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微微一愣,难道他不是从那个洞口进来的吗?她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说:“我是从洞口进来的啊!诺,就是那个方向。有条路到这里。”
我擦,奶奶个熊的。感情那里还有一个洞口啊!他这摔的也太不值了吧,从那么高摔下来不说,还让他掉到水潭里,变得那么狼狈。不过他还得感到庆幸,幸好他是掉到水潭里,要是直接摔在这个岸上的话,那他还能不能好好的活着了?
魏朱望着那个方向,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等老子出去之后,绝对找机会毁了你。
银宝看着魏朱这杀气腾腾的神情,竟感到有些害怕,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表情。
竟然被耍了,魏朱的心情低落到极致,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唠嗑了,于是说了句:“时候不早了,去睡吧!”没等银宝回应,便自顾自的找了一棵树,咻的一声,跃到树上某根略粗的枝干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肚子黯然神伤去了。
这人真奇怪!刚才聊天还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脸了,说休息就休息,也不问她要不要休息。男人不都要该有绅士风度的吗?怎么不让她女士优先,竟然还让她垫后。银宝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把眼前的火堆弄灭,也找了棵树跃上去休息。
前半夜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两人都没有睡着。
银宝是因为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子呆在这个山洞里,有一点不习惯,也缺少了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而魏朱睡不着是因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他担心半夜会有什么突然袭击或是有什么意外。所以不敢睡着。
高度的精神集中久了之后,困意渐渐向两人袭来。当他们醒来睁开眼,四周还是像昨晚睡之前那样暗暗的,似乎夜晚的房间里只点了昏暗的蜡烛,依稀间能看到四周的景色,可以分辨出树归树,花归花,水潭归水潭。
望望四周还是如此之黑,两人以为还没有天亮,也正巧他们昨天都到了后半夜才渐渐睡着,所以他们现在还犯着困,于是乎,翻个身,继续睡,反正时间还早。
第二天,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已经到第二天,还是已经是第三天了,更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因为洞里没有太阳,所以他们分辨不了时间,反正睡醒了就起来。
借着这犹如夜晚点了蜡烛的昏暗的光线,他们跳下树,到水潭边洗了一把脸,抓了鱼回到岸上。
他们又燃起昨天晚上弄灭的那个火堆,将鱼烤好吃完,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再准备走出山洞,去找走散了的金彩。
可是,他们准备往银宝说的那条路往回走的时候,却——
东敲敲,西碰碰,奇怪,这里也是实心的。魏朱略带疑问:“银宝,你真的真的确定,你昨天就从这边进来的吗?”
银宝狠狠地点头,她又不是路痴,她一般去过一遍的地方,都能够记住路线。可是奇怪的是,她昨天明明是从这条路进来的呀,可是,怎么才*之间就没路了呢?某宝百思不得其解。
魏朱此时却又在心里抱怨着上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她可以从山洞口走着进来,而他却要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掉,先是屁股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然后又掉进水潭里。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可怜,可悲,可……还有可什么来着?
“是不是有什么机关?”银宝此时却是如此的淡定,连魏朱都没想到的事,她竟然想到了。其实,魏朱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对了,机关,为何他忘记了还有机关这回事?“那估计这条路是出不去了,还是再找其他路吧!”根据他的经验,这路要是之前有的,后来被拦住,那么再走这条路绝对是走不通的。
魏朱回到火堆的方向再坐下,环顾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还有其他的出路。奈何他只是近视眼,白长了一双眼睛在脸上当摆设。
视力不好是硬伤,魏朱只能够看清离他不是很远的东西,一超过那个距离便成了模糊的影子。
这时,还是得靠银宝正常的视力。她环顾四周还没到一圈,便微微皱了皱眉,指着水潭那边的方向,对坐着魏朱说道:“那边石壁上的水是不是有些异常?”
这银宝能知道“找不同”,还是得归功于魏朱。当初在那个石洞里,若不是跟着他一起学习了那石壁上的机关术,估计她现在对机关术之类的东西还是一窍不通,更别说能够发现什么异常了。那如果真是那样,她就只能等着魏朱那个近视眼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然后跟着他出山洞。可是,那得等多久啊!
经银宝这么一提醒,魏朱连忙跑到水潭边去查看。水潭里的水,都是环着它的那一半石壁上流下来的,不知道源头是哪里,反正那些水就从上面沿着石壁缓缓流进水潭中。
而银宝刚刚所说的那一处不同,便是水潭临近岸边的的石壁。虽然那石壁看上去,也像是有水往下流,可是水潭里却没有激起一层小小的涟漪。
这些东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在意这些细节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魏朱在心中赞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