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宁小倩问。
耸耸肩,萧若叹了一声。
“那个女人没死。”
“不可能的。”宁小倩不信的道。
“你们派去杀她的人是不是锦衣卫的二档头谢世宝?”“你……你怎么知道?”宁小薇问。
“碰巧撞上了。”萧若答道:“只不过你们低估了那个女人,高估了谢世宝二人。”
宁小薇急了,她追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简略的说了大概的情形。
最后萧若道:“二名锦衣卫以及四名‘百花娘娘’,的护卫,现在全躺在前面的农舍前,各位不妨可去査看一下就知道。”没有理由不相信萧若所说。
正德怒道:“好大胆的妖女。”
宁小薇瞪了他一眼道:“该说好大胆的锦衣卫才对。”
不错,一个身负护卫皇帝的锦衣卫敢阳奉阴违,那么他们的胆子也的确够大了。
“现在不是谈论谁够不够胆大,不管怎么说,那位谢世宝总是得了现世报,最主要的还是要提防‘百花娘娘’。”
看了看萧若,正德余怒未消道:“难道那女人还敢对付我?”
想了一想,萧若道,那倒不致于,我是怕她牵怒别人,“她敢——”宁小薇道。
笑了笑,萧若道:“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像她那种眦睚必报的人?或许你们不是陆小川,对官家的人她不敢明目张胆,不过防着点总是好些。”
“奶奶的,我……我非得派兵去做了她。”正德怒颜忿声。
摇揺头,萧若道这倒没必要,而且江湖人江湖事,官家的人不一定有效?呃,我是说如果这么一个女人,去劳师动众的弄出那么大的场面,恐遭人非议。再说您已经‘做’了她不是吗?”
难得脸上一红,正德呐呐道奶奶的,你小子敢调侃我?……不过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笑着回答,萧若道您放心,等我从蒙古回来,我有的时间,我和她的一笔烂帐还有的算呢?”
“怎么说?”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宁家姐妹知道,您若想知道以后不妨再问她们。现在天都亮了,我看此间若没什么事,我也该和我朋友碰头,商量一下行程。”
事有轻重缓急。
一想起那个蒙古王子吾尔开宁,正德就有种打麻将八圈了,还没开和的窝囊感觉。
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方玉珮,交给萧若道:“我明白你们这种江湖人最讨厌的就是和我们打交道,这你留在身边算是纪念好了。不管怎么说,你此去蒙古总是大半天下苍生不遭兵祸,万一有个什么,这个可令你免掉许多麻烦。
“如朕亲临”
本不想接的,但萧若一想近来屡遭官府又是通缉,又是蒙冤的.他想了想如果有这一方“如朕亲临”的钦賜玉珮在身上,的确可免掉许多无妄之灾。
于是他欣然接了过来,揣进了怀里道:“也好,有了它,我想做起事来我就不会有顾忌了。娘的,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来我和我朋友不知受了您们朱家多少气。”
敢当着皇帝的面仍然口无遮拦,而不去跪接钦賜珮的人,萧若纵不敢说后无来者,最起码是前无古人。毫不为意,正德拍了拍萧若的肩膀道:“娘的,若不是事情紧急,我还真舍不得让你走,非得要你小子陪我一段日子不可。唉!这一别还不知以后你会不会再见我……希望有那么一天,你想起了我能来找我。”
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一面赤子之心,萧若不觉正色道:“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此去蒙古您交代的事情办班了,就算有心,恐怕日后也无颜见您呐!
“你小子的压力也别那么大,大不了开打就是,奶奶的,我就不信凭我这‘威武大将军镇国公’还会怕了那个番将,就算他们蒙古铁骑颃巢而出,我也有那信心把他吾尔开宁打成吾尔开溜,
一句笑话冲淡了离情。
曙色里萧若道声“珍重”,人已经大踏着步子转身行去。
这一阵折腾,整整搞了一个晚上,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要如何去把事情和陆小川解释淸楚。
毕竟他明白如果没有自己替他撑着,要陆小川自己去对付“百花娘娘”,想报仇雪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连门都没有。
金陵。
“宁王府”里一间花厅里,御膳房里,开列的酒席菜摆满了大理石的桌面。
南宁王朱琛居上位,萧若和陆小川坐下首,而绝无命则坐对角。
这一顿饭从起更开始,到现在已整整吃了一个更次。只因为宾主尽欢,席间气氛融洽,纵使大家早巳吃饱了,仍旧围坐着闲聊?
把玩着手中的玉酒杯南宁王朱琛道:“萧若,你此去蒙古何止千里?这一来一回怕不要大半年的时间吧!”
笑了笑,萧若回道:“也很难说,一切硕利,也许四、五个月,问题是蒙古那么大,要找一个刻意躲起来的人谈何容是。”
沉吟了一会南宁王”道:“我有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