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西北四方分别是东爵、南岳、西楚、北冥四国的军队,云洛情被绑在中央的十字架上,等候着宣判。
所有人都将她视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将士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四方之间的谈判尚未有结果,不知哪个军队的士兵之间有了不和,开始吵闹,随之便发生了规模性的暴乱,双方打了起来。
上百万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乱了起来。
在混乱之中,捆绑云洛情的绳子被割断了,墨歌上前来湖州她。
“太子妃快走!”
此时青城也到了,两人一左一右护在云洛情身边,可是要杀云洛情的人实在太多,青城和墨歌随后都受了伤,而此时澹台聿被多方的人拦住,根本没有办法来到云洛情身边。
而此时,容离出现了。
“洛情,快走!”
容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匹快马,将云洛情扶上马背,十分不忍的一掌打在马肚子上,马儿疾驰而去,连同他最不舍的人,快速离去。
云洛情连连回头,想要下马,但是马儿被战争吓得惊慌至极,根本停不下来。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跑出战争的波及场地,马儿被跑累了终于停了下来,但是随之出现的,是身穿北冥守卫服饰的血隐卫。
……
南宫樾在养心殿呆了整整*,在他身后的案桌上,摆放的是一幅画,皇上颜色无双的女子正是云洛情,在画的左下角有一个繁体的印鉴,落款是南宫冷易。
“皇上,宫门口有一个老头说是想见您!”守门的禁卫军来禀报道,心中忐忑难安,一般这样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直接将人轰走的。
南宫樾挑了挑眉,没有多问,转身问道:“有说他是什么人吗?”
禁卫军递上一块黄色的布条:“他只送了这个,别的什么也没说。”
南宫樾看了一眼之后,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从养心殿走到皇宫门口需要半个时辰左右,南宫樾倒是有耐心,走到宫门口,便看见一个仙风道骨白发白须的老头。
走到老头面前,南宫樾还没开口,老头已经开口了:“北冥皇。”
南宫樾打量着眼前的老者,开口道:“想不到陈传老人除了濮阳郡一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一个首徒,失敬了。”
“老朽此次前来,是想向北冥皇讨一个人情,希望北冥皇能把云洛情放了。”老者笑着开口。
陈传老人的首徒这个身份,自然让南宫樾面上多了一丝慎重,但是这个要求却不能轻易答应,扣住云洛情,对压制澹台聿最大的筹码。
老者似乎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笑了笑,将一个锦囊交给南宫樾:“北冥皇想要的东西,就在这个锦囊里面,相信北冥皇会有兴趣的。”
南宫樾拿着手中的锦囊看了看,若信若无的将其打开。
锦囊中是一条红色的布条,上面写了一行字,南宫樾沉吟了片刻,终于是动了心:“朕答应。”
老者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三年之后,在苍山之中,群山环绕之下,一间竹屋摇曳在翠竹朗山之中,若是不仔细注意,甚至会完全的忽视。
竹屋门口,坐着一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那股清冷孤傲的气质,无论到了何处都是万众瞩目的检点,虽只是一个侧面,就已足够令人神魂颠倒了。
这样的人融于山清水秀之中,犹如一幅绝世的水墨画。
三年前,舍弃天下,舍弃家国大业,看看眼前的一切,他觉得值得。
就在这时,一个素色衣衫的女子端着一壶清茶从竹屋中出来,浑身气质出尘。
此时月亮已经挂在天空,月色如琉璃,洒落在竹屋之间,多了一丝柔和之意。
云洛情坐在澹台聿身边,抬头看着夜空之中,开口:“你真的相信东方叔叔所说今夜有流星雨,所以一早就等在这里?”
“东方朔当年可是夜秦的丞相,还兼任着太常太卜,对于卦象之说比你我都有话语权。”澹台聿将云洛情揽在怀中。
“当年你连濮阳郡的话都不相信,怎么现在到相信起来了?”云洛情抬头看着澹台聿的侧脸。
“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在于自己的心。”将怀中的女子搂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云洛情忽然问出口:“澹台聿,值得吗?”
“什么?”澹台聿明知故问。
“三年前,你用整个西楚换了我,值得吗?”云洛情问道。
澹台聿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朗朗星空,心中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感。
“值得,至少我从未后悔过。”
云洛情忽然抬头看着澹台聿的下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一如当年在东爵皇宫第一次见面,那样触动心弦。
“从我出生那一刻,父皇就以一个皇位继承人的标准来教育我,要求我,久而久之,我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想要的就是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