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小川也有些迷惑之时,他看到了一双冷酷的眸子出现。
那个女人袅袅地行近,陆小川突然全身的血液全冲到头上,他似像噬人,亦像疯子,顾不得铁链穿骨,拚命的扭动,空自挥舞双手作出欲扑之势。
他当然认得她,就算化成了灰陆小川也不会忘了就是她把自己弄成这徉。
那女人没有一点表情的来到陆小川跟前,她一点也意这甩的环境。
她生冷的说:“陆小川,和猪作伴的感觉如何?”
陆小川目中似欲喷火,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正好溅到那女人的身上。
她看也不看一眼,就仿佛陆小川的唾沫是吐在别人的身上。
除了恨极之外恐怕再也想不出有理由可以让这女人会不再生气。
如果这是种恨的话,那么这女人也未免太可怕了些。
“你有种,看样子我让你成了哑巴还不够,似乎该拿把剪刀剪掉你的舌头才对,不过那样一来你是非死不可,可也就太便宜你了,嗯,不好,不好,我可不希望你那么早死……”
那女人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回头对那个女孩说:“如花,你给我们这位贵宾身上的铁链抹了油没有?我可不希望那铁链锈死在他身上,那么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这女人想千什么?
难道他真的想在陆小川的肩脚骨里像女人穿耳洞般的要他也戴上什么?
陆小川想都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恶毒。
那叫如花的女孩骤然一听那女人在问自己,不觉慌张的只会说:“我……”
那女人已经看到了地上的碎瓶子。
她的脸色变了,变得更为冷漠与阴履。
“怎么?连这一点小事也没办好?”
“我……我不小心把……把瓶子掉在……掉在地上……”
那女人无声的笑了,可是一点点笑的味道也没有。
她愈笑,那叫如花的女孩愈是颤抖得不克自己。
“很好……很好……”那女人连说两句“很好”后突然挥手,两记清脆的耳光已落在如花的脸上。
于是如花的唇角立刻渗出血迹,她却连擦也不敢擦,立刻跪在地上惶恐的道:“娘娘……如花该死,如花该死……”
“你本就该死。”
一抬腿,如花纤弱的身体已斜飞出去,这一腿虽没把如花踢死,可也把她踢掉了半条命。
如花险些被那女人一脚给踢得闭过气,她一息尚存踉跄的甸伏到她前面,眼睛里尽是乞求与哀怜,嘴里却道谢:“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谢谢娘娘不杀之恩……”
陆小川真正了解到为什么这里的人个个都如此怕她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三声清脆的钟声,那女人脸上不觉一怔,随后如飞逝去,临走只丢下一句:“还不给他上油?他要完了你也就完了……”
如花在那女人走后,不觉滴落了眼泪。
陆小川看在眼里不觉一股同情之心油然升起。
他不再咆哮,也不再挣扎。
因为他发现如花和自己的遭遇比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被铁链锁着,而一个没有被锁而已。
如花也感觉到了陆小川态度的转变。
其实就算陆小川仍然疯狂的像头狮子,她也必须完成任务,哪怕是有再大的危险。
她拿起了一块尚未完全碎裂的瓶子,小心的把剩余在内的药油捧起,然后以一种赴死的心态慢慢的走到陆小川的面前。
“我……我帮你擦药油。”
陆小川从她的眼睛里已经看出了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的话,那么她只有死路一条。
不觉心里一叹,是的,她又没得罪自己。
他点了点头。
于是如花一点也没嫌臭及脏,她甚至低头钻过栅栏来到陆小川的身边,从身上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来慢慢的替他擦拭琵琶骨附近的秽物。
“可……可能会有些痛……对不起,希望你能忍住……,其实擦一些药油对你只有好处。因为如果铁链真的锈死在里面的话,那么你一定会变成了残废……”
她仔细的做着她的工作,一面又道:“希望你的伤口能够快点愈合,那么铁链才可能有拿得掉的一天……人家说……人家说好死不如赖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想你……你应该明白这一个道理……”
她说话的声音好小,陆小川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诧异的看着她并且咀嚼她话中的意思。
“药油打翻了,要不然你其它的伤口也可以顺便抹一些……对不起,我的能力有限,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如花做完她的工作后满怀内疚的道。
陆小川看着她的双脚及身上沾污了许多地方,不觉有些歉意,她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关系。
“我叫如花,听别人说你叫陆小川是不?好奇怪的名字,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那女孩显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