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的头只感觉阵痛难耐,额头上沾满了汗水,还透着一丝丝的凉意,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喝药?为什么我会腹痛?为什么我会睡三天三夜?为什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捂着小腹,只感觉里面翻江倒海,我的孩子呢?我捏紧了衣服,开始恐慌起来,我的孩子呢?
“公主、公主您这又怎么了?别吓唬美晴好吗?”
尽管她在我的耳边不听的呼唤,可是我的状态已经不在这个房间,我隐隐约约有感觉,我感觉我的孩子已经不在我的体内,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夺走我的孩子?凭什么?我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梦境,晨哥哥决然的背影,黑暗中小孩子奔跑的身影,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
耳边不知何时又传来了一阵鸟啼,我缓缓睁开了眼,却发现已经天亮,屋外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我扶着床沿刚想起来,却又是一阵强烈的腹痛袭来,没有办法只好重新躺下,这时正巧碰见美晴端着药走进来,见我醒了,非常高兴,马上就蹦到了我的身边。
“公主,你现在觉得好点没有?前天夜里你可吓死美晴了。”
我轻轻转头望着她,却发现如今连转头这点小事都快使不上劲儿了,许久,才用微弱的声音开口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公主可别提了,美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美晴见到公主的时候,公主就已经昏睡不醒了,薛太医只说让我好生照顾公主就行,还吩咐奴婢一定要按时给公主喂药。”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却发现我前面的记忆只到姐姐与皇兄在房间逼问我的情景,再往后便就是一片空白。
“我睡了几天?”我又问她。
“算上今天,就是第五日了。”美晴说到,连忙把汤药递到我的身边扶着我喝下,完后还用嘴巾帮我擦了擦嘴边的药渍。
原来我睡了五天了,连忙又问她这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却见美晴听罢细想了一下,抬着脑袋皱着眉头似乎很不确定的模样,但是思索片刻她还是开口了我:“这之前,其实也是满奇怪的,前几天公主在御花园晕倒,是皇主着着急急慌慌张张抱着公主进的寝宫,然后薛太医也来了,再后来就看见悠儿和三公主也跟着进去了,但是到了晚间,却是见三公主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行色匆匆面容惨白,像是经历了什么惊天大事,而且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但是她未曾停留,出来后便随着小狄回去,最奇怪的是薛太医与皇主是在公主的房中一直待到第二天凌晨才匆匆出门,中间薛太医来来回回进出公主的卧房好几次,像是是搬运什么东西,薛太医与皇主离开的时候我正好出来上茅房才看见的,后来天亮了之后皇主便下令让我左右照顾公主,不可离身,也不知道悠儿去哪里了。”
“你说,他们在我的房中待到第二日凌晨?”我重复一遍反问道,只见对方肯定了点了点头,瞬间又一阵五雷轰顶,腹中依旧疼痛不减,他们那晚在我的房中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孩子呢?想到这里再一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难道他们已经在那晚,趁我昏迷之时,将我的孩子从我的体内拿走了?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为何要这样对待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那样的无辜,为什么你们要将他夺走。
心中如刀割,比起腹中还要疼痛上千上万倍,这可是晨哥哥的孩子,为什么要伤害他?我声泪俱下哭得不省人事。
“公主,你这怎么又哭上了?发生什么时候你可以和奴婢讲,现在悠儿不在你的身边,你且就把美晴当做悠儿可好?”美晴见我哭成这样,立马慌了神。
对了,悠儿,还有我的悠儿,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皇兄有没有责怪她,一想起她在我的面前被活生生拖走时而我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心中更加疼痛,怪我无能,不能好好保护她,为什么连我身边的人我都保护不好呢?我竟然如此无用。
“薛太医还嘱咐奴婢,说公主最近身患重病,每日七副药,一副都不得耽误,也不知道公主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竟然会如此严重。”
什么病?我本无病,是他们硬要给我弄出点什么病来,我用手捂着肚子,感觉后背开始冒出虚汗,这的确够我受的了,只是这是晨哥哥的孩子,怎可就这样轻易的说没就没了?
我微微抬手拉住了美晴的袖口,她见我如此立马蹲下-身来,问我何事。
“我何时可以站起来?”我问到,不过我如今的确很虚弱,说出的话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
美晴这时耳朵倒是好,见我问只连连摇头,“回公主,这个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不过薛太医说近半个月都不可以下床,不然这个病怕是就好不了。”
半个月?我岂能待到这么久?我的孩子虽然离开我的身体,但是皇兄说过一定会找出孩子的生父,所以暂时不会将其害死,我必须在这之前赶紧把孩子找到,不然这后果我不敢想象,必须要将孩子找到,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沉默了半响,我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