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极感受到江步月浑身僵了一刹,随即缓缓地变得柔软。
开始他只是清啄浅尝,隐隐的仿佛在温柔地试探,又似乎是在让江步月渐渐地适应。
江步月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手脚酥软,脑子里都炸开了烟花。
双手不禁抓紧了君无极胸前的衣襟。
而君无极似乎是被她这一动作刺激到了一般,掐着她纤腰将她往怀中揽了揽,接着扣住她后脑勺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道。
唇齿之间的掠夺立即从和风细雨变成了暴风骤雨,横征掠夺,直逼得江步月喘不过气来。
好半晌,君无极感受到江步月有些无力地捶着他的肩头,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江步月就面颊绯红,用力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喘过来。
抬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君无极深深地看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唇瓣。
江步月眼角一抽,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烫了,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天啊!快把这个妖孽给收了吧!
否则她真的要血管爆裂而亡了!
“小虫子,亲了这么多次,都还不会呼吸吗?”君无极嗓音低沉,“看来还要多加练习才是。”
“谁,谁说的!”江步月强撑起底气,“我只是没有准备好而已。”
“哦?”君无极眉头一挑,“那现在准备好了吗?再给你个机会证明可好?”
江步月桃花眼一眯,“谁怕谁!”
说罢,江步月就突然伸手捧住君无极的头,倾身就要亲上去的时候......
“哎哎哎!”一声糙吼,“那边的人!居然来老子的荷塘子偷钓!”
江步月被这突然冒出的大吼吓得一个激灵,转过头就看到了挽着裤腿,站在荷塘边上的老头子。
老头子手里拿着长竿,面色气得通红,骂骂咧咧的作势就去解拴在岸边的小船。
江步月连忙转身拉君无极,“糟了糟了!这荷塘是有主的!”
反观君无极倒是一脸悠闲地斜靠在船舷上,一副这天下都是朕的模样,“有主又如何?”
江步月心想也是哈,那点钱给这老大爷也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老大爷一边划船赶过来,一边感叹世风日下的声音却又传过来。
“现在的年轻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就罢了,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抱抱的,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江步月面色一僵,要是这老大爷知道了自己骂的是北冥皇帝偷鸡摸狗,会不会吓得两腿一蹬,不省人事。
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君无极快走!”
真的是丢脸死了!
说罢,就连忙拿起船桨,勾着腰拼命地开始划水。
不远处的老翁看到他们要走,又开始吼起来,“还想走?给老子站住!今天老子定要替你们爹娘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老翁划船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江步月一慌,没想到这船她根本就划不动,直在湖心打转转,急的她手足无措。
“君无极你快来帮着划啊!”
君无极自是知道江步月在急些什么,但是看着江步月急慌慌又面红耳赤的模样,只觉得可爱得紧,想着多看一会儿才好。
看到君无极非但没有听她的话赶紧离开,反而还像个大爷一样,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好戏的模样。
江步月气急之下,看到越来越靠近的老翁,踢了君无极一脚,“你要丢脸自己丢,我先走了!”
君无极连忙搂了江步月的腰,她自己怎么走,跳下船游回去?
随后足间在水面几番轻点,便轻衣缓袍地落到了案边。
回头一看,那个老大爷估计是吓蒙了,愣着看了他们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君无极勾唇一笑,随即拢了拢江步月肩上的披风,牵着她走了。
老翁赶到他们留下的小船,这才发现上面居然还留了一个华贵的锦囊,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装了好几个银锭。
江步月觉得,似乎和君无极确定关系之后,生活也没有太大的改变。
经常陪他呆的是御书房,他看折子,她就在书架旁边随便翻翻,但是再也不敢像上次那样胡来了。
而且她也知道一些,北冥的国力被君无极的父亲无度挥霍地国库空虚,民生凋敝。
君无极才登基不久,豺狼环伺,就像是建在悬崖边的房屋。
只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而且经常回北京君无极扣在怀里,低头就是一番狠吻。
君无极美其名约,“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或者是,“温故而知新,才可以为师矣。”
虽说江步月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但是在外人看来那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啊!
江公公的脸上就差没写着“我很幸福!”“我幸福得不要不要的了!”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