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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浑厚内力的声音一落,将他团团围住的士兵便不由得浑身一震,面如土色。&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采桑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太过强势,使人内脏都不仅仅觉得压迫感甚重。
看到周围一片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的士兵,采桑子的鼻管中泄出一声冷哼。
随即沾满鲜血的手指便陡然伸向一个士兵,那个拿着长戟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阵就强大的内力给吸了过去。
眼看着采桑子要将那个士兵抓在手中时,一枚石子突然凌空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采桑子的手背。
采桑子手上汇聚的内力突然被打散,那个士兵忽的便跌倒在地,惶惶不知所以然地看了采桑子一眼就连滚带爬地朝人群中跑去。
采桑子收回左手,转头看向那枚石子飞来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煞意。
烟色衣衫的宇文青从外围施展轻功飞了进来,白尔之和惊蛰等人跟着落在了宇文青的身后。
在场的官兵看到白尔之来了,心底顿时有了底气,就连手上的刀剑,都不由握得坚定了几分。
采桑子看到出现的宇文青,细长的眉眼略微勾起,面上的细纹也缓缓展开,同溅在颊边的鲜血映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宇文青,你还真敢出来。”
宇文青看到采桑子脚下踩着的断肢残体,还有那沿着街道上的缝隙不断蜿蜒流淌的血液,皱了皱眉头。
这一看,哪像是名门正派会做出的事。
“采桑子,是你要我出来的,这厢我出来了你倒还好像十分惊讶的模样,你这人是不是有点奇怪。”
宇文青一看到眼前的情形,便知道少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了。
但是在这之前,她至少要弄清楚采桑子的目的才是。
毕竟,她与采桑子没有任何的交集,更谈不上有什么叫恩恩怨怨了。
当然,除了她杀了苏梓琳这一点,毕竟,苏梓琳同采桑子的关系匪浅。
宇文青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莫不是,采桑子是专门来找她给苏梓琳报仇的吧?
难道,他就是那个容奕说的,与反青教有重要关联的另一人?
“你是为苏梓琳而来?”
宇文青直接问出了口。
采桑子闻言不屑一笑,眼中闪过浓重的鄙夷神色。
“你也太高估那个女人了,她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而已,你当我同她师徒一场还真生出了情分不成。”
宇文青闻言眉尖微蹙,她身后的舞榭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被宇文青不动声色地拦住。
“你既然不是为她而来,我与你亦无冤无仇,你这般大肆屠戮城中百姓,找我作甚?”
采桑子面上勾起冷笑,微风拂过,城中的血腥气息漂浮在空气中,越发浓重。
“若是同你儿子有关,那你觉得同你有没有关系!”
采桑子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冷厉刺耳,“你儿子虽然姓赫连,但身上淌的难道就不是君无极的血吗?你骗得过世人,却骗不过我!”
采桑子一提到赫连子都,宇文青心头陡然一紧。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采桑子,想从他的双目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老妖怪,少磨磨唧唧的,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旁的舞榭倒是憋不住火了,张口开始骂了起来。
采桑子盯了舞榭一眼,对于他的谩骂并未做过多理会,而是再次将目光转回宇文青的身上。
“宇文青,若是你交出赫连子都的话,我便不再为难与你,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给你儿子陪葬吧!”
宇文青双眸一眯:“采桑子,我与你素无恩怨,你若是将非要挑起事端,那就休怪我以多欺少!”
“哈哈哈哈!”采桑子陡然仰天长笑,“素无恩怨?哈哈哈哈!宇文青你是同我素无恩怨,但是父债子偿你应该听过吧!”
宇文青眉头一动,君无极同采桑子有深仇大恨?
怎么可能,若是那样,苏梓琳定然是不会跟随采桑子学医了。
采桑子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到:“若是按照辈分来算,赫连子都理应叫我一声叔祖父。”
宇文青一惊,周围的人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也就是说,采桑子是君无极的父亲,君言风的弟弟?
但是传言当年君言风的两个弟弟不都患了天花早逝了吗?
“庶出的君言风为了争夺皇位害死了我的兄长,我忍辱负重至今,没能亲手杀了君言风,也没有手刃君无极,今日自然是要拿他的儿子开刀!”
“你特么的有病吧!自己没本事报仇,如今倒是能耐到来残害小孩子了!”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