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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雾既然敢只带一名随从入宫,自然也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瞧得那群侍卫涌了上来,他看了眼身后的路高卓:“看你的了!”
“遵命!”路高卓一直在他身后站着,这种场合也由不得他多什么话。所以他也只是沉默不语,默默观察走向。
眼见此刻敌人涌来,拔出随身佩剑,带着季弦雾飞快的就杀出了重围,两人纵身一跃,翻过高墙,没一会便淹没在黑夜里。
君倾夜见此,咬牙切齿的大声嚷嚷:“追!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侍卫们听见国主的吩咐,立马追了上去,只是,季弦雾本身武功就很厉害,在加上他又是翻墙而去的,等侍卫们们绕过那花园,从门而出后,哪里还看得到季弦雾的影子?
季弦雾与路高卓二人,从高墙翻出就立马跃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马车车夫见他两一入内,长鞭一甩,丝毫不带犹豫的策马而去!
途经贺语酒楼时,季弦雾想起温巧巧还在里面,掀开车帘,看了眼因深夜而清冷的无人街道。
淡淡地说:“高卓!你去贺语酒楼把温巧巧带回乐贤国!”
“啊?”路高卓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弦雾,反问道:“君上,你这是?”
他们此刻可是正被君天国的人追着,急着回国呢。
“闫灵珠还在她身上!”放下车帘,季弦雾扭头看向路高卓。
“君上没拿回来?”路高卓疑惑道。
之前季弦雾吩咐他安排温巧巧沐浴更衣,他还以为,季弦雾是想趁着她沐浴的时候,把东西拿回来。结果…他,居然没拿?
既然没拿东西,那他如此煞费苦心的又是给她安排沐浴,又是安排住和吃,这是想做什么!
路高卓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季弦雾听的路高卓没完没了的反问,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道:“你最近可是越管越多了!”季弦雾指的是他东问西问的事情。
“抱歉!”路高卓反应过来,沉默了一小会才又道:“我该怎么做?”
“我跟封阳先回去,你负责带温巧巧回国!”季弦雾停顿了一会,想起自己没在温巧巧面前说出自己身份的事情。
又对路高卓道:“对了,她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言外之意就是告诉路高卓不可暴露了他的身份。
“那,我带她回国后,将她安排与何处?”路高卓问道。
既然温巧巧不知道季弦雾的身份,那肯定是不能把她带进宫里了,那么,他得把她丢哪里去呢?
“嗯。”季弦雾沉思了一会,半响后嘴角一斜,云淡风轻的说:“入了乐贤国界后,随便丢在路上就行了!”
他倒是想看看,如果仅有她一人的情况,她要如何把珠子给敬献到宫里……
“丢在路上?闫灵珠不管了么?”路高卓越发看不懂这位主子的思想了。
本以为季弦雾吩咐他带温巧巧回国,是为了闫灵珠,然而如今却听他说把温巧巧随便丢在路上?
难道就不怕闫灵珠会被她弄丢么?还没等季弦雾开口,又道:“闫灵珠在那女子身上,主子就不怕她会弄丢么?”
季弦雾微微摇头邪魅一笑,道:“她不会弄丢的,”
白天在街道时候,他刻意的告诉温巧巧,乐贤国君上收珠子的事情,就是为了试探她,而她那如此渴望乐贤国君上收下珠子眼神,让他敢断定,她定会守护好闫灵珠!
“知道了!”路高卓瞧得季弦雾自信满满的模样,也不在多说什么,起身对赶车的车夫道:“封阳,照顾好主子!”
“得了,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嘛?”封阳扭头冲着路高卓笑了笑。
见此,路高卓这才放心的从行驶的马车上快速跃了出去。
等路高卓的身影消失不见,赶车的封阳这才回头,冲着马车里的季弦雾戏谑道:“那唤温巧巧的女子,似乎很有意思嚄?居然让我们路大将军亲自去护送!”
季弦雾闻声,不悦的瞟了眼车帘:“多事!赶好你的马车!”
“嘛,为啥我是赶车命!”封阳在外抱怨道。
只听马车里飘来清幽声音:“愿赌服输!”
“切!下次定要让高卓来赶车。”封阳闻声,拉下一张脸,碎碎呢喃,长鞭一甩,驾着马车在黑夜中奔驰!
说起路高卓与封阳,他们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路高卓稍稍比他年长,为人憨厚老实,忠心不二,凡事以他为先。
而封阳则跟他同岁,性子有些放纵不羁,说话也比较随性,不过他人很好,至少季弦雾心中明白他。
然而,季弦雾虽是皇室,但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所以他与路高卓,封阳的感情有点特殊。
与其说,路高卓与封阳是他的属下,不如说他两更像是他的兄弟。
也正因为如此,路高卓时不时的会因关心他过渡而导致逾越了些什么事。就如之前,不该他问的,也多嘴问了出来!
夜色正浓,贺语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