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与姐姐便跟着一位叫做小花的女子走上了楼。
这鼎香楼外表看起普普通通,却不料里面却富丽堂皇,一片繁华之相,一路上都是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来回穿梭,有的把酒言欢,有的却早已喝得不省人事,还有些男子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了女子的衣服里,总之形态百怪不堪入目,我连连恶心,跟着姐姐的后面上到了二楼。
小花将我们领到了二楼处,却未见她推开任何一道门,只见她敏捷的穿过了二楼的走廊来到了尽头,却见尽头处不是一面墙,而是一个门帘子,她掀起了门帘子只见外面是一个大的院落,院子里还有几对男女在此花前月下,她带着我们绕过了那些人群,往下走了一个台阶,只见前面的路被树荫掩盖着,绕过这些树荫便见其中有一个大院子,门口站有两个人,小花与二人点头示意,那两人便放我们进去。
“雪倾姑娘就在里面,两位小哥且自己进去吧。”说完便扭头就走。
还真没想到这鼎香楼居然暗藏玄机,里面居然还有这么隐秘的地方,我看罢连连叫好,瞬间便越想见见这位雪倾,这般故弄玄虚的人,究竟是何方的妖孽,竟然能够祸害到大将军成那个样子。
院落不大,直接走进去就能看见一处房子,房子分三个门,中间一个,左右两边各一个,我与姐姐来到了中间那扇门的门口,敲了敲门,却不见里面回答,正要推门,这门却自己打开了,我带着疑惑踏了进去,却见里面很是清净,一把古琴,一方书桌,桌上放置着几本书,一副贴在墙上的字画,和一些杂物,就再无别的东西,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风尘女子的住所。
姐姐也是一头雾水,与我没有过多的对话,便各自寻物探索,在我转头之时,不知是否眼花,忽然瞧见姐姐的背后出现了一方黑色的影子,正要大喊,却只感觉头上一阵猛击,接着眼前一黑,便摔在了地上。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四周全是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唯有从那门缝中露出的一丝亮光,我急忙摸索过去,却发现这扇门已经被铁链紧锁,任凭我如何使劲儿却都纹丝不动,这下我更加慌了,头上又传来隐隐阵痛,便用手一摸,只见在我后脑勺处起了一个大包,再一想刚才的时候,才发现弄不好刚才自己是被人与其不备打晕的,那姐姐呢?正当我要在黑暗处呼唤姐姐时,却见门缝中赫然有两个身影。
这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站在院子中的一棵大树下,我眯着眼睛强忍着后脑勺的疼痛仔细辨认了一下,却发现其中一个身着男装的人是我的姐姐,她此时站在一个女子的前面,两人有些交谈,但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努力拍着门呼唤着姐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她听不见,我实在想不通为何要将我打晕,难道这位叫做雪倾的女子早已看穿了我们的装扮?甚至还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那女子身着紫衣,虽穿着单薄,却没有暴露半分,单看身形有些地方虽比姐姐圆润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难道这就是大将军口中的雪倾?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非凡之处,但是在她转身过来面朝我之时,我才发现我错了,直到亲眼目睹了她的面容,我才明白大将军为何如此神魂颠倒,我想恐怕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看着她不出私欲。
该如何形容呢,总之我想我是忘不了。这雪倾的容貌不单单只能用一个美字来形容,却比仙人更艳丽,虽只是轻抹淡妆,也却难以掩饰她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的脸颊,难道她的美就正是大将军魂不守舍最有利的证据吗?
没一会儿,便见她独自转身离去回到了那个屋子之中,姐姐见状也忙伸手抹了抹脸上,然后转身来寻我,她手中握着一把钥匙,很快打开了锁。我借着月光看见她脸上有些水润,很疑惑,“姐姐,你哭了?”
在我的印象中,姐姐一直以来便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她从未哭过,从来都是我在哭,她在哄,就即使她再难过,宁愿折磨自己不吃不喝,也不会留下半滴眼泪,可为何今日,她却哭了。
姐姐见我这样问,连忙用手拭去眼角,装作无所谓,回头连忙询问我头还疼不疼,我说不疼。
她自带着我往回路走,我想再问她点什么,她却一直不语,回到府中便直接上了楼房,我跟上去她却说她困了想早些休息。
我便就只能带着悠儿回到西厢,刚坐下便让其连忙帮我的后脑勺上药,这一棒打下来,虽然我并无大碍,但是这个鼓起的包却是有些疼痛,害得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只不过第二日起来便觉得好多了。
一早,我便想着去询问姐姐昨夜发生的事宜,但是小狄却说姐姐还未睡醒,我就只能丧丧的打道回府,刚走出东院没几步,便见允哥哥迎面寻来。
“哎哟,这是谁家小公主在这里垂头丧气的啊?”
说着便上来要摸摸我的头,我见状连忙往后一闪,躲开了他的大手,站在远处瞪着他。
“这几日不见,你吃错药了?见到你允哥哥连招呼也不打了?”
“曜将军,”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