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这又是如何了?”美晴见状,立马迎了上来,见我膝盖红肿,又立即取药帮我擦上,眼睛红润,像是她受了委屈一样。
“公主,想不到将军一走,那夫人便这样对待你,这才来几日,便称王称霸,可是拿你当过六公主对待,若是被皇主知道,指不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不如让奴婢进宫,去告诉皇主,让皇主来教训这妇人。”
我连忙挥手,道不必。
不必如此做,她再坏,也还是允哥哥的亲娘,允哥哥待我这样好,我怎能伤害他的亲娘,真是怪自己太过仁慈。
晚些时候又见几个丫鬟进来,端着一些新鲜可口的饭食,为首的是思思,莫不是那曜以氏嫌打我还不够,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六公主,夫人念你好歹还是当今嫡公主,我们曜家再不济也不能怠慢了你,这些东西,便就是来补偿你的,可好些吃吧,能多吃一口,便是一口。”思思阴阳怪气的说。
美晴一听不乐意了,一把将其推开,护住我,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能吃一口,便是一口?难不成那妇人还想要了我家公主的命吗?”
思思被这么一推,风度全无,在众丫鬟面前失了颜面,气急败坏,抓起美晴的领袖就狠狠甩去了一个大嘴巴子,力道极大,呼得美晴一头撞到了一旁的墙壁上,我见面,立马出言呵斥。
“六公主,切莫动气,这伤可还肿着呢,不过这房中丫鬟倒是不听话,奴婢且帮你管教管教。”语罢,忙唤人,“将这丫鬟拎去后院的柴房中思过,何时醒悟,何时放出。”
那群小丫鬟也知趣,立马将昏迷的美晴架起,就往外拖,我见状,想去拦,却被思思拦住,“六公主,这丫鬟死不了,依奴婢看,你如今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说完,关门,扬长而去。
如今连这个在乡下长大的小小丫鬟也敢欺负我,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扶着床沿,气不打不出,又见着那一桌子端来的饭食,更是冒火,几下,便支撑着墙边挪了过去,手臂一挥,全然打翻在地。
那曜以氏可会好心送我吃的,怕不是里面又下了何种毒药。
夜晚,来得刹快,我裹着锦被,卧在床榻之上,枕边放着允哥哥的玉箫,虽有些疲惫,但是却不想睡,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望着这窗边,也不知美晴现在如何了。
不知几时,只见原本平静的外院忽然响起一阵不明的骚动,我的心也莫名跟着紧张起来,这么晚了,可会是谁?
“夫人,这房中烛火未灭,想是那人还未入睡。”
曜以氏冷笑两声,“未睡更好,来人,将她拖出来。”
两句对话全然传到了我的耳中,果然是她们,将我拖出去?想作何?
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极坏的念想,立马翻出了被子,想要夺路,却不想刚一站起来,还没走出几步,便被一群人冲进来围住。
“六公主,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到哪儿?”
曜以氏唇红齿白,淫邪一笑,瞳孔散发出阵阵恶意,我望着她,不知所措。
“跪下。”
只听她一声喝令,众人将我其其按在地上,而我费了不少气力,才能勉强抬得起头来呼吸。
“我允希可是那处得罪你了?你到底想作何?别仗着你是曜将军的亲娘,我六公主就得处处忍让你,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如今这模样,可还能当什么家?这曜家是我说了算,还不赶快将我放开。”
我恶狠狠瞪着她,不示弱,我一再忍让,何苦欺人太甚。
曜以氏见我出言不逊,反手一巴掌便甩到了我的脸上,瞬间红辣辣的刺痛使我头皮发麻,双颊发热,眼眶中冒着无数小星星。
“你再说,我便让人将你舌头割掉。”
“你敢,曜以氏,你有什么了不起,再有本事,可比得上我当朝嫡公主的身份,我身体中流淌的可是皇族嫡氏的血液,你千万两黄金,倾家荡产都买不着,比你的命都珍贵。”
“呸!”
刚一说完,思思便朝着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还大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该死的贱命丫头,待我伤好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曜以氏见我恨得咬牙切齿,连忙给旁边的丫鬟思思递过去了一杯水,道快些漱漱口,吐这种人唾沫,还不脏了自己的嘴。
而后,又转头看我,款款道来:“六公主,本妇说过,别当我是傻子,今日那淳裕来访的目的,我也不瞒你说,她是想来与我达成共识,目的就是要除掉你,自然在我面前说了你不少的坏话,但本妇明智得很,像她那种恶名远扬的毒妇,也能入得了本妇的法眼?她如何,是她的事,无权教唆本妇,今日白天之事,也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先说那莫名其妙的胎孩,据我说知,那段时日,六公主借着陪同三公主的名誉在大将军府借住了数月,在这期间,六公主常常独自出门,所去之处,必是军营,那就奇怪了,若是六公主与我允儿自小情投意合,为何不来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