送的路上劫人,风险太大,容易露出破绽,澹台聿不会这么冒险。”南宫樾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这样的手法看上去倒很像是她的手段。”
蔚蓝不明白南宫樾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她……?”
“云洛情!”
蔚蓝顿时明白了,云隐是云洛情的兄长,她定然会来,而最想要救下云隐的人,这天下除了云洛情恐无第二人了。
云洛情果真还是从前的云洛情,或者说比从前更加精明了。
傍晚时分,一张请柬送到了云洛情的手中,是南宫樾的请柬。
墨颜和青宁异常震惊,她们隐匿在皇城十里之外的小镇上,十分隐蔽,北冥皇竟然知道她们的落脚之处!
既然知道,又为何不立刻派兵老围抓,反而送来了请柬呢?
“小姐,请柬上说了什么?”青宁问道。
云洛情将手中的请柬递给青宁,青宁看了一眼,越加不明,抬头看着云洛情:“小姐不能去!”
墨颜也接过青宁手中的请柬看了看,顿时抬头:“青宁说的不错,这定是一场鸿门宴,去不得!”
“我知道是鸿门宴,但我一定要去,我有东西要还给他。”云洛情说道。
“主子要还什么东西交给我去还就可以,你不能冒险。”墨颜道。
云洛情转过身来看着墨颜,开口道:“墨颜你错了,这场鸿门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他既然能准确地掌握到我们的行踪,就证明他随时可以派兵来围剿,南宫樾之所以派人送来这张请柬,不过是不想把事闹大,四国会晤还未正式开始,他不会对我怎样。”
“可是……”青宁还想说什么,被云洛情拦了下去:“此事就此决定,墨颜去为我准备快马,你们谁也不得尾随,违者重处。”
墨颜听从云洛情的话出门准备,青宁仍旧开口道:“既然小姐你一定要去,就必须带上我,梨落和青衣都不在了,若是她们知道因为我的疏漏让小姐你陷入危险,我如何向她们交代?小姐,青宁跟在您身边十几年,从不敢违抗过您的命令,但是这一次,青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