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哥哥也说我是你的妻,敢问这大婚之夜,如何不宽衣解带,如今恐怕再不能唤你允哥哥,叫夫君如何?”
“你…”
允哥哥见状,只无奈的轻叹一声,便伸手将我的衣服全部重新系上,口中喃喃,“小丫头啊,你终还是个小丫头,我既是你的允哥哥,那便一辈子都是你的允哥哥,什么夫君不夫君,可别乱喊。”
这话,难不成…
“小丫头,你要明白,允哥哥是真心喜欢你,但是此喜欢非彼喜欢,我也愿为你倾尽一切,但是这些仅仅都是哥哥疼爱妹妹那般,我不愿让你受委屈,只因我已将你当做至亲,我娶你,也并非是为了想要占有你,当日的情景,你不是不清楚,允哥哥也是迫不得已。”
这般说来,他娶我只是为了将我救出那水深火海,原来如此,听罢心中甚是欣慰,真戏假作,真就是那个胆大包天名副其实的曜允。
想着,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包袱总算没有这般沉重了。
允哥哥见我笑,便也放下了心,只将我拉起来,走至一方书柜的面前,我不解,却见他只轻轻拧了拧那书柜旁的金虎,面前的墙壁便动了起来,我以为如何了,吓得连忙往后一缩,允哥哥忙拉住我,让我别怕,便指着前面分开的墙壁道:“希儿且看,这里面是什么?”
见他唤我,心中便也没有那般害怕,连忙随他手望去,却见这里面别有洞天,原来这堵墙的后面还有一个房间,里面虽样式简陋了些,但是基本的床桌椅凳却样样不缺,好生稀奇。
“这…”
允哥哥见我好生疑惑,忙笑着解释,“你真以为允哥哥会逼你做这曜氏夫人吗?你若不愿意,我便永远不会,这房中的这方密室,是我趁着那几日带病休朝时弄出来的,以后我们还是同寝一个房间,免得被外出丫鬟下人们看见多生闲话,不过,却各自分床而卧,小丫头觉得可好?”
“分床而卧?”
他点点头,又指了指那小房间,道:“这处房子不通风,长处在里面会有些许闷热,希儿就睡外边这张床,里面这里归我,如何?”
“允哥哥…”
见我要说话,他连忙用手制止,又道:“希儿,你且记住,从今以后,你便就是这曜府的老大,你说何,那便就是何,无人敢违背你,你想要什么,就和我说,哪怕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有这种哥哥,此生无憾了。
如此看来,我离开那倾宫,果然是对的,换一个地方生活,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见我走神,他便用手在我面前晃了几下,煞是打趣,我想了想,便对他说:“允哥哥,你这般大费周章的筹备与我的婚宴,又将形式拉长至三日,这三日更是没让我的脚沾过地面,如此宠溺,难道就不怕寒了那些黄花大姑娘的心,你这般日后若想要娶妻了,可还有哪家闺女愿意嫁给你。”
却见他又摇头,只叹道非也非也。
“如何又非也了?难道允哥哥从未打算过娶亲?若是这样,你这般倾国第一美男子的容颜算是白费了。”
“如何不娶,我这不是娶了吗?”说着便一手将我环抱起来,一手迅速去转动那只金虎将密室关闭。
怎的突然这样?不是说好的只做兄妹吗?
正在我诧异之时,只闻见身后的大门却突然被人推开,吓我一跳,转身去瞧,却见是一位丫鬟,端着一壶酒,战战兢兢的被人推了进来,便瞬间明白了允哥哥方才的举动。
“你进来有何事?难道不知道这是本将军与夫人的卧房吗?”
“奴…奴婢,奴婢知道,只…只…”
这丫鬟看似瘦瘦小小的,见允哥哥这般询问,便是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允哥哥忙要发火,却见门外跟着寻进来一人,乍一看,居然是四爷。
他大笑着从那门外走将进来,大摇大摆,像是他的府邸一般,不过进门倒还是客套得很,允哥哥见是王爷,也不好继续发火,忙邀他入座。
“六妹妹与曜将军的大婚喜宴真是闹得沸沸扬扬,怕是这全天下早已无人不晓了,此番终于能盼着六妹妹嫁出去,本王爷心中也甚是高兴,这番便寻人从那南山靖城寻了些好东西来,”他说着,便接过了那丫鬟手中的酒壶,递与允哥哥桌前,随即嘴角一歪,坏坏的笑了起来,“这个东西,恐怕曜将军今夜定会用到。”
只见他这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便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真允哥哥接过酒壶只在鼻息下嗅了嗅,便脸色一白,忙将那东西推开。
“这乃靖城有名的欲渡酒,若服下不过多时便会欲-火焚身燥热难耐,世上无几个人能够驾驭得了,我想着今夜是六妹妹洞房花烛之夜,便把这宝贝寻了来,想曜将军这等卓越不凡之人,定是能够驾驭,若是错过,世上可再求不得了。”
果然,这四爷这趟来不是为了什么好事,居然会拿这种东西过来,真是低俗恶心,若不是当着允哥哥的面,我定会反骂回去。
允哥哥又瞧了瞧,便婉拒道:“如此珍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