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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钰是真的惊了,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难道摄政王不知道,不不,一朝摄政王对于皇宫的把控,恐怕是宫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他又怎么会任由这样的谣言发展。
“还有什么?”白钰绷着娇俏的容颜,声音肃冷地问道。
被白钰陡然升起的气势一压,绿芙险些站不住,摇摇欲坠就要跪下,定了定神,绿芙继续回到道:“这几日摄政王都是里暮坤宫用膳,就有人说娘娘...”
“说我怎么了。”
“说,说娘娘耐不住宫中寂寞,去勾,引,勾,引...”绿芙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说不下去了。
“好好好。”听到绿芙的话,白钰娇俏的雪颜上满是怒色,“过几天就是新皇登基的大日子,这真是有人见不得哀家好,竟然敢传出这样的谣言。”
“芃绘,去派人给哀家查,哀家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造哀家和摄政王的谣。”
“是,娘娘。”芃绘听到白钰的吩咐,恭敬地退下去了。
白钰看着绿芙,怒气稍减,然后对着绿芙说道:“你做的很好,哀家记着了。”
“为娘娘尽忠,是奴婢的本分。”绿芙弓着腰说道。看白钰没有别的吩咐了,便先下去了。
怪不得这几日封天逸不来了呢,原来其中竟有这个缘由,白钰还以为封天逸是已经吃够了自己的做的菜,才没来。但是为什么封天逸没有将谣言压下去呢,这和白钰的初衷完全不同。
若是背上一个淫乱后宫的名声,那么白钰的小命是真的要到期了,就算她是太后,前朝的那些迂腐的当官的也不会容忍自己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悄悄地让自己暴毙,对外只会宣称自己是病逝了。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地被动挨打,一定要想个办法,最好是能去见封天逸一面,她倒要问问封天逸是安的什么心,竟然任由别人毁坏她的名声。
这日早朝上,果然有御史参了白钰一本,朝上的官员摄于封天逸的威严,不回去找封天逸的茬儿,但是对于白钰就不会客气了。
御史的一张嘴当真是厉害,软刀子割人竟然是更厉害。
就看那王御史义愤填膺地说道:“太后为先皇之妻,一国之后,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岂不是给我封国的脸面上抹黑。”
朝中的大臣听到王御史的话都纷纷说是啊,议论纷纷。
金銮殿的龙椅旁,有一把金色的椅子,封国的摄政王封天逸正坐在上面,因为新皇并未登基,因此暂时还是由封天逸把持朝政。
看着下面的大臣一直在争吵不休,封天逸的黑眸冷冷的一扫,下面的大臣感受到封天逸放出的气势,胸中一闷,都纷纷住了声。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冷冷的声音里不含一丝的感情,让下面的大臣们不禁升起一丝恐惧,摄政王愈发威严了。
“这里是菜市场吗?容你们像市井小民一样在这里吵吵嚷嚷。”
那王御史也是个迂腐的,心里一直向往着魏征那样的诤臣,正是发下那誓要做魏征第二,因此就算心中有一些对封天逸的恐惧,想到那流传千古的美名,依然不放弃,对着封天逸说道:“王爷是想要包庇太后娘娘吗?听说太后娘娘...”
“放肆。”封天逸怒喝一声,恨不得上去将那个王御史一脚踢出去,“太后娘娘乃是国母,岂是尔等可随便议论的。明日就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尔等不去关心登基大典的事情,在这里揪着一个妇人不放,真是好大的志向。”
王御史被封天逸一顿冷嘲热讽,登时涨的面皮紫红,身体摇摇欲坠,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
朝中纵臣也被封天逸犀利的言语震慑住了,现在摄政王势大,朝议基本成为了他的一言堂,若是还想要留住小命,还不是要再和摄政王作对了。因此众人纷纷丢弃有关太后淫乱后宫的问题,转而去讨论新皇登基和祭天大典的事情上去了。
历代新皇登基,对于一国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个还要大的事情了,不仅要选一个最吉利的日子,更是要举国欢庆的。但是登基之前往往要举行祭天大典,新皇领着忠臣在皇庙里面举行,无非就是新皇向上天和封国的祖宗告知,朕要登基了,封国后继有人了,求上天和祖宗保佑国泰民安之类的。
不过因为封国女子地位低下,因此这种场合并不允许女子参与。
白钰曾经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庆典,隔着屏幕而且现在也没有那种气势氛围,所以白钰对于祭天大典非常感兴趣,但是她知道凭她自己是不可能去的,也只有那个人同意了,她才能如愿以偿。
鉴于外面的风言风语,白钰现在并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地去找封天逸,若是真的惹怒那些大臣,那天就真的可以去见佛祖了。
“芃绘,去给哀家找一套小太监的服饰。”白钰慵懒的倚在榻上说道。
“娘娘是...”现在芃绘对着白钰不说是十二万分的忠心,但是相比起以前那种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