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两步,停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高明,还是你聪明,你说得对,我现在不能跟军方的人尤其是缅甸反政府武装起冲突,他们是我招惹不起的,不过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巴顿的朋友,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和这个女人被这些叛军抓走的,后门没有,但是你们不用走,因为我有地方让你们躲,但你们要记住,千万不要在里面发出任何声音……”
说着,他一挥手,让侍卫出去应付那些军人,而他自己,迅速点了一下客厅一幅山水画上面的山顶,吱纽一声,山水画诡异地翻了上去,一个独|立的空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侽說 .áūī.cо〆…
山顶那个漆黑的点,竟然是个看不出来的按钮,巴顿这家伙还算是留有后招。
不过看到又是机关密室,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不得不承认,最近我跟机关密室真的是太有缘了,在蒋书岩的别墅被关进了机关密室,在这里依然还是要躲进机关密室。
但现在没有时间说废话了,我拉着何艳艳的手,迅速钻进了这间密室。
巴顿见我们都钻了进去,温和地笑了笑,随即又把山水画完美无缺地恢复了原位。
我和何艳艳连大气也不敢出,缩在密室一角,双手紧握,现在这么危险的时刻,也顾不上什么避嫌不避嫌了。
这密室大概只有十几个平方的空间,前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后面堆满了东西。
我的视力不错,即使在黑暗里也能模模糊糊看到似乎是跟面粉差不多的东西。
巴顿当然不可能做面粉生意,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是金三角的特产之一,毒品。
没想到巴顿竟然把毒品都囤积到这么秘密的地方,我和何艳艳都吃了一惊,不过还没等我们说什么话,一个高傲无比的声音就传进了我们的耳朵:
“巴顿,人呢,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我吓了一跳,这声音怎么这么清晰,看来这间密室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啊,竟然能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声音,还听得这么清楚,那我和何艳艳如果在密室有什么响动,这个什么丹尼尔将军岂不是也听得仔细明白?
想到这里,我跟何艳艳打了个手势,连动也不敢动了。
接着便听到巴顿不以为然的声音响起来,依然是很清晰,“丹尼尔,我巴顿一向跟军方的关系还不错,你要来拜访我很高兴,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请你吃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但是今天你如果是来找事的,我可不会害怕,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下午我就一个人在家,连门都没有出,怎么可能见到你说的通缉犯?!”
我在心里暗笑,巴顿这话不是没有漏洞,不过听那个丹尼尔的声音,并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或许就这么被巴顿糊弄过去了也不一定。
丹尼尔似乎对巴顿有点忌惮,虽然带着军队来抓人了,但是没见到人,他的底气少了许多,口气比刚才弱了一些,“巴顿大哥,是这样的,我听西丁说,你这里似乎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跟华夏逃出来的一个通缉犯比较像,所以就带人来看看,你不要紧张!”
这货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变色龙,真可惜,我看不见他那津彩绝伦的脸色。
手心一动,我低头看何艳艳,她靠在我身边,似乎想笑,又不敢,估计跟我的想法差不多。
不过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巴顿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毕竟,他这些年在金三角也不是白混的。
但我刚想到这里,没想到巴顿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炸响在了外面:“丹尼尔,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西丁的话你也敢听,你也知道他被我抢了这么多地盘,一直对我恨之入骨的,他当然希望你们军方的人为难我了,你竟然还带来这么多士兵来我的府邸,请问这件事你阿爸知道吗?”
我知道巴顿又在装逼了,没办法,这家伙就是有这个嗜好,好在他不是什么人面前都装的,至少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他就没这样。
“这个……”丹尼尔的气势越来越弱了,也可能他真是瞒着自家老爹来抓人,心里没那么大的底气,白白地得罪了巴顿,正无可奈何,听巴顿这么一吼,他更紧张了,急忙跟巴顿陪着不是,“嗯,巴顿大哥,这样吧,我现在就收兵,你也不要把这件事跟我阿爸说了好吗?”
真没劲,这家伙竟然对自己的老爸怕成这样,像个没长大的屁孩一样,不过我听苏志国和托尼贾甚至巴顿都说过,金三角三个国家的很多军队都是这个样子,家族势力渗透其中,但执掌大权的只是老头子一人而已,儿子即使已经好几十岁,也没有什么实权在手,想必这个丹尼尔就是这样的货色。
巴顿冷哼了好几声,又考虑了很大一会儿,才显得很不情愿地说道,“本来想立刻打个电话给你阿爸的,不过你不想让他知道就算了吧,但是,你既然来了,就搜一下我的房子吧,免得西丁那种人又说三道四的,我可不想让你难做!”
我忍不住在里面给巴顿竖了个大拇指,这一招以退为进和借刀杀人用得好,以丹尼尔的智商,是绝对不可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