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在外边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当即就破门而入。
屋子里昏死过去的人吓得众人一惊,立马包围了房间开始搜查。屋子里到处翻得乱七八糟,基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飞白走得急,一路磕磕绊绊,甚至还撞歪了书柜旁边的架子,但是屋子被盗的一片狼藉,这些小细节也没能引起大家的注意。毕竟密室这种地方都是极其重要的人才能有权利知道的,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
密室里灯光明亮,密封极好,关了门后没有透出任何光芒,四周墙壁上镶嵌着小颗的夜明珠简直晃花了穷鬼飞白的眼睛。
整个屋子里诡异没有任何凸出的地方,只有墙上挂着一把漆黑的长刀,刀身细长,透着一种诡异的杀气。
除了刀,空荡荡的屋子像被洗劫了一样,干净的老鼠进来都会挥着泪出去。
飞白没有心情研究这明显不符常理的密室,她满心都是如何在重重包围中杀出去。
燕不留浑身连动手指得力气都没有,她想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带出去一个废人更是难于升天。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越来越焦急,药性再凶猛,对内力深厚的人也是短时间就可以清醒的。
果不其然,被拖出去的护卫在大夫的连掐带打下渐渐清醒,还不等恢复行动能力就挣扎着要起来回书房看看情况。
飞白听着外边的碎乱的脚步声,瞅着瘫软成水的燕不留,简直心累。
纵横江湖一两年的神偷,难道要折在这里不成。
怀里的如意盒沉甸甸的压着她的心,如果被抓住必死无疑,如果没有如意盒估计也很难活命。
她陷入了两难的绝地……
不管了,趁着屋子里的那个高手还不能行成战斗力!她拼了。
取了墙上的长刀,蹲在燕不留身边,燕不留看见飞白没有抛弃他的意思,感动的泪流满面,如果有力气说话,估计当即就要以身相许。
飞白无视这智障的眼神,举起刀,然后猛的扎向他的腿。
与此同时迅速的捂上了对方的嘴。
嗯嗯声在屋子里蔓延,血腥味在屋子里扩散,燕不留疼的冷汗直流,脸色苍白。
“这下子好了,虽然我打不过外面那么多护卫,但是只要我能打过你就好啦!”飞白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容,配上墙壁上淡绿的光,让整个人都充斥一种诡异的女鬼气息。
燕不留经历了心情上的大喜大悲,苍白的脸上也气出了血色。
恶狠狠诅咒着说什么做鬼也不放过你,画个圈我就咒死你之类的狠话。
飞白掐了时间,扯了衣服下摆给问候自己爹妈的人止了血,然后对着伤口狠狠的一按。
“有力气了就站起来自己走!”
不提醒燕不留还真没发现。他虽然疼的要死要活,可是却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不由心中大喜,想到飞白那嘴损的样子,皱着眉开启了又爱又恨模式。
飞白哪有心情换燕不留的小剧场。
扛着长刀踹了密室门就向外冲。边冲边对身后的男人说。
“傻徒弟,一会趁乱自己跑了,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男人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后,听见飞白气人的话,咬咬牙,一切感动都没有了!
门口的侍卫在屋子外边守了半宿,听见屋子里有动静都是精神一振,面露凶光。
想想也是,邢家每年给自己开那么多工资,自己放了贼进来不说,还差点让其毒害了大人,想想都心里憋闷。
书房的门被嘭的踹开!在灯光的映衬下,一个背着武器的虎背熊腰的大汉缓缓走出门。
侍卫们握紧手中的刀严阵以待。控制局面的瘫痪中侍卫更是怒火中烧。
人慢慢走出,影子慢慢缩短。等到双方面对面,严阵以待的侍卫有点风中凌乱,任谁见到大汉的身影慢慢缩短,最后短成一个身材娇小的小个子都会有心理落差。
小个子蒙着脸,仅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看那有些凸起的胸,竟然还是个年轻女人!
瘫痪的护卫被人扶着愤怒的大喊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飞白也没什么做贼被抓的悔恨样。
睁着眼睛说瞎话。
“本侠女姓张。”
“张?”侍卫一愣,开始思索江湖上姓张的人,没有啊!
“弓长张立早张?”另一个侍卫问。
“哈?”众人都一愣。
飞白环视一下人数,拿下刀握在手里。对着人群一指,狂妄的说。“嚣张的张!”
燕不留在门后看着飞白的作死行为心中感动,没想到捡来的便宜师父这么懂得保护人。(飞白:只是嫌弃你拖后腿!)
看着飞白的小细胳膊小细腿,都没有侍卫们的手里的刀宽,不由得咬咬牙,更加恨自己帮不上忙!
飞白在门外忙的要死要活,乱拳打死老师傅,何况她还只是个小贼。
在场的人都没有错,各为其主而已,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