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神宗,云天,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绝神宗天骄之才吗?”
如今,不一样是身受重伤么?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还看不出来吗?
同为周天境,且只有一重天之差。
他自是看得出来,此刻云天虽然也站在山头上,但脚底轻浮,好似摇摇欲坠,随时都要摔死一样。
这,便是他身受重伤的表现。
“凌兄,我先去试试他的本事,你且小心看着!”
夜无天叮嘱一番,脸色略带一丝丝凝重之意。
但,也有一丝期待和战意。
他倒是要看看,以他周天境一重天的境界,到底能不能越级杀人。
凌尘在通脉境六重天的时候,都可以出其不意秒杀一个通脉境八重天的绝神宗弟子。
而且,还是绝神宗的天骄之辈,他为什么不可以?
抱着这样的想法是,他打算杀个人试试。
究竟经历了什么?云天变成了一副面目狰狞、恐怖的模样,满脸的血迹下,狰狞可怕着。
浑身上下,已在悄然之间运转起真气,“死吧!”
云天脸色难看,却没等夜无天出手,他就已经愤恨至极,若非是这些绝神宗弟子,他又何至于如此?
堂堂绝神宗的内门天骄,傲世天骄之才。
竟被一群离恨宫的蝼蚁之辈给耍了,心头的怨毒之恨,可想而知有多深?
眉头一条,阴笑着脸庞,寒意滚滚而动,好似随时都要杀人一样。
他的跟班,不是死于那些群居而生的太古血蟒之口,而是死在那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只有通脉境七重天的蝼蚁之辈手里。
也就是那个叫方云的女子,一个通脉境七重天的蝼蚁,随手都能捏死的存在。
可,他那跟班,可是通脉境九重天的绝神宗外门天骄之辈,又岂是简单人?
最终,却还是死在一个娘们手里,可谓憋屈至极。
随后而来的太古血蟒,迅速将他们包围。
因为那后面来的血蟒,竟清一色的是周天境的实力,几条血蟒配合下,愣是将他们杀得节节败退。
最终,他与云雅被硬生生逼出大招,才得以击退。
但同时,自己也身受重伤。
偏偏,他不能接受一些蝼蚁之人,要搞自己。
这,对于一个天才来说,是一种耻辱,是一种屈辱。
天骄,每一给都有傲骨之气,每一个,都看不起不如自己蝼蚁。
便是身受重伤又如何?
你离恨宫的天才,与他们绝神宗的天才之间,是有着巨大差距的。
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资源、环境,各种影响集于一体。
翻手出剑,道道犀利的剑气,诡异剑影,已是纵横交错。
他羞愤交加,愤慨难当。
身负重伤,也要为云雅留够充足的时间。
“雅姐正在提炼太古血蟒之血在即,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任何打扰,我云天身为云家弟子,在必要的是时候便是牺牲又何妨?只要能拉一个垫背,我云天也不惜死也!”
身为云家弟子,身为绝神宗上的内门佼佼之辈,他何惧一死?
目光冷厉,面容狰狞。
杀意骤起,手持长剑,挥动而出。
天骄之才,也不是谁都贪生怕死。
“桀桀,离恨宫的蝼蚁们,都跟本大爷一起下地狱吧,你们,终究什么都不是,在本公子的天资面前,你们什么都不是,哈哈哈……”
狂妄之声,大笑而出。
扭转身形间,已然杀到夜无天面前。
一道残影般,夜无天手中的刀光一闪,便越过半空,拼杀一起。
周天境,已是能凌空飞跃。
你来我往的杀意,突然寒光暴起,杀意出尘。
“夜无天能杀了他吗?云天虽已是受伤之人,但终归是天骄之辈,手段繁多,只是他不惜拼死上来,承受身体的巨大重伤也要来,到底是为什么?”
十几日的功夫,那些太古血蟒早已被屠杀干净。
云天又在等待着什么?
“对了,云雅,那个女人还没出现,云天那混蛋之所以如此拼命,怕是和她脱不开干系!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在受伤,亦或者是在提炼血蟒之血,想要获得那传闻中的化龙诀!”
两世之人,兵王出身。
心里素质,自是过硬。
推测一番,便能推测得八九不离十。
那绝神宗云家的云雅,此刻定在周围,而且还脱不开身。
想到这里,凌尘的心思,一下子就活跃起来。
面容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眼神更是朝四周地毯式寻找着。
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地方,一定要将对方抓住。
这,是他们反败为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