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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白钰看着白希奇的笑脸,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她看了看芃绘。
芃绘暗暗摇了摇头,示意她并不知道白希奇来的目的。白钰见白希奇只是挂着一幅亲和的笑容,她实在是不能从他脸上读出什么,于是也只好跟着笑道:“哥哥这么就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说着白钰一把挽住他的胳膊,亲热将他拉进宫中。
走了两步,白希奇便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他状似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如今都是一国太后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哥哥永远是哥哥嘛。”白钰用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软软的说道。
白希奇摸了摸她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她进屋后,他语重心长的说道:“钰儿,你也这么大了,也该知道,现在你不是白国的公主,没有父皇与哥哥在你身边保驾护航,你也要学着保护自己啊。”
白钰听着只在心中冷笑,她虽说没有经历过哪些事情,可白钰的记忆还是模糊的继承了,很多事情,从前的白钰看不清,她却看的清楚。
她的好哥哥,其实与她的好姐妹是同一种人。
如今装出这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只怕不仅是过来说教的,而是另有目的。
她也不接话,就这么懵懂的看着白希奇。
白希奇见她如此,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只是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他伸手抓住白钰的手,缓缓说道:“钰儿,你要知道,这里最重要的,说话最厉害的可不是那个才登基的小皇帝。”
白钰点点头,她叹气道:“可是那个小孩挺可怜的,从小没爹没妈……”
“你管那个孩子干什么!”白希奇粗暴得打断了她的话,见白钰露出意外的神色,他才强自压下心中的烦闷,道:“那就是个傀儡,天底下可怜的孩子多了去了,你难道要一个个去管吗?钰儿,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么说着,白希奇也在心中怀疑起来。
他隐隐约约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是他倒地与白钰认识了那么多年,还是知道眼前这个人的确是自己那个不成气的妹妹。
可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性格和从前不大一样,没有从前那么冲动,也没有从前那么听话了。
“过去总是有哥哥们在身边帮忙,如今却只有一个人,看着那孩子,总感觉我和他一样。”白钰说着小声啜泣起来。
见白希奇也不说话,只是在一边坐着,眼神中的戒备逐渐放下之后,她才假意擦了擦眼泪。
白希奇探究的目光,让她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是与白钰生活了那么久的人,自然不如别人好骗。
只是白希奇的目的一直不是她,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
果然,白希奇看她不再伤心之后,才皱着眉头,沉声说道:“钰儿,你已经是太后了,这种脾气也该改改了,哥哥刚才给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哥哥说,要我为自己打算。可我还能怎么为自己打算呀,现在也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白钰微微蹙这么眉,无奈的说道。
白希奇听见她说这话,先是装作感同生受一般叹了口气,接着便压低声音,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悄声道:“其余时候是没什么机会,可现在不是有机会了吗?”
“现在有什么机会?”白钰心中明白他说的是选秀的事情,她也不点明,只是问道。
“自然是选秀啊。”白希奇也不想她再废话了,他直截了当的说道:“钰儿,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时机。”
说着,白希奇将自己袖中的纸条拿了出来,摊在她面前说道:“上次哥哥已经托人交给你的名单,你可不要以为这是哥哥开玩笑的。”
白钰听着他的话,将那纸条打开,上面写着一个秀女的名字,是那日信上写的人,凉羽笙。
这位小姐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白希奇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荐。她看着上面的名字,想了想还是问道:“哥哥上次已经托人说过了,怎么这一次还特意过来再说一遍?”
白希奇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他自然不能说是不相信白钰,顿了顿他叹气道:“其实这件事情也只是再来说一声,其实哥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什么事?”白钰故作好奇。
“还是方才跟你说过的,秀女是一条路,还有一条就是你别再和摄政王闹脾气了,他才是封国权势最大的人,你怎么宁愿去关心那个傀儡,也不愿和摄政王说所话呢?”白希奇说着,十分忧心的看着她。
这话白钰听着倒觉得挺耳熟的,此次来他可是不止一次说过了封天逸。
白希奇不是不知道封天逸是什么人,玉娘就是色诱他的下场,他如今居然来劝说她。
白钰露出探究的神色,她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自己因不满而冒出的杀意,她望着白希奇,继而难过的蹙眉,试探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