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觉得这女人被蒋书岩洗脑洗得很严重,没想到比我想象得更加离谱,只是不知道她一个女孩过来找我献身,究竟是蒋书岩的主意还是她自己心血来巢。o﹎ぶ裞щàɡ щщщ.àцǐ.cδ┌↘
“反正,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我们华夏国活着的,没有伟大的祖国,我不会有今天,也享受不到那些美好的生活,如果,你可以答应蒋首长去执行这次任务的话,我……我就是你的人,今晚就把自己的身体给你,我心甘情愿的,不用你逼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折腾,我都心甘情愿,我不会反抗……”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到最后一个字我都听不清楚了。
“可是你真的甘心吗?我不是你喜欢的人,我们还很陌生,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跟我上床?或许,过几年或者几个月,你会遇见你喜欢的人,他也喜欢你,到时候,你已经跟我上过床了,你说你自己该怎么办?”
女人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亮起来,“那是个人利益,必须牺牲……”
“谁说个人利益就一定要牺牲的?”我抓住她的胳膊,几乎都要大发雷霆了,可是看到女人几近执拗的眼神,我丧失了继续跟她对话的勇气,再也没有了说任何一个字的力量。
见我只是抓住她的身体冷冷地看着,女人似乎打了一个冷战,但她还是迎着我的目光,急切地表白道,“我知道你叫高明,是一个帮派的老大,我也有点了解你,知道你喜欢干净漂亮的姑娘,虽然我不是特别漂亮,但是我很干净,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跟人亲密接触过,我还是处|女……”
听了这几句话,内心像是有一股暗巢汹涌地冲向了咽喉,我松开这女人的手臂,疯了一样冲到卫生间,扑在便池边大吐特吐。
这就是超能局培养出来的人才吗,我简直要呵呵了,我觉得她甚至连楚云那个不会说话的姑娘都不如,人家带着弟弟独|立生活,走到哪里都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傲骨,但是超能局的这女人,跟一台冰冷的机器没有任何差别,竟然可以为了让我去执行任务,想出这种怪招,不管是蒋书岩还是她自己的主意,我都觉得很脑残。
吐了半天,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我抬腿走出了卫生间。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那让我倒足了胃口的女人脸上很惊恐,估计她是害怕我在上了她之前会晕倒,让她完不成任务吧。
我漱了漱口,摇摇头,在离床边一两米远的地方,搬了把椅子坐下来,详细地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的女人,她并不像自己形容的那样不漂亮,她长相一点也不差,至少我那些女人当中有几个人还比不上她冷艳甚至柔美,只不过比脑子比智商的话,就差远了,我的那些姑娘们,可从来都不会去做冰冷的机器,更不会把自己的人生掌控在别人的手里,这也是我爱她们的理由。
不得不苦笑一声,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何艳艳,名叫二妹,”女人怯怯地回答,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他们都叫我红粉。”
他们?应该是超能局的人,不过我不想细问,我关心的是下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为国家利益牺牲自己的一切?”
我紧紧盯住了何艳艳的眼睛,一个人的嘴巴可以骗人,但眼睛不会,即便是再会演戏的人,她的眼睛也会流露出一点她心里的想法。
何艳艳叹了一口气,手心托住自己的下巴,眼神更加明亮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高明,你知道吗,我是一个真正的孤儿,爷爷和爸爸在很久很久之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都是烈士,是为了这个国家牺牲自己最宝贵的生命的那些最可爱的人,后来,乃乃因为忍受不了这些打击,也病逝了,妈妈也抛下了我,自杀了。”
我心头被何艳艳的话猛地敲击了一下,莫名涌来的疼痛感很快地压住了刚才的不屑和轻视,原来这个姑娘竟然真的是烈士的后代,真不知道连续失去这么多亲人她是怎么撑下来的,我不敢C`ha 话,只能静静地坐着,听着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我成为一个孤儿的时候是十岁,那时候学还没毕业,可是没法再上下去了,没有钱交学费,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我怎么还有可能上学?”
何艳艳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后来我跟着学校门口的太妹学坏了,加入了她们的盗窃流氓团伙,每天跟在她们后面问那些好欺负的同学要钱,一来二去就习惯了,本来以为自己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可是有一天,一个关系很铁的哥们骗我去夜总会,说是要给我看点好东西,我也没事干,就去了,结果他联合了好几个混混,在我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是催|情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想把我灌醉,侮辱我,我吓坏了,想逃,可是没有力气,那种药,你知道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我的衣服都被他们撕开了,我也万念俱灰地觉得自己再也逃不过那场劫难的时候,蒋书岩出现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差点以为当年的何艳艳就这么毁了,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