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以我和巴顿的关系,他能给我找船离开金三角已经是很对得起我了,没想到他还为我考虑的这么周全,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恩不言谢,巴顿,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放心,只要我在唐人街站住脚,我一定会回报你!”
巴顿微笑着,眯了眯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费劲地救你出来,以后,兄弟我可是要跟着你高明发大财的!”
到了码头,从一条大船上走下两个黑黝黝的人来跟巴顿打招呼,随即就招呼我们上了船,我无言地跟巴顿握了手,心里还是很黯然的,这一走,再见不知道是何时了,但愿等我东山再起的时候,他还活着。*﹏侽說 .áūī.cо〆…
何艳艳跟在我身后上了船,我们俩被安排在一个狭闷热的房间里。
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我不禁苦笑着跟何艳艳对视了一眼。
昨晚,在巴顿家里的时候,还抱怨人家的床,现在上了这条船才知道,世上还有更的床,大概只有五六十公分的模样,长度最多一米二,高度十几公分,就算是何艳艳睡上去,也至少有一半身体要垂在地上。
“没事,有床睡算好的了,如果不是巴顿的面子,估计我们只能去底舱跟很多人挤在一起,你在床上睡一会,我不困,晚上很快就到了。”
我跟何艳艳打了个招呼,守着门口不吭声。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路了,只能是撑到米国,再想办法了。
船上的人把我们送上来之后,就没过来骚扰我们,连送饭的也没有过来一个,好在巴顿拿了不少吃的喝的给我们带在身上,我和何艳艳饿了就吃点,倒也不急。
不过看船上这些家伙的架势,对我们也很不待见,我顿时打消了拿钱去打点他们的念头。
你妹的,什么玩意儿,我相信巴顿为了让我们上船一定花了不少钱,现在这船上的人这副德性,我可不会热脸去贴他们的冷屁股,反正到了米国就一拍两散,谁怕谁?
鸽笼一样的狭空间里,连个窗户都没有,我们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困意一上来,都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冷厉的喊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清醒过来,睁开眼,何艳艳窝在我的怀里,一脸茫然。
喊声依然继续,我竖起耳朵,依稀听见他们有人在喊,“上厕所了,上厕所了,的一边,女的一边,妈的,快点,半夜可不准跑出来让老子伺候你们!”
何艳艳也听见了,急忙爬了起来,“我要上厕所,我要去!”
我本来没有放水的意思,但看了看何艳艳的装扮,还是决定跟她走一趟,毕竟,这是在异域的船上,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担待不起。
跟着人群一出去,才发现有点麻烦,女厕所都只能一次上一个人,而且还有专门的人看着,这样一来,何艳艳女扮装的身份肯定要被揭穿了,最要命的是,守着女厕所的还是一个人,眼光围着女人们色眯眯地打转,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
何艳艳也迟疑了起来,虽然她不怕死,但身份一旦谢露的话,她就要面临那些色眯眯的人的异样到恶心的眼光,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津神上的折磨。
“要不,你在房间里解决,我给你找个矿泉水瓶子?”想了半天,我才想了一个办法,不过,这话一出嘴,我就知道不妥,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是不一样的,何艳艳没法用那么的瓶口放水,还有一点就是,在我的身边做这种事情,比她去女厕所的感觉也好不了多少。
果然,我说完不到三秒钟,就挨了何艳艳几拳,但马上就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去不去啊,不去赶紧滚蛋,老子急着放水呢!”
说着,一个短津悍的人从我们身后走过来,还故意撞了我一下。
“流氓,你干什么?”何艳艳被他也冲到了另一边,随即还尖叫了一声。
她这一叫,我心里一沉,而那人也吃了一惊,他冷冷地盯着何艳艳被锅灰抹得黑乎乎的脸,嘴角一咧,伸手摸了上去,“妈的,是个娘们,抹成这样,是长得太漂亮了吗?”
何艳艳当然不可能被他摸到,她迅速摆头,躲开了这人的突然袭击。
“哟,还是个会功夫的妞,我喜欢,在床上肯定好摆姿势……”这矮的人竟然笑了出来,满脸的疙瘩看着很是吓人,他的速度也不慢,扬起拳头,人已经到了何艳艳的面前。
只是,这一次用不着何艳艳出手了,我伸脚猛地一勾,这家伙脚下吃痛,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你敢打我,想死,我成全你,兄弟们,操家伙!”
这混蛋人还在地上,抹着嘴角摔出来的血沫,就开始叫人了。
何艳艳已经被我拉在了身后,她紧张不已地在我耳边低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叫出声的,那个混蛋他摸我的屁股……”
我早就想到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以何艳艳的冷静,绝对不会突然出声的,给了她一个安慰和理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