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赶往西域昆仑山,只希望能找到张无忌遗留下来的《九阳真经》,除去体内祸患。
鹿清笃刚得《九阴真经》没有多久,又知九阴真经内够暂时压制玄冥神掌寒毒,是以白日赶路,夜间便钻研真经秘法,不敢稍待,自是勤练不坠,修为一日千里。
这两日,鹿清笃已到达四川境内,川蜀道途向来难行,穷山恶水更是不知凡几,青山绿水间,人烟稀少,夜宿荒野,自是寻常。
夜色渐浓,途经溪涧峡谷,鹿清笃按马停下,准备在此度过一晚。下得马来,侧耳听见溪水在峡中叮咚妙响,闻了闻身上,便兴致盎然地沿着溪水源头,往峡谷那里走去。
不多时,来到一处小谷中,谷口远远可见其内有一湖,又见溪水自数十丈高的崖上坠下,奔腾击入湖中,轰鸣溅起巨大白浪。
鹿清笃趁着夜色未能尽黑,手脚麻利地脱下衣衫,飞奔中一声大笑,赤裸投入湖中,嗷嗷开怀不已,往日愁绪为之一空,尽皆抛之脑后。
舒爽地搓净身上泥垢,便四处奔游,只不过却是极为难看的狗刨式人不敢恭维。
不知不觉间,潜到湖中一角,刚冒出头来竟见一个白衣女子仰头靠在礁石上,大半身体在那湖水中游曳荡漾。
夜色中,却依然看着分明,莽林荒涧中见此一幕,鹿清笃不由亡魂大冒,惊嚎一声“鬼呀”,便连滚带爬飞也似得逃离了此地。
一路豁命逃奔,离得溪涧极远方才停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坐在一块青石上,极为膈应难受方才发觉自己竟然浑身赤裸,不着一缕。
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心绪渐平,摸了摸额头冷汗,这才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起来,那白衣女子似乎闭着眼睛,并没有动弹的意向,应该是晕倒在湖里的人,只是不知死活罢了。
鹿清笃摸了摸胯下,暗骂一声:“亏你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于是鹿清笃又小心翼翼地潜了回去,鼓起勇气游到那女子身旁,只见她依旧闭着眼眸,绝美的脸上水珠遍布,凄楚苍白,白色衣衫尽湿,紧紧地贴在她凹凸玲珑的身体上,显得极为诱人。
鹿清笃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却发现她还有体温,而且极为烫手,舒缓了一口气,便高兴地把她搬到岸边。
鹿清笃穿好衣服,找了些干柴生火,看着篝火旁躺在地上的绝美少女,沉思了片刻,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最后只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和白薄里裤方才罢休。
鹿清笃怀中抱着那绝美少女,摸了摸她的额头,低语喃喃道:“啊,你发了烧,我这是救你你知道么,你可千万别不识好人心啊!”
随后鹿清笃又渡了一些内力在她胸口,只是那女子肌肤触手滑腻,那地方又是凹凸有致肉感丰润,他多少有些心虚,那手颤抖着反而有揉搓的倾向。
鹿清笃缩回手掌,不敢再进行下去,只坐在篝火旁紧紧抱着她,口中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似在念经:“是想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是想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少女微蹙着眉头,颤抖地打开了眼眸,终于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一眼便见自己竟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登时惊呼一声,想挣扎着起来,却又浑身酸软无力,重新瘫倒在男人怀中。
那少女不由双颊酡红,羞恼道;“快放开我,否则我立即自绝于此。”随后又见自己的衣服几被脱光,心中一惊,怒道:“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
鹿清笃摸了摸鼻子,反而把她抱得更紧,笑道:“姑娘,你不要怕,你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泡在水中现在正在发烧,是在下救得你!”
“姑娘,在下不是淫贼,我要是淫贼你现在怎么可能完璧。”鹿清笃顿了顿,笑着说道:“我既然不是淫贼,你却要杀你救命恩人,那姑娘你这般行为,肯定是魔教妖女,对不对,我更加不能放了你咯。”
少女见他这么说,顿时更加恼怒:“如若你是个好人,不是淫贼,为何脱了我的衣衫!你辱我身体,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杀了你。”
鹿清笃无动于衷,换了个姿势抱着她,笑道:“姑娘,我脱了你的衣衫是因为你的衣服湿了,你重伤再身又在发高烧,在下不得已而为之,又何来辱你身体之说。”
那少女眼眸蓄满泪水,悲道:“你杀了我吧!”鹿清笃见她玉脸苍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怜意大生,双手端起她的脸庞,柔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我如何做才能让你满意。”
少女见他眼神温润如玉,神色间充满温柔爱怜,样貌更是俊逸不凡,言语中也多有道理,一瞬间不知为何便否定了他是歹邪之人的念头。二人姿势那般暧昧,她心口小鹿不由砰砰乱跳,险些呼吸不过来,慌道:“你……你要怎样才肯放开我!”
鹿清笃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只要姑娘答应我不要伤害自己,以后不要再想着杀我,我就阿弥陀佛了,谢天谢地了。”
少女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抱着我不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