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雪倾姐姐,她在我哭的时候安慰我,在我笑的时候陪我笑,我们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坐在屋顶数着天上星星点点的繁星,然后听她给我讲着故事,特别惬意。
也不知我与她两个人都是为情所伤才会这般惺惺相惜还是怎的,总之就像相见恨晚般,总有说不完的话语,谈不完的心。
“公主,昨日我听说皇主把剩下的十一位秀女也都一并全部遣送回了家。”美晴正帮我盘着头发,便说到。
“全部送走了?”我反问,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情况。历代入围的宫女小主哪儿能说回去就回去,这一入宫门便永生永世不可擅自出宫,这下不是坏了规矩吗?“你可听谁说的?别又是小道消息。”
美晴摇摇头,显得一脸的无辜,“我也觉得很奇怪,公主难道就没有发觉这一次选秀女和以往不太一样吗?就算一开始流程都差不多,但是从没有听说过皇主对哪一个秀女感兴趣过,而且都过了这么久了,还不见他册封个什么妃嫔,难道皇主根本就无心选秀女吗?”
“谁说皇兄没有对其中的某一个小主感兴趣,”我说罢调皮的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指了指地上,道:“若皇兄不对雪倾姐姐感兴趣,为何要单独给她安排住所?而且就算别的秀女真的被他遣送回家了,为何不让雪倾姐姐回家呢?所以啊依我看,皇兄并非不是没有兴趣,只是雪倾姐姐太过引人注目把别的女眷风头都占尽了,所以皇兄才会对其他人不屑一顾。”
“说得好像也很对的样子,”美晴摸了摸后脑勺,一副还有些想不太明白的模样,看着极为可爱,不一会儿她又道:“那既是如此,皇主为何还不将雪倾小主册封为妃嫔?”
听她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觉得不太对劲儿,对啊,皇兄既然对雪倾姐姐这样上心,为何还不将她册封?如今这小主这个称呼也只能在丫鬟和奴才面前好使,换做别的职位更高一些的,自然也是要下跪行礼的,皇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刚吃完早餐,我便来寻雪倾姐姐,昨日她教我弹奏的那首曲子其中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便想着来寻她,可刚一到她的屋前,却听一位丫鬟说昨夜皇兄派人传旨已经将雪倾姐姐带到了他的寝宫,至今未归。
雪倾姐姐被皇兄带走了,这又是何意?难道这就是已经开始准备册封的节奏了?
午时过后,才见雪倾姐姐从门外幽幽回来,话没多说直接就回房中休息去了,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穿着的却是一身舞服。
后来好几日我发现她都是吃完了晚饭之后便出门,而后第二天一大早才回来,每次都很疲惫,像是一-夜未眠,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
但是尽管每晚皇兄都召见她,却迟迟未听说关于册封妃嫔的半点信息,雪倾好像就似一个单纯的舞者一样,夜出早归,变得很有规律。
我与美晴两人一前一后逛到了御花园,抬头却见树叶已经开始泛黄,秋意已经来到。
“公主,今日是你十七岁生辰,皇兄吩咐不可乱跑,到晚些时候可邀请了好些王孙贵族为公主庆贺佳宴呢。”
她不说,我还真忘了今日又到了我的生辰,只不过摆不摆宴席与我又有何关系呢,我压根就不在乎。
晨哥哥已经许久没有和我联系了,不知他现在过得是否安好,不知没有了希儿他是否会更开心一些?我原本以为我会忘记,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他的身影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脑海,搅乱我的睡眠,让我的心情起伏不定,我相信他一定也还是喜欢我的,只是为什么都不来寻希儿呢?
正发着呆想着,却见身后缓缓飘来一阵清风,风中却还带着字,“六公主,今日怎么有雅兴逛到这后花园来,梦芊兰都还未开花呢。”
我一回头,却见迎面走上来一个人,一身白褂手持折扇,面带笑意。
“原来是项驰公子。”我彬彬有礼回敬了一下。
他却看着我,缓缓收起了折扇,问道:“今日送与六公主的生辰贺礼收到了吗?”我只道谢谢他,并未多言,后来他又邀请我一同逛花园,我想着闲着也没什么事,便随着他走了走。
“前些时间听说六公主生了一场大病,如今可痊愈了?”
生病?难道说的是我和晨哥哥那件事?瞬间显得有些慌乱,只是点头,不敢作答。
“朝中事物繁重,项驰竣前段时间一直都在外地替皇主处理国事,是回来之后才听说这件事,实在深表遗憾与愧疚,没能在六公主需要之时陪伴在其身边。”
“项驰公子说哪里话?希儿福大命大死不了,那只不过是区区一点风寒就被皇兄如此夸大其词,实在说来惭愧,项驰公子能帮助皇兄一起分忧国家大事,希儿还得谢谢你,怎么还敢让你亲自照顾。”
对方笑笑,有些腼腆,顿了顿只好转移话题,道:“近日各大城周颇为不太平,妖王似乎不再遵守当初的契约,越加张扬起来,当初大将军在边界布下的结界似乎出现了漏洞,如今许多地方都平白无故冒出了许多妖人,他们在地方上残害百姓无恶不作,前几日夜间还有一位假扮平民的妖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