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赖子,只要你这么说就好办了。
看到萧若从帐外进来,一脸古怪的样子,陆小川一时没能意会出他话中的意思。就像看到救兵到了,他一张圆脸快成了扁的,沙哑的喊道萧若,萧若,你……你快救我一”
“咦?”陆小川突然发现到不对,“你…你怎么会没事?”
耸耸肩,萧若有一丝诡异的笑道,我现在就是来救你呀!”
“那你还不快点想办法,把……把这把刀拿开?”陆小川一-生最恨别人拿刀抵住他的脖子,然而他却经常被人拿刀抵住脖子。
萧若坐了下来,坐在一张厚厚的羊毛皮上面。
他瞅着陆小川那张比苦瓜还难看的脸,傭散的道:“你杀了人家的老公,这杀人嘛……当然偿命罗!解铃还需系铃人,要人家拿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何题就在你自己身上了……”
每当陆小川看到萧若这副样子,他就有种不祥的感觉,头也变得大了起来。
他并不笨,他也知道萧若现在能像个没事的人坐在那,而偏偏人家会拿刀抵住自己。这中间一定有问题,而且瞧萧若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必然有下文。
“说吧!你他妈的就快点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我才能和你一样?”陆小川叹气道。
笑了笑,萧若道:“欠债还钱,你杀了人家老公,她希望你赔她一个老公,一赔三,你还赚了两个。”
“我赔她一个老公?”陆小川惊道:“我怎么赔?人死都死了……什么?你说什么一赔三的?这……这该不会……不会……
陆小川只觉得舌头愈来愈大,他眼睛瞪得有如牛蛋。故意叹了一声,萧若道:“你猜对了,不错,只要你答应点头,那么她就会把架在你脖子上的刀移开了。”
“荒……荒唐……那……那有这种事情,你他妈的怎么会没察?我不干,我不干。”
只感觉到刀锋冰冷得快切入颈肉了,陆小川吓得再也不敢乱动,不过谁也看得出来他眼睛里表现出来的就好像一不小心踩到一堆狗屎般,是那么无奈和哭笑不得。
那就没得商量了,萧若站了起来,装做要离开的样子。
“萧若------”陆小川暴吼你也妈敢离开?
“为……为什么是我?”
回过头;萧若双手一摊道:“不为什么,只因为人家看上了你,最主要的是因为你胖嘟嘟的,最适合她们的胃口。
偷覷了一眼吾尔开花,陆小川恨不得一拳把她的脸给打开花,因为她现在看他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一大块肥肉,而连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其实你不必摆出这样痛苦的样子,你想看人家可是蒙古的公主呐!你不是一路上挺羡慕我吗?这下可好,不管怎么说,你也总算弄了个驸马做做,也用不着嫉妒我了对不?”
“你……你这是什么狗屁朋友?你怎么能拿我一生的幸福去换得你的苟安?”陆小川气冲牛斗,快疯了说。
“你别这么激动。赖子,你这话可说差矣,我绝没有拿你的幸福去换我的自由,人家放过我是因为她看在明珠公主的面子。至于你嘛!你琢磨、琢磨,人要格毙了还有个屁的幸福可言。
陆小川喉咙“呼噜”“呼噜”的直响,看他气得那样子,真有可能一下子被胸中那股郁气给憋死。
萧若不忍逗他了。
他用上了“尤蛇话”和他说。
“你龙真龙呆龙,何龙不龙先龙答龙应龙她蛇,再龙说蛇?”
〔龙蛇话是简单的一种密语,怕别人了解谈话的,在每一个字的后面多加上一虚字“龙”,在结尾则用“蛇”,故称龙蛇话。
怔了一下,陆小川待明白萧若的意思后,不觉面容一缓道:“这龙有龙用龙吗蛇?”
“敷龙衍龙了蛇。”萧若回道。
吾尔开花被萧若和陆小川这莫名其妙的怪话,给弄得一头雾水,她不觉有点疑心道:“喂!你们在搞什么鬼?怎么一下子说起法国话来了?不行,你们要说我听得懂的话才行,不能鬼鬼祟祟的。
笑得有点促狭,萧若道:“花妹妹,我在劝他呐!我们汉家男人有的时候脸皮比女人还薄哩!
“噢”了一声,吾尔开花仍有着狐疑,不过当她看到陆小川逐渐恢复常态的表情,她安下了心。
“你怎么说?最好立刻给我一个答复。”吾尔开花迢问着。陆小川脸跟苦瓜一样,他嗫嚅道:“姑奶奶,人在屋槍下都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在刀子下呢?”
面上一喜,吾尔开花笑得像花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对嘛!这才乖哩!”
她立刻收起了刀,抱住陆小川狠狠的亲上一口。
这一举动让陆小川当场差点昏了过去,他不觉喘道:你……你放手,我……我快被你他……他妈的给勒死了……”意犹未尽的,吾尔开花松手后便真像一个体贴的妻子,开始把陆小川放平在毛毯里,又端奶茶,又拿毛巾的侍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