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君无极的气息都不稳,而她几乎快要晕死了过去,男人才放开她。
宇文青得了空气,连忙讨好告饶,“君无极......诶诶!你干什么呢!君无极!”
然而君无极根本不听宇文青的,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衫。
宇文青一惊,“君无极,我们有话好好说成吗?有话好好说啊!”
但是君无极闻若未闻,手上继续动作。
“爱妃既然不跟朕回去,朕就先在这里办了你!好叫你知道究竟谁是你男人!”
宇文青心下一急,君无极这是气昏了头吧!
“君无极,你清醒点!”
宇文青拼命地挣扎,突然踢倒了床边的矮塌,茶杯陡然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随即敲门声响起,舞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宇文青?宇文青?”
宇文青急得眼睛都红了,压低了嗓子,“君无极,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
但是君无极冷哼一声,“来了正好,朕倒是要叫他们知道,谁都不准打你的主意!”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君无极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将宇文青凌乱的衣襟拉得紧紧地。
但是人却压在她身上不愿意起来。
宇文青仰头看着像是个赌气的孩子一般的君无极,头痛不已。
“宇文青!你究竟怎么了,我进来了?”
“等等!我在穿衣服!”
宇文青连忙应声,然后看着满脸冰霜的君无极,“你快走!”
君无极冷哼一声。
“君无极!”宇文青将嗓音压得极低,“你不要让我难做!”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宇文青心头一惊,然后身上便一轻,窗户骤然打开,泻进来一地银色的月光。
头一侧,幸好从大门进来还隔得有一座屏风。
白泠和舞榭连忙走过来,便看到宇文青坐在床边,床边的矮塌到了,茶杯碎了一地。
然后白泠和舞榭怔怔地盯着她看了一瞬,目光怪异。
“怎么了?”
半晌,还是白泠率先开口。
宇文青有些尴尬地笑笑,“刚起来有些迷糊,想喝点水,但是不小心把茶杯给打翻了。”
舞榭眉尾一勾,然后又看了一眼那洞开的窗户,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你刚起来啊?是得多喝喝水,这不睡了一天,嘴巴就裂了好几条口子了,天干物燥啊!”
宇文青一听,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果然好几条口子。
君无极尼玛!
但是这一伸手,袖口就落了下去,露出了一截手腕。
舞榭和白泠二人的目光瞬间被转移到她的手腕上,雪白的皮肤上称着好几个指印,夺目异常。
宇文青顺着他们的目光一看,连忙把袖口拉了上去,瞬间面颊绯红。
君无极我草尼玛!
掐这么用力,搞毛线啊!
白泠不禁清咳了一声,而舞榭则是笑得一脸猥琐,顺手就勾住白泠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哎呀!小泠泠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这外边儿的空气还是挺冷的,把人冻坏了,青公主可是会拿我们撒脾气的。”
宇文青还没来得及骂人,那两人就迅速消失在门外,气得宇文青浑身都在发抖。
喘了好几口粗气之后,宇文青才平息下来。
撒你妹的脾气,老子才懒得管他!
刚才还想强上老子!冻死在外面最好!老子还有大把大把的小年轻儿!
宇文青拉过被子倒头就要睡觉,但是她才刚醒过来没多久,怎么睡得着。
于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地也安静不下来。
等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怔怔地发呆。
但是等了很久,久到宇文青觉得自己眼睛都十分干涩了,屋里也没那人的气息。
最后她实在按耐不住了,就跑到窗口,探出头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
尼玛!
爱来不来!
宇文青又坐回床边,躺在上面怎么都睡不着。
不过没一会儿天就亮了,清晨的曦光穿过一直洞开着的窗户洒进来,金灿灿的铺了一地。
君无极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宇文青都差点怀疑他是不是直接回北冥了。
当白泠和舞榭看到打开房门出来的宇文青时,看到她面上的神情都不禁暗自咋舌。
这是欲求不满还是咋地?
舞榭摸了摸鼻子,顿时觉得愧疚不已。
“昨晚是我不好啊,不应该打扰到你......下一次你早点说不久没事了嘛......”
心情十分不爽的宇文青,听到舞榭开口,一个冰冷冰冷的眼神儿就扫了过去。
打扰个毛线啊打扰!
“滚!”
草草地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