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答应会怎样?”洪天筹紧盯着风九疯问道。
“你除了去请个高明的郎中还能怎样。”风九疯早就不耐烦了,话音刚落就飞扑而出。
很多时候,嘴动不如手动来的彻底。
外面已经交上了手,车厢里的人却轻松随意。
阿永看着万禾姑娘,说道:“你猜他们谁的武功高一些?”
万禾姑娘紧张地听着外面地打斗,说道:“我不知道。”
阿永笑着说道:“其实也不用猜,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很快是多快?很快也就在几个呼吸之间。因为他们已经听到了马鞭响亮的声音,接着车子动了,紧接着车轮滚滚,马蹄疾响,马车飞速地跑了起来。
阿永静静地看着偎依在身旁的万禾姑娘,突然开口说道:“现在很安全,你可以说你想说得事。”
万禾姑娘笑颜如花,看着阿永,含情脉脉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想说得你也不想听。”
“你不想说,我想听有能怎么样。”
万禾姑娘轻轻搂着阿永的脖子,娇声说道:“我想说得是,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带我远走高飞,我会给你做饭,洗衣,铺床,生孩子,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快快乐乐,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难道我不够漂亮,不够美丽,不够?……我能感觉到你的热烈,你的欲望,你的贴心,你的情爱,你骗不了我的,我能感受的到,你并不是那种绝情寡义的人。”万禾姑娘摇着阿永的颈脖,热切地说道。
“可我看不到你的诚意。”
万禾姑娘眼珠一转,似乎有些明白,随即跪在阿永的脚下,轻捶着他的腿,说道:“你要是觉得我的出身不好,我可以不要名分,一辈子做你的妾婢,无怨无悔,任劳任怨。”
“可我还是看不到你的诚意。”
万禾姑娘银牙一咬,站起来解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慢慢解,动作轻盈,脸带媚笑。
她就这样用勾魂的眼睛一直看着阿永,一直在媚笑,在他的眼前扭动着腰肢,脱光了的衣衫鞋袜,赤条条的前后左右有节奏地晃动,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莹白、润泽,闪动着令男人着迷的光晕。
这实在是一具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妖媚躯体,她可以无限制地调动每个男人的**与冲动。只要是男人,见过她美妙的身体,即使过了很多年,第一个想到的女人一定是她万禾。
万禾姑娘了解男人的心思,也同样了解自己的独特魅力,对眼前的这个特殊男人,她觉得还不够,还得在这个男人心里增加点邪异的幻想。
她轻微地喘息着,说道:“如果你觉得玩腻了,还可以照我现在的样子,用细小的鞭子抽打我。我会疼,我会叫,我会叫得让你全身的血重新燃烧起来,我会叫得让你觉得世上没有那个女人能比我更销魂,没有那个女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床上用具。”
这挑逗、蛊惑的言语,世上能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阿永会怎样?
阿永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却没有的表情动作。
世上有一种美丽的花木,它的枝叶翠绿如碧玉,它的花朵浓郁而,你如果贪恋它的瑰丽,把它收入囊中,它潜在的剧毒就会无声无息地渗入你的血肉,等你觉察得时候已为时已晚。见到它的人要想不受侵害,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它远远的。你如果想要得到它还不想受到伤害,想法虽然不错,但未免太高估自己,因为只要是人,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即就是那么一点点失误,也会足以致命。
阿永还在青牛坡的时候,瘸子李二就曾经很慎重的告诉过他这种要命的草木,阿永的记性一直很好,所以他没有忘记。他更懂得,再要命的花木,毕竟是不能动的,而花一样带毒刺的女人是会动的。
万禾姑娘是不是这种女人,阿永不能确定,但只凭洪天筹皇家侍卫的身份,就堪比一只剧毒的花刺。
好在阿永并不是倾慕万禾姑娘的美貌而来,他是一件东西,一件让他头疼的东西,一件要人命的东西。
阿永看着万禾姑娘期待、热辣的眼睛,说道:“我说过,要想驴儿跑得快,就要给驴儿加草料,你应该记得?”
万禾姑娘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说道:“只要你能承诺,现在就可以,你想玩什么样的花样都可以,保你享受帝王都不会有的快感。”
阿永说道:“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愿说当然有不可以说得理由,我不好奇,我只想向你借一样东西,要是愿意,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借一样东西?”万禾姑娘疑惑地盯着阿永。“什么东西?除了我,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要?”
“结绿!”阿永缓缓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万禾姑娘心神震动,浑身战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看着阿永的眼神忽然由火辣变得冷如千年寒冰。
春秋战国,宋之“结绿”,镇国之宝,世代承袭。
这又是一个久远的传说,早已尘封了千年,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