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兵不厌诈,萧若啊,萧若,我看你还真是呆----好了,现在我已证实了你和他们不寻常的关系,接下来的就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买卖了……”冷杯笑得有如“鬼魅”。
“你想怎么样?”萧若额头汗珠已滴落。
“别急,别急,瞧你大冷夭的汗都急出来了。啧,喷……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希望你自缚双手做做阶下囚罢了……”
“休想----”萧若眼眶已红。
“喷……喷……没关系,我说过这是买卖,我想买你不想卖这也没法……”冷标不但语气学着萧若,就连“啧啧”声也一样。
萧若五内如焚,但是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想飞身夺人奈何对方早有防备,这种距离莫说是人了,就算是只鸟吧,恐怕只飞到一半也会中途被他们手中的强弩所伤。
他更想先发制人与冷标一战,然而他也知道要想擒下对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投鼠忌器,只要冷标的手一挥老伯他们三人必全都无救。
船沉得快。萧若的心也沉得快。
他澳恼自己江湖道白混了这许多年,居然会犯了这么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盼已完全沉没。
“‘快刀萧若”仍然和“鬼魅,冷际对峙着。
也们相隔的距离约莫两三丈,只不过冷你站在快船上,而萧若却是站在刚才拆下来船舱的门板上。
微浪起伏,萧若的身体与思潮也瀚首起伏。
他苦思着该如何解决当前的难题,虽然想了七、八种办法,却没有一种办法能够安全的救出落在他们手中的人质。
“怎么?难道你真的不顾他们的死活?”冷标冰冷的话刺得萧若心里一跳。
“你想错了冷标----”萧若强自镇定。
“想错了?”
“是的,想错了,那三个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关系?”冷标想从萧若的脸上看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他看不出什么,因为萧若脸上的表情就和蜡雕一样。
如果萧若真的和那三个人没有一点关系,那么今日必有一番恶战,自己的如意算盘也必将落空。
“嘿……我不相信。”
“信不信在你,我与他们只是船家与乘客的关系,充其量只不过稍为熟悉了些。”
“是吗?那我们就不妨试试----”
“鬼魅”冷标的手已举高,同时迅急的一落----
“等----”萧若没想到冷标说试即试,一点犹疑也没有,待想开口阻拦已是不及。
他的心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至此他也才明白“鬼魅”冷标阴狠毒辣,比江湖传言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我认栽----”萧若看也不敢看一眼那远处的三人,他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赌输了一条人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人人都夸‘快刀萧若’是英雄,果真是英雄。哈……哈……早知如此,何不干脆痛快些,穷耗了许多时间,又赔上了一条性命……”
“公子----我们没事----”
萧若只望一眼立刻,心里一宽,同时他的双手已翻起漫夭掌影,梅只掌影均如一把利刀。
他已出手,攻向“鬼魅”冷标。
“鬼魅”冷标想不透那艘快船上,押着人质的那名手下怎会出了问题。
当他发现那艘快船上只剩下三名人质的时候,“快刀萧若”的掌刃已排山倒海的朝自己击来。
“卓四,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急切中冷标一面迎敌一面下令。
没有后顾之优的萧若,掌影如矢。
瘦长黑衣的“鬼魅”冷标虽然失去先机,但他的身影却如“鬼魅”般飘忽摇摆。
水上决斗本就不易,然而这两人就仿佛如履平地般纵跳自如。
萧若愈打愈心急,因为他的掌刃始终无法击实捉摸不定的“鬼魅”。
再者他已看到“红毛”卓四已独自一人乘着一艘快船逐渐接近丫头她们。
他知道一旦卓四再度控制了丫头他们,也等于掐住了他自己的脖子,只得任人宰割了。因此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制住冷标以取得谈判的筹码。
他的攻势更加凌厉,一波波掌影己逼使得冷标险象环生,他同时亦紧贴在他的身旁不容对方其他的人有机会帮手。
冷标也看出了萧若的心理,他也加速了游移的身影,一方面闪躲着攻击,一方面抽出了兵器一一索魂链。
久战无功的萧若整个人已陷入苦战中,他虽然仍控制了战局,也略占上风,只要时间许可他也有把握能够歼敌。可是冷标洞悉了他的心理,只一味的采取守势根本不给他机会。
萧若再也拖不下去,他的手突然慢了下来。
这种反常的举动令冷标也感到奇怪,然而多年拚战的经验却让他不敢放松,虽然压力已减到轻松的程度。萧若已准备出险招来结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