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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青拉开容奕的手,还想开口问问,不过看到容奕面上露出来的笑意,便也问不出来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且不管那笑意是真是假,既然容奕有意避开了那段过往,想必他自己也是极不愿意再回忆,再提起的。
因此,不问也罢。
不过,一想到方才容奕拉着她强吻的事,她就淡定不下来了。
“容……”
“天色不早了,青儿看看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宇文青还没开口,容奕就直接拉着她的手出了凉亭。
宇文青不禁抬眸看了容奕的侧脸一眼,看到他微微上挑的唇角,心想便算了吧,忘了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便好。
宇文青走着走着才突然发现,她手里提着的冰花灯,忘在凉亭里了。
随即她便发现,这一路好像就没有什么人盯着她看了。
想了想,她觉得问题似乎出在那冰花灯上,宇文青不禁问道:“容奕,方才我提那盏灯有什么问题吗?”
容奕眉梢一动,然后笑吟吟地看向宇文青,“青儿觉得有问题?”
宇文青点头:“我提着那盏灯的时候,路边的人都盯着我看,现在我手里没灯了,便也没有人看我了。”
容奕微弯了腰,覆唇在宇文青的耳畔,柔声道:“青儿难道没发现,提这冰花灯的,都是男子吗?”
宇文青一怔,放眼望去,这街上来来往往的提着冰花灯的人,果然都是男子。
而且她还发现,这些人都是走在一起的青年男女。
宇文青脑中陡然闪过了什么,然后便听容奕说:“在北冥郡,冰花灯是向所爱之人求爱的信物,一般都是男子持有。”
宇文青脑中轰的一声,随即面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
索性夜黑,这才看不太分明。
“容奕!你为什么不早说!”
不仅不说,还在一边乐得悠然地看着她卖,甚是还直接帮她出了钱。
她就这么一无所知地提着灯笼走街串巷,怪不得那些人都像是看稀罕一样地看着她。
搞得她好像是有多恨嫁似的。
听到宇文青咬牙切齿的声音,容奕一声轻笑,何其无辜:“我以为青儿知道,毕竟,青儿不也曾在北冥生活过一段时间吗?”
宇文青看到容奕笑得像是漫天星斗都跌进了他眸子里了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容奕的嘴巴。
“要是知道,你以为我还会买那个破花灯吗!”
容奕伸手想要捏宇文青的脸,却被宇文青无情拍开。
容奕见此面上的笑意更盛:“青儿此番话,要是让那个卖花灯的老妇听到,该是有多难过?毕竟老人家还送了我们寓意儿孙满堂的瓜瓞绵绵花给我们呢。”
这么一说,宇文青眼睛一扫,就发现那红艳艳的花果然还在容奕手上,拿得好好的。
“容奕!!!”
她分明就是被容奕那厮给耍了!还一无所知!
宇文青作势便要将花给抢过来,她要把它踩得个稀巴烂!
然而容奕手一抬:“青儿想要?其实为夫拿在手里,效果也是一样的。”
“容奕!你这个贱人!”
而舞榭这边,跟着宇文青走到河边看到他们放了河灯之后,突然就把人给跟丢了,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人。
舞榭着急地在河边打转转,赫连子都在看了一圈之后,也没有看见宇文青的身影,不禁问舞榭。
“舞榭叔叔,娘亲他们跟丢了怎么办?”
舞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飘满河灯的河面,权衡再三后道:“小嘟嘟,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娘亲他们一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去的,所以我们现在从河灯上下手。”
赫连子都眼睛一瞪,“河灯?”
舞榭点头,然后眼中闪过几丝亮光。
随即,赫连子都便拉着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春卷的齐兰桡,跟着舞榭一起去了河流的下游。
赫连子都一脸紧张地站在河边上,看到舞榭划着小船在飘着无数河灯的河面上,寻找容奕和宇文青的花灯。
舞榭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没看出个什么门道来。
而且下游的河道中石头有些多,若是一不小心,小船就容易撞到石头上。
赫连子都看到舞榭找的辛苦,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看了看周围,以确定宇文青不在附近。
然后开口问舞榭:“舞榭叔叔,你认得我娘亲和容二少的笔迹吗?”
赫连子都此话一出,舞榭就愣了。
他还真认不出啊!
所以,他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