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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含蓄而温馨,看似炎热却又伴随些许凉意,将整个大地笼罩。
如风酒楼,乐贤国最大酒楼,没有之一。
每年此酒楼都是来往人群最多的地方,有过路的商人,也有别国的路人,更是有本国的人群。总之如风酒楼的生意是一向极好,时常都客满。
然而,今日如风酒楼却与平日不一样,虽依旧是大门敞开,但里面却是一个宾客都没有,至少从外往里看,一楼确实除了掌柜的与店小二以外,再无他人…倒是门口,却意外的站了一群官兵。
路过的人群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如风酒楼是出了什么事情,竟有大部官兵围住。
一位翩翩公子骑着一匹黑马,停在如风酒楼门口,下马,快速走入如风酒楼,然而门口的官兵也不阻拦,一个个皆是犹如没看到似得,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翩翩公子走进酒楼,径直往二楼去。直到,到了一间屋子门口,这才轻轻推开门。
屋里,温巧巧双眸紧闭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好像睡着了的公主。
床边,季弦雾眉头紧皱的注视着她,甚至连屋里进来了人,他都好像丝毫没察觉到。
翩翩公子蹙了蹙眉,直直的往季弦雾身边走去。边走还边说:“她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意思问?”
季弦雾一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来者,十分不悦的说:“你是怎么保护她的?封阳!”说到封阳两字时,他的语气特别的重。
“我看她自己跑城里来了,以为没事,所以就没有跟上去…”封阳解释道。
正常来说,季弦雾治理的乐贤国是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正因为封阳一心认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他才会觉得温巧巧进了城就不会在有危险的没有跟上去。
谁知…好死不死,这万分之一遇险的情况,她都能碰上。
也不知道,到底是她脸黑,还是他倒霉,偏偏这保护她的担子甩到了他的身上,她就给出事了!
“这事也不能怪封阳!”
路高卓守在一旁替封阳说着好话,:“属下之前查看过那群贼人,发现他们根本就不是乐贤国的人,所以,这事还真不能怪到封阳身上!”
“不管是不是乐贤国的人,总之,全部关地牢去!等巧巧醒了,我再去收拾他们!”季弦雾语气冰冷,双手握拳!
一想起之前在那小过道,亲眼见到那些大汉撕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温巧巧的衣服,他就恨的牙痒痒。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更恨那群逼得她咬舌自尽的贼人。
“她怎么样了!”封阳远远的看了眼温巧巧,随后将视线投给路高卓。
此刻季弦雾坐在床头边,他可不敢靠近床,就怕一不小心被迁怒,那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只是到底也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变得如此,心里有些愧疚。
路高卓沉了沉眸子,看向季弦雾,季弦雾脸色阴沉,双眉紧皱,全身还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深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近封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去说。
封阳心领神会,跟上路高卓的脚步。
等两人出了屋子,这才见路高卓叹了口气道:“此女是咬舌自尽,好在并没咬断舌头,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封阳问道。
他不过是一会时间没看住温巧巧,然后她就出事了,这也太倒霉了吧。
“不知道!”路高卓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君上忽然叫人传话,让我带上御医速速来如风,等我一来,就这样了…”
“啧,你说,那些贼人也真是,谁不好惹,偏偏去惹咱君上想要保护的这姑娘!”封阳烦躁的嘟囔一句。
季弦雾一心想要护着的女人,他们都敢乱来,这还真是老虎头上拔毛啊,关键是,他们拔他们的,偏偏还把他拖下水,他也是无语的很。
好在季弦雾生气归生气,理智到还在,听完路高卓的解释,倒也没有在继续追究他的责任,这要是万一,他的这个君上毫不讲理的话,那他今天还不得被冠上保护不力的罪名?
“她怎么又成了君上要保护的人?”路高卓疑惑道。他怎么就不知道,君上想保护这姑娘?
封阳闻言,一副没救的样子看着路高卓说:“你啊,除了蛮力还有什么?”
“什么什么!”路高卓眉头皱起,好好的说他做甚?
封阳甩了个白眼给他说:“你看不出来么?从君天国,在到这一路上,君上所有的吩咐,以及各种安排,你没感觉,君上是有意想要保护她?”
“那哪是保护她?君上想保护的是她身上的闫灵珠!”路高卓道。
犹记得季弦雾说过,让他带温巧巧回国是因为,珠子还在她身上!
虽然,他也不明白君上为何不是拿珠走人,但不管怎么说,君上的目的是珠子!所以他觉得,不管君上做什么安排,都只是为了闫灵珠。
“呵呵,你个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