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个上荒是一群人在冒充的话,她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的,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自己的代价。
她还记得她自立门户时抚养她的怪老头已经走了,她把自己的招牌命名叫“上荒门”。希望他能看到,回来时能找到她。哪怕是能回来也可以,可是那人不告而别已经数年,没有一点消息。
到现在她依旧没有一点关于他的消息,不管自己派出多少的人去寻找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在小冰找来的时候,她也曾经问过小冰,可是小冰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眼中甚至是看不到半分的波澜,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虽然她也知道小冰不会再知道关于怪老头的消息,可是她依旧非常坚持的经常询问,似乎只有这样自己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
她就是如此偏执的做了。
以前她或许对于怪老头回来的这件事情还没有那么的强烈,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非常想要让他回来给自己解答疑惑。
怪老头?你到底在哪儿啊?快点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就再也不跟你闹了,一定会好好的孝敬你的。
可是,不管她的内心如何的祈祷希望,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在短暂的失神之后,非欢就又再一次的恢复了正常,并且开始对青葵讲述了关于自己以前见过那个类似的令牌的事情,并且非常清楚的讲述了那个令牌的样子。
小冰的身子也是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只因为这个牌子曾经的他也有过一个,只是后来被他彻底的丢弃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居然再一次的看到了这个令牌,让他的心里不由的有些起伏,更是将之前的那些人也想到了。
他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将之前的那些人就是上荒的人这件事情告诉给非欢知道,因为她在调查。
可是他迟疑了,因为他实在不愿意让非欢和那些人扯上任何的关系,若是不说她或许永远都不会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他单纯的这样认为。
他只是想要让非欢能够尽可能的保持原来的她的模样,不要因为危险的来临而受伤。他总觉得他们和上荒之间的事情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
“你说你在你师父的房里见过这个?”
青葵拿着白手帕擦着手臂上的鲜红色,一团红呼呼的颜色在她皮肤上扭曲成一团艳色的黏腻,就是无法擦干净。
她干脆把手帕泡进刚喝过的茶水杯子里,褐色茶水渗进丝丝胭脂的颜色,然后湿淋淋的手帕被提起来,擦干净手臂上的痕迹,再随着啪的一声重新甩进茶杯里。
“一模一样,毫厘不差。”她手指捏动着:“像是一个组织的名字。就和现在的上荒一样,我那时还问过他。可他说‘上荒已无人’。”
“无人?是说没有人,都死了。还是说都不是人了?”青葵摸着脑袋:“但是现在看来,那个地方肯定还在。而且可能就是那里的人暗算了我们。”
“不是人?”非欢心里浮现各种猛兽狼人吸血鬼的影子:“超自然力量吗?”
虽然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让人难以接受了一些,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是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另外的一类人。
非欢突然觉得她对世界还有很多的不了解的东西,她想要去了解去学习,也许曾经的怪老头不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活的更加的轻松一下。
当他离开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要独立担起责任,更意味着不管有多大的困难,自己都必须要自己去克服。
非欢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非常想要知道那个上荒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明明有人,却要被怪老头说成是无人,其中的原因当真是值得让人去探讨。
外面传来咚咚几声响,小冰示意她们下去该升火吃饭了。既然没有行程要赶,又没有屁股后面的追兵。那么他们就可以轻松些,日不落就扎营留宿,早晨再启程。拖拖踏踏能囫囵回到王都就行。
天色阴阴的,自从来到南国后几乎没有什么好天气。要么天阴雨连绵,要么林间雾气潮湿冰冷,还不如北国的冷来的猛烈干脆一点,躲在屋里烧起火盆就可以对付过去。
“明天,明天就能进城门了。”青葵端着一碗土豆,吃一口土豆发一句牢骚。
他们的盐和调料剩的不太多了,因此吃的很寡淡。不加盐的烧土豆味道像是生大白菜,金财银宝狠了狠心放了点辣椒沫然后大口咽进嘴里,她们两个都能吃辣子。
而非欢尝了一点就泪流满面一直咳嗽,然后被小冰掐起脖子使劲灌水。他们连去抓只野兔改善伙食的劲都没有了,逮来也没有盐调味,生肉的味道应该比生土豆……呃,醉人多了。
被灌了一肚子水的非欢打了一个饱嗝,她刚想说“我觉得我肚子里现在流动的都是水”就被小冰抓起肩膀来一阵猛摇,巨大的冲击差点让她把喝进去的凉水都吐出来。“你…….唔……你干嘛……停下……快停下……”
他非常认真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