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我?”悠儿一头雾水。
“对,羡慕你。”说着便也坐到了她的身边,“我特别羡慕你能有我这么一个主子,你可知我与允哥哥的关系可是在众人之中最要好的一个,你说我能不羡慕你吗?”
此话一出两人哄堂大笑,我虽故意绕了一个圈子,最终却还是在表扬我自己,悠儿笑道:“公主,你确定你是在羡慕我吗?”
“你就放心吧,”我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的这件事儿啊,就包在我的身上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悠儿听了低头不语,更加含蓄不安,不过见她越是这般我便越是想要调侃她,接着又嬉戏了一番,直到各自都有了困意,才舍得寻房休息去了。
床很是冰块,我熄灭了灯,最终还是决定将那手镯重新戴在手腕上,靠近胸膛,默默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将它弄丢,因为它如今的意义不仅仅只承载着母后与姐姐。
翌日醒来之时已是巳时,估摸着悠儿还对昨夜的对话难以释怀,今儿见她时还是脸颊红红,就像一道红晕漂浮在其脸上,久久不愿散去,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吗?我提到允哥哥时,她会害羞,那允哥哥昨日提到云少晨之时,我的脸也红了,难道...
怀揣着心事,我若有所思的吃完了早点,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镯,心中一股暖流涌动。
“公主这几日都没有去找小王子玩耍了,这几日他也闲的发慌,早晨的时候我还遇见王子殿的紫月,正听她说起这事儿,我们今日要不要去陪陪小王子?”悠儿一边说一边整理着我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我望这时辰,却见已经快到午时了,想起下午还有约在身,若是现在去那王子殿,小鹿定会缠着我一整天,便一口回绝了悠儿,只称自己下午还有些事情。
刚想出门,便迎面撞见四姐姐前来,四公主名唤含芝,乃丹贵妃膝下独女,自幼与我关系尚好,并未与那二公主同流合污,所以我自也待她比较亲近些,这日她来,想必又是在那宫中闲得发慌,被众丫鬟遣着过来。
只忙吩咐悠儿快快备茶。
一见她,我便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口中言着:“四姐姐可好长时间不见了,可是又将自己闷在那宫中?前日我姐姐的喜酒可喝了?”
四公主见我也较其他人随和,只吩咐身后的丫鬟将带来的点心呈上来,才缓缓回道:“我可比不得妹妹这般忙碌,那宫中终日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常日里没人陪着说话,便也渐渐习惯了,反而还有些惧怕那种人来人往的场所,只在妹妹闲时才来寻你说说话,其他人便是躲都躲不及,三公主那场惊世婚宴办得这般浩大,皇主自是将同辈众多兄弟姊妹全全叫来,围在一个桌子上享宴,像极了民间的大户人家般热闹,可就唯独少了妹妹,即使圆满,也没那么尽兴了。这些点心都是今晨时我亲手做的,方才见那悠儿收拾碗筷,想必已经用过午膳,且就用来打打牙祭吧。”
我低头一看,只见满桌的桂花糕与芝麻糕,看品相还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忙抓起一个就送入嘴中,入口即化,醇香可口,立马对其赞不绝口,四姐姐见我喜欢,便是心中乐呵呵,只管叫我喜欢便多吃些。
她平日里也是闲得无趣,顾常常学些手艺来自己弄,我也幸而能尝到她的手艺。
“四姐姐方才说,前日众兄弟姊妹都去了,那五哥哥可还看得惯那二姐姐?就没在那喜宴上翻脸?”
说起五哥哥,其实我与他并不熟络,但介于他的母妃与四姐姐的娘亲是同胞姐妹,顾他俩关系密切些,那二公主平日里净欺弱小,小时也处处与四姐姐作对,顾那五皇子常常与其争辩,二人横鼻子竖眼互看不惯,只凡一见面必闹将起来。
“妹妹可是说笑,”她遮脸含笑,“那日可是三姐姐的婚宴,众是天塌下来,都不可变动,他二人又如何敢在那种场合斗嘴,更何况近年来随着二姐姐出嫁,他二人的关系似也缓和了不少,皇主去年将其封为凌江王,在宫外立一府邸,我也见他甚少,不过那夜三哥哥倒是话少,只晓得一个劲儿的喝酒。”
这些皇亲国戚,虽说都是皇室后裔,却全全找不着那兄弟姊妹之意,自此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形同陌路,万幸我那日没去成,不然定是看不惯,恐还会大闹起来。
四姐姐自是不问世事,一个人独处惯了,自然心机甚少。
“三哥哥?恐是他有心事在身吧,平日里也见他话少,如今都是这些王爷那些王爷,光是听头衔都感觉极难伺候,何必在意这般多。”
含芝倒是笑了笑,端着茶杯便小小呡了一口,又道:“希儿可知那晚发生了何事?”
那晚?哪晚?莫不是姐姐成婚那晚?
“皇主自是怕此事张扬,当时便立马命众人封了口,妹妹可还记得大公主?”
这我怎么可能忘记,但凡一想起她,便是一整夜的恐惧,但却还要装作不太清楚,却听她又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前日,曾经在她宫中侍奉的一个小丫鬟无缘无故偷偷跑去了那黑牢之中,名义是借着大将军与慕赫公主大婚之喜,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