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朱成祥做傀儡,一切都由我暗中操纵,谁知他不但逆心陡生,更把我们之间的事情用密函封起,更被正德抄了去,在证据确凿下我只得匆忙出走,这样你明白了不?”
笑了笑,萧若道:“难怪,要不然朱成祥一向优柔寡断,纵有逆反之意若没有内应之合,是绝不敢有逆反之举的。原来你就是这内应之人,本来我还准备回去后好好的把这件事分析、分析。看来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防患未然,看来你们是彼此早有异心全提防着对方呐!”
哼了一声,朱公公阴鸷道不错,人算不如天算,恐怕你自己也没想到今天你会死在这里吧!”
“是吗?”萧若的话一说完,他已出手。
制敌机先,这可是他对付敌人的不二法门。另外一切都已明朗了,他也不愿多泡蘑菇,毕竟终究还是必须动手。
朱公公双睛精光陡现,他身形突移,双掌迎着萧若就是七掌十三腿。
萧若曾和对方拚过,他也了解如杲让对方有了喘息的机会,一旦使出本身真正苦炼的绝技,那阳刚的罡风绝非自己所能力敌。
所以他一上手就以、绵密的攻式不停的朝着对方猛劈、狠斩。
避过对方的七掌十三腿,萧若的手刀幻起一圈圈的涟漪,完全罩住敌手,在快得人眼睛无法捕捉的速度里,萧若的每一斩,每一劈,只有身历其境的朱公公才能体会出那压力是那么的巨大。
高手相搏失去机先,就和下棋的人被人占了先机一样,他的每一步,每一着,都会让对手识破,而处于挨打的局面。
朱公公的内心已经起了一种恐慌,说恐慌不如说急躁来,得恰当些。
因为他绝不怕萧若,他亦知道只要一有机会他总能够反守为攻。
然而他吃亏在萧若刁钻、诡异的招式里,同时吃亏在许多时候不敢与萧若硬拚。
毕竟掌对掌他有必胜的把握,然而萧若的手缘套着手刀,他就不敢去抵挡了。
所以他开始急躁,也逐渐处于劣势。
劣势一久,败象则现。
朱公公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大吼道。
萧若没有住手,在这个时候他也绝不会住手。
他紧迫的又加紧攻势,同时嗤声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呆子?好容得你喘息?别作梦啦!朱公公。”
被逼至一隅,朱公公蓦然对那四个胖妇出声喝道:“你们去提人”
萧若怔了一下,他手下不敢稍慢,仍旧一招接一招,一式连一式似欲把对方砍成肉糜才甘心。
于是血溅,朱公公一个失神来不及阻挡下,他的恻背已让萧若的手刀给划出一道长约尺长的刀口。
就在萧若心中一喜,正欲加把劲的时候,他眼角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被两名胖妇从里屋押了出来。
只一眼,萧若整个人就像如遭雷击电闪。
他的手刀垂了下去,什么也不顾就那么怔怔的瞪着那个他魂萦梦牵,不知心里曾呼唤过多少次的女人。
陡然一掌,朱公公一个巴掌把怔住的萧若给掀翻了出去。
萧若爬了起来,血喷洒得满地皆是,然而他就像一点也不觉得疼痛般,仍旧盯着那个女人。
如诗孱弱的身体本来连站也站不住了,当她看到萧若后,她整个人突然活了过来,涣散无光的美目立刻注入了生气。
她凄绝的出声,声若泣血:“是你----”
“是我、如诗,是我,萧若茫然的应声,他的心亦在泣血。
他想上前,然而当他看到明晃晃的一把利刃抵在如诗的胸后,他不敢蠢动了。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萧若根本连闪躲的念头也没冇,他就被朱公公给扇出好远。
脸颊立刻浮肿起米,萧若外在的疼痛绝对没有见到如诗这副模样来得心痛。
“放了她----你们放了她----”
愤怒的出声,萧若的眼光能杀人一样紧盯着挟持如诗的胖妇。
“你狠不起来了吧!”朱公公一把揪起如诗的头发,他这莽撞的动作萧若的心都跟着一紧。
“放了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萧若整个人变得像是苍老了三十岁一样。
“好一个多情入,也难怪这妞儿会耐不住孤寂,千里迢迢的想要去蒙古寻你了。”朱公公阴狠道:“很抱歉,如此对待你的心上人,要怪只能怪你这始作俑者。
“不……不要管我,真的,萧若。只要能看到你我……我就死无遗憾了,原……原谅我不听……不听你的话,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已无法忍受,忍受那椎心的思念,和无期的。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萧若心痛的回道:“只怪我未能如期的回来。”
“好了,你们要想互诉情衷,也得看时候。现在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