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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留在在明月楼里的两个男人已然喝得烂醉。
当东陵祁顺利的将苏七夜带走,而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自己今天输了,输的很惨。
“主子,天快亮了,咱们回去歇息吧。”凌默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阻了一句。
“滚!别打扰本宫喝酒!”西陵子珏已经喝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是却还是不肯放下酒壶。他原本就是一个好酒之人,酒量自然是不一般,今日却醉成了这个样子,可想而知他该喝了有多少的酒。
而与他一起喝酒的难兄难弟慕容煜已经醉得趴在桌上动弹不得了。
他会喝的醉成这个样子,自然不光是因为苏七夜,更是因为自己一身的武艺,却无法施展,只能低着头做事。就连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他都不能去争取。男人失败成这个样子,不管是谁都会伤心难过。
而西陵子珏,自然是因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那么努力的想要苏七夜能够爱上自己,她的目光却始终不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还有什么是比他更加悲哀,更加无可奈何的呢……
“主子,您就是喝再多的酒也没有用啊,她不会回来的,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凌默无可奈何的劝道。
“砰”的一声,西陵子珏将手中的酒壶砸到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身为太子,想要得到一个人却这么难!呵……难道说这就是成为太子所要付出的代价吗?”
西陵子珏已经醉的糊里糊涂,语气却是难以言说的伤感与悲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提起一坛酒壶,从明月楼的顶层一跃而下……
夜,那么暗,却又那么亮。
夜晚能够包容所有星辰的明亮,同样也能够包容所有的情感,或悲伤、或痛苦、或不甘、或仇恨。
翌日晨。
翌日。
苏七夜在客栈里,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窗外阳光明媚无比。
东陵祁正坐在房中,桌上摆放着笔墨和画纸,正在认真的作画,似是因为等她醒来太过无聊,所以随便找了点事情做。
此刻,东陵祁已经换下了昨日有些被草地弄脏了的衣服,穿着一声分外奢华的白衣,头发梳的十分的精致,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往少了一丝清冷,多了一点温柔。
苏七夜看得眼神有些发痴,因为昨日两人的一番表白,很显然相处的模式将会与与以往大有不同。
“醒了?”东陵祁并没有转头看她,依旧执着毛笔,却是早已发现了她醒来。
“现在几时了?”苏七夜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懒洋洋的问道。
“快过晌午了。”东陵祁也是十分慵懒的说道,却并没有回头看她,依旧在那写写画画。
苏七夜看着他如此认真的样子,飞快的穿好衣服,脸都没洗,便跑到东陵祁面前,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却不料东陵祁衣袖一拂,将她轻轻推开。
“去洗脸。”东陵祁瞥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冲她露出嫌弃的表情。
苏七夜讪讪的撇撇嘴,依旧好奇的想探头去看,却被东陵祁的衣袖挡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分毫。
她只好无奈的撇撇嘴,苦着脸去打水洗脸。
昨天夜里睡得太晚,人又比较累,没想到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竟然睡到了晌午。
洗完脸,苏七夜的脸上重新挂起笑脸,跑到东陵祁的身旁,好奇的去看他桌上的画卷。
上面赫然画了一个绝世美人。
苏七夜定睛一瞧,那个绝世美人竟然是她!
那是她穿着嫁衣时候的模样,没想到他竟然将她那日的穿着打扮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首饰都画的分毫不差!
画上的人儿在他手指灵巧的勾勒之下,五官精致无比,连眼神之中神采完全没有被湮没,反而她整个人都画出了几分出尘绝艳的味道来。
“画的真好!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还能作画!”苏七夜欢喜不已的说着,将桌上那副画卷一把抢过,对着阳光细细的欣赏,眼里满是惊喜之色。
东陵祁搁下笔,宠溺的看着她。
画至此,也已经完成,若再过多临摹,只会画蛇添足。
苏七夜一脸欢喜的将手中的画卷细心的收起来,对着东陵祁举了举,直接一脸明朗道:“这个就当做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东陵祁却突然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难道他并不愿意将画送给她?
东陵祁道:“这画只是随手,你若是要,多少都能画,所以是不能用作定情信物。”
说着,他便从怀中取出来一只精致的香囊,随手将香囊递给了她。
“这是……”苏七夜接过香囊,发现香囊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是看着上面精致的纹路,却能够感觉到绣香囊之人的用心。
“这是我的母亲做的香囊。”东陵祁一脸淡淡的说道。
苏七夜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