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绝大哥。”萧若答。
睁开了眼睛,绝无命道:“想我?我有什么好想。”
萧若道:“我在想可不可以由你这边得知些那个‘百花娘娘’的一些资料。”
绝无命想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干‘杀手’这行,有捻股也有跑单的。跑单的除了有扎实的武功作后盾,另外人面亦广,生意才能源源不绝,捻股的可就不一样,只要入了组织,那么一切也就完全听命于上级,上头要你杀谁你就要去杀谁。接生意、踩盘子、设陷阱,一切都有专人负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叹了一声,他接着道可悲的是,在我这个组织里,一切只有纵的连络,而没有横的接触。每一次任务,除了临时的搭档外,在事前是谁也不认识谁。就曾经有一回有一对兄弟在碰了面才知道彼此真正的行业,更可悲的是他们狙杀的对象,竟然是这兄弟俩的亲生父亲……”
陆小川惊道有这回事?结果呢?结果怎样了?”
看了他一眼,绝无命道:“结果那兄弟俩当然不可能去执行任务,因为他们全都自绝了。”
“自绝?太夸张了吧!”陆小川讶异道。
“一点也不夸张,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自绝的话,他们将会生不如死,更会牵连许多他们自己的亲人。”
“这真他妈的一点人道也没有。绝老大,我真替你庆幸,早一天脱离了这个圈子。”陆小川道。
叹了一声,绝无命扰戚道:“问题是我山西的老娘,不知怎么了?”
“你难道没做好安排?”萧若问。
“早在我对你失手后,我就已经着人安排她老人家搬离老家,怕就怕有什么差错。”
低思了一会,萧若又道:“绝兄,你看那百花娘娘会不会就是你们这组织的首领?要不然她怎么会握有你们的令牌呢?”
关于陆小川绝无命在“栖霞寺”碰上“百花娘娘”一事,萧若巳经得知,故而他才会如此问道。
摇了摇头,绝无命道:“应该不会,第一在栖霞寺见面之初她并不认识我。第二我们组织每年均有一次聚会,主其事者均是一蒙面男人。
“这就没辙了,萧若还真没想到“杀手”组织里会这么严密,他回头对陆小川道:“赖子,你难道真想不起什么时候得罪这个‘百花娘娘’吗?”
一提起这“百花娘娘”,陆小川就垮下了脸。整个人也就像只刺蜻般,全身的汗毛直竖。
“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记得……”陆小川快哭了出来,只因为一腔怒火、愤怒他头都大了。
“唉!人家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现在我们一直处于挨打的份,这种糊涂仗真让人作棘。”
萧若很少叹气,他发现近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喜欢叹气。
就在萧若一声唉叹刚完,在这间池子的隔壁也传来一声同样的叹息声。
这声叹息声音不大,不过传入萧若的耳朵里,他却有种很熟的感觉。
倏然----
萧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好难看,好难看。
对萧若的突然变脸,陆小川是知之甚深。他知道一定有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然在萧若刚好起身用毛巾正围在身上时,这间池子的木板门已让人“哗啦”一声的给踹了开来。
萧若皱起了眉头,他最无法忍受别人以这种不礼貌的态度对他,更何况他现在连衣服也还没穿好。
“唉丨真是山不转路转,人生何处不相逢。你说是不?咱们的‘快刀萧若’
这虬髯壮硕的汉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只见他身后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个个全是凶神恶煞的面孔,也全都用双能把人吓死的眼睹,紧盯着这间浴室里萧若他们三人。
“啧,啧,我说‘江海盟’的朋友,你们不好好的在水里讨你们的生活,跑到陆上来,难道竟真的那么想不开?”萧若面目表情的道。
原来这虬髯壮汉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锻羽而归的“江海盟”“定江旗”的旗主铁塔古祚。
“‘快刀萧若’“铁塔”古祚环目一睁道,上回算你命大逃得一死,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怎么走出这间华清池。”冷然一笑,萧若道:“古祚,我很奇怪你怎么还没作古。怎么?想通了是不?其实你不要那么急,就算你不找我,我也很快的去找你们,正所谓有仇不报非丈夫也。
在众目睽睽下,陆小川和绝无命二人犹泡在水池里不好起身。
不过他这个人是永远不甘寂寞,纵然在水池里,他也生怕人家不知有他这个人存在似的。
“喂!喂!萧若。敢情这像猩猩的怪物,就是前些日子让你吓得抱头鼠窜的家伙?”
回头一笑,萧若道:“你猜对了,老友。”
“铁塔”古祚让人一掀了底,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只见他朝着陆小川一指道,你这像只白毛猪的货色,我告诉你,你将会后悔刚刚说的话。
陆小川一笑道你可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最恨人家骂我是猪,尤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