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除却内力被封禁、浑身无力之外,其他均与正常人无异,坐在桌前狠狠地盯着鹿清笃道:“臭小子,你最好立刻放了我,你是绝逃不脱我师父的手掌心的。”
鹿清笃苦笑地看着她道:“我自然知道赤练仙子李莫愁的手段,不用你提醒。”随后想了想,接着道:“我想如果我真的逃不了时,我会脱光全身裸奔,我想李莫愁不至于追着全身赤裸的在下吧,如若我赌错了,那也只能认命了!”
“公子,你脱光全身裸奔,这可不是个好主意,或许大街上会有很多女子围堵你,到时候你想跑都难啊。”门突然打开,却是紫凝走了进来,盯着鹿清笃胯下笑嘻嘻地掩嘴偷笑不已。
洪凌波脸上一红,轻啐了一口转过身去,鹿清笃也是蓦然一呆,拍了拍额头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失算,失算啊!”
紫凝听他说完,再也忍不住地捧腹大笑,娇躯随之颤动不已,鹿清笃也微笑地看着她,丝毫不放过眼前“春景”。
黑夜渐至,华灯初上,不多时,整座ji院发动起来,嘈杂喧闹声、清吟浅唱声不绝于耳,真真是一个热闹的好场所。
Ji院一间豪华的房间内,鹿清笃左手轻轻搂着紫凝的纤腰,嘴中不时接过从她箸上夹来的佳肴、手上端来的美酒,偶尔微微在那纤腰上揉动,微眯着眼睛,好不惬意。
洪凌波偷偷看了一眼对面两人,轻哼了一声,便气愤地发泄在桌中的酒菜上,不少佳肴都落入了她的肚中,紫凝见此嘻嘻掩嘴狡黠一笑道:“姑娘,女人呢就要对自己好一点,你要是看不过,便也过来坐在公子的旁边,我想公子是不会介意的哦,又何必把气撒在酒菜上呢,况且女人吃多了身子容易发胖,到时候你便要毁之莫及了。”
“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洪凌波手中竹箸在桌上一拍,气恼道。或许有一个问题她没有注意到,那便是看着鹿清笃这般放浪自己为何会生气,恐怕最大的原因便是看光了眼前男人的身子了吧,那从未见过的男人私处,刻骨的影像很自然地在她心底深处扎下了根,在这个年代,女人看光了男子的身子和男子看光了女人的身子好像差不了很远。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响,走进来一个看起来有两百斤体重的女人,那女人一颤一颤地颠着身上巍峨的肥肉,手中还拿着一张绣帕,满脸谄媚地对鹿清笃道:“公子,紫凝服侍您舒服吗,三年前她可是咱们这儿潇湘馆有名的花魁呢!”
“哦,是吗,难怪难怪,她很美,我很满意!”鹿清笃右手温柔撩了撩紫凝两颊的青丝,笑着回道。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对了,公子,今天晚上咱们这儿还有一个名目,新花魁梦瑶姑娘将在半个时辰之后轩楼抚琴弄萧,如有兴致,还请移驾后面的一座阁楼,公子旦有要求,可吩咐紫凝即可。”那老鸨絮絮叨叨地,正还待又要说什么,突然目光转注着另一侧的洪凌波,张开的嘴徒然紧闭,浑身肥肉颤抖不已,哆哆嗦嗦起来。
洪凌波眉头一皱,瞥了老鸨一眼,寒道:“你出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是是是,您请安坐,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她话还没有说完,便仿佛见到恶魔一般逃也似的急走而去。
鹿清笃不知所以,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根源,疑惑地望着洪凌波,后者稍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潇湘馆的花魁原姓何,我师父却最是嫉恶姓何及姓陆的,凡是被我师父遇上姓此二者,姓陆的全部杀光,姓何的女子却指使我送进ji院,那个花魁叫梦瑶的,是半个月前我送过来的。”
洪凌波微泯了一口酒,接着道:“每次我师父送姓何的女子入青楼之前,都会教我抓那ji院老板到她面前以示威恫吓他们,他们如若让姓何的女子出了ji院,那整个ji院上下将会死无全尸!”
饶是鹿清笃从前世就已明了李莫愁狠辣的为人,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真是太狠毒了,看来这个混合世界的李莫愁比起金庸里的她更为可怖,赤练仙子李莫愁真是名副其实啊!
看着身前二人呆若木鸡的样子,洪凌波幽幽地道:“所以说你还是放了我吧,回到我师父跟前,我便会说ji院实在太大,仔细察找费了这许多功夫。”继而又紧紧盯着鹿清笃接着道:“从我进来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还来得及。”
看着紧紧拽着自己手臂的紫凝,勉强微微一笑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到时候公子我裸奔也就是了!,我的轻功比不上她,所以我赤裸逃亡她也很容易远远地跟上我,原本我极难逃脱,可我一旦遇到江河溪湖,我就必定能甩开她!”
鹿清笃说完转首又对着洪凌波小腹轻轻一拍,翩然笑道:“凌波姑娘,劳烦你陪我吃了一顿饭,先前多有得罪,你说得对,你现在就离开吧。我本与你师父没有仇怨,强行留你在这儿徒增麻烦,不过我当真未见过陆无双,仅仅只是知道她这个人而已!凌波姑娘回去之后想必不会再来ji院杀我了吧,如若要杀我,姑娘能否事先通知我一声我有所准备。”
洪凌波诧异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