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问我?”那女的不答反问。
“你……你到底是谁?”“绝无命”再问。
“我是谁并不,的是你竟然敢畏罪潜逃不服仲裁。
“绝无命”就像遇到了鬼,他几乎语不成声的道:“你……你是谁?你怎么……怎么知道这些?”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只问你认不认识这个?”女的话一说完翻腕掣出一块似金非金的奇形令牌。
宛如一记闪电,仿佛如遭电击。
“绝无命”面如死灰,愣愣的瞪着那面令牌半晌说不出话来。
“还不束手就缚?难道你还敢反抗违令?”女人杏眼一瞪,双目之中隐含煞气。
“废然一叹绝无命”看了看四周,他放下了陆小川。
“哼,谅你也不敢。”
“蚂蝗会”是一个杀手的组织。
外面的人只知道如果有人买通了“蚂蝗会”里的杀手来对付自己,那么你还不如趁早买包砒霜早死早了。
至于“蚂煌会”里的杀手有哪些人物?
恐怕除了“蚂蝗会”里的人外,只有死人才知道了。
然而“绝无命”是“妈蝗会”里的一员,他却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握有“妈蝗会”里的最高令牌。
他能不认识这个女人,可是他不能不认识这面令牌。
他能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入了“妈蝗会”,然而他却忘不了“蚂蝗会”对付叛逆的残酷手法。
因为他就曾亲眼见到一名“蚂蝗会”里的人是如何的被丢到一座蚁冢里,活活的被食人蚁啃噬得连骨髓也不剩一点。
他可以逃,只要“蚂蝗会”的追缉者没碰上自己。
被追缉者追上了,他就不得不认命,这是会里不成文的规距,要不然每一名叛逆的亲人,哪怕是他养的一只狗都将尸骨无存。
“绝无命”不是孙悟空,他更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他虽没成婚、没有妻子,可是他却有一高龄老母尚在山西。他更知道就算现在能逃得了,也绝对来不及阻拦去山西的另一批杀手。
所以他不得不束手就缚,就算他有能力制服面前这个女人。
陆小川中的毒已经化解了。
可是当他知道他又落在了什么人的手中后,他宁愿自己永远不要醒来,就那么毒发身亡算了。
这是一处简陋的木造柴房。
柴房里堆积的当然都是准备生火的大小木柴。
陆小川与“绝无命”两个人面对面的已经有大半天没说过一句话了。
困难地移动了一下转换成另外一种坐姿后,陆小川抬眼看着和自己一样被六、七道浸水麻绳綁得像端午节粽子般的“绝无命”一眼后。
他说算了,我不怪你,像你这种人肯救我而陷身于此,就凭这个已经够让人感动了对不?”
“绝无命”这一生只会杀人,他也根本没想到救人还真比杀人难多了。
“我……唉!你叫我说什么好呢?”如果早知道那女人是那么的可怕,恐怕他真的会弃陆小川不顾。
“是祸躲不过,我就不相信他们还有什么更特别的方法来整我。”陆小川一想起以前种种就有种疯狂的冲动,他努力的把思潮调回眼前,他说:“你怎么会进了‘蚂蝗会’?”
事至如今绝无命”思忖早晚都须一死,也就没了顾忌。
他闭上了眼睛轻声吐道:“钱,一个人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陆小川明白了,因为他自己虽然没为钱烦恼过,可是他知道当“钱说话的时候,连真理都不敢发言”。
“有人给你一百两银子要你去杀条狗你去不去?”““绝无命”看出陆小川仍有着不以为然的样子他这样问。
“去,当然去,一百两银子就算要杀我自己养的狗我也干。”陆小川直觉的回答。
“有人给你一千两银子要你去杀条牛你干不干?”““绝无命”再问。
“废话!我当然干,就算我杀的是御畜院里养的牛人家也不会说话,因不起我赔他一百两银子就足够他买二十条同样的牛了。”
“有人给你一千两金子,要你去杀一个人你干不干?”““绝无命”接着又说:“是金子不是银子。”
陆小川傻眼了,他虽然没见过一千两金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知道如果有了一千两金子他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穿新衣服,天天吃大鱼大肉,甚至天天换一个女人。
“主要的你要杀的人是大家所公认的坏蛋。”“绝无命”补充道。
“如果……如果是这样……我……我可能会干。”
“如果有人给你一万两金子要你去杀一个平时就有恶名的人又如何?”“绝无命”再问。
“我……”陆小川软弱的道:“我……我不知道。”
“你会的,因为经过前面种种,你已经认为杀一条狗和杀一条牛没什么两样,杀一条牛和杀一个坏蛋也差不多,而杀一个坏蛋是杀人,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