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护卫的侍卫们,听着里边的击打,*,和自家大人痛并快乐着的嚎叫,面面相觑。
原来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大人上了床是这个放荡的样子。
哀求着让女人打他,哀求着想舔那妓子的脚趾头……
护卫们知道大人无事,又一不小心听了大人的秘闻,带着满脑子的画面感,一个个的眼神发亮,嘴唇紧抿着却又轻轻蠕动,欲言又止,像是憋不住想将这个事吐露出来……互相对视一眼,见大家都一副了然的样子,不约而同的几个呼吸的时间,便从门口撤了个干净。
屋子里的两只贼都松了一口气。燕不留想拉着曦若快些离开,飞白却不急,屋子里檀木架子上的口塞都是夜明珠配离龙筋做的,虽然东西不是特别能拿得出手,不过好歹价值在那。她不是那种嫌弃掉进过茅坑的银锭子的人,她看中的是事物的本质……
麻溜的塞进*暗袋里。
等到三人从门口贼溜溜的走出来的时候,飞白已经被怀里的口塞花瓶玉挂件坠的直不起腰。
才走到画舫第二层,就见到不远处撑船大叔被拦在栏杆外。
想必是看见飞白送菜去了半天还没回来有点担心,便上来问问。
看门的护卫满脸鄙夷的看着一身鱼腥味的船夫,推推搡搡的不让他进。嘴里说什么,你这样的贱民,这船也是你能上的?万一你是贼,船上丢东西怎么办?万一你是伪装的刺客,想要刺杀大人们怎么办?
大叔解释只是想找一个肤色黢黑的女孩……
侍卫就更来劲了,厉声怒骂:“也不看看你这腌瓒穷酸的样子,还敢肖想船上的姑娘!”
侍卫无所顾忌的嘲笑奚落,让大叔黑亮的面皮通红,带着一脸受到侮辱的愤然。
飞白在不远处,惊了一脑门子汗。
自己贪财,忘了*。
这种只有一个出口的画舫,做贼十分容易,难得是如何把偷来的东西带出去。
其实要是想,也不是带不出去,只是飞白不愿意给憨厚的大叔大婶添麻烦,叹了口气,一个燕子翻身掠到梁上,将怀里鼓囊囊的包裹固定好,依依不舍的回到二楼门口。
飞白带着小脸涂的乌漆墨黑的曦若和面皮白净死活不易容的燕不留,缓缓像门口走去。
离侍卫越来越近,飞白深吸一口气做出迷路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张望摸索着走向船尾,远远跟已经走上缆梯的大叔视线对上,便立刻露出喜极欲泣的表情,紧跑几步奔过去,口中连连道:“大叔!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我好怕……这里好大……”
见飞白不过是迷路而已,大叔明显松了口气,讷讷的点了点头。
倒是那几个守卫的侍从不怀好意的围过来挡住三人的去路,瞅着飞白,互相递着眼色笑道:“哎耶!这就想走?半晌不见人影,谁知你做了什么坏事,还不老实脱了衣服搜身!还有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上来的!也脱了搜身!”
听见脱衣服,曦若满眼恐惧,惊叫着向飞白怀里躲,飞白也是头疼。
装作惊怕欲泣不知所措状,口中喃喃:“我,我没有……我真的什么坏事也没……我姐姐天生脑子有问题,也不会偷,我只是带她上船见见世面,各位官爷,我们真的……”
侍卫们大笑,看着脑子不正常的曦若前凸后翘的身材,虽然脸又老又丑智商还有问题,不过关了灯不是都一样!
话语里便染着*,“莫怕,搜个身,证实了清白,自会放行。”
笑话,让你们搜完身,哪还有清白?
包围圈渐渐收拢,雄性的气味靠近,之前那被飞白收拾了一顿的小眼睛侍从抢在第一个伸手来抓她……
飞白搂着曦若后退一步,心思电转,琢磨着此刻是用应对方案一:奴家染病不能碰,还是方案二:奴家守孝碰不得,或者方案三:干脆把他们统统砍死,然后原地爆衫仰天狂笑哇哈哈奴家其实就是那江湖传言的大魔头,然后使出违背科学原理的水上漂牛掰的乘风而行。
没等飞白考虑好选择那条路,燕不留一步跨来站到两个女人面前。
他满脸鄙夷,头高仰着,顺着脸的角度,几乎能见到鼻子里旺盛的鼻毛。
优雅的一脚踢开小眼睛侍卫,摆出你们这群刁民,见了我怎么不下跪的大爷样!
声音尖细的威吓道:“你们还想让咱家脱衣服搜身?我呸!瞎了你们的狗眼,爷上过得女人你们也敢动!不怕满门抄斩?”
燕不留年龄不大,白面无须,声音尖细,骂人时都手捏兰花……
护卫们是见过世面的,早就听说船上来了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如今看见对方的气势,瞄了瞄对方的裤裆,看那不男不女的样子,联合满门抄斩几个大字,心中一惊,腰身一软就弯下了腰,在一抬头转瞬间就换上了一张谄媚讨好的脸。
“大人!我等是正常核查,多有得罪请多包涵。”
飞白看着突变的画风,罕见的有些呆愣,这男人,不用易容也能轻而易举的让别人相信他是谁!难怪不会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