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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这和真正的伤口明显是不一样的。”有武将一眼就看出两道伤口的细微不同之处,喃喃低语道。
南宫归玉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脸色由黑转紫。
“三皇子,这下您心服口服了吗?”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拜托,她可能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吗?
“娘亲好棒。”上官铃腻歪在风瑾墨的怀中,双手放在唇边做喇叭状,替她加油打气,满脸的激动。
“娘亲永远是最棒的。”就连上官白也忍不住自豪起来,看,这就是他们的娘亲。
孩子气的声音,让南宫归玉有些下不来台,阴鸷的目光蓦地刺向这两个让他不爽的小家伙。
上官铃吓得身体不住发抖。
“别怕,有我在。”风瑾墨护住她,不悦的迎上南宫归玉的目光,“三皇子,你是堂堂一国皇子,难道还要和孩子过不去吗?”
“哼。”南宫归玉即便再不爽,也只能隐忍。
上官铃古灵精怪的冲他吐着舌头,活该!长得帅了不起啊!
“皇弟,不过是几句戏言,你何苦为难他们?”南宫无忧淡漠如仙的声音,忽然响起,惊住了众人。
喂喂喂,二皇子这是在替这对儿女说情?
朝臣们顿时凌乱了,他们对这位二皇子的印象还停留在羸弱、沉默的地步,从来没见到过他为谁强出头。
一句话,却引来了轩然大波。
南宫归玉蓦地转移注意力,冷笑着对上南宫无忧平静的容颜:“皇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皇子了?”
区区一个不得宠的怪物,竟敢挑衅他的威严?
“我是你的兄长。”他平静到不起波澜的视线,竟盯得南宫归玉心里发慌。
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瞒不过这人的眼睛。
这种事怎么可能!
他的脸色正在不停的变换,一丝煞气在眉宇间涌动着,似蠢蠢欲动的野兽,正在挣扎着要挣脱牢笼。
兄弟二人间满是硝烟的暗涌,让大殿内的氛围变得极其诡异。
南宫煌狠狠拧起眉头:“行了,你们是亲兄弟,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但指责的目光依旧不自觉落在南宫无忧的身上,这个孩子,到底想让皇室丢脸到什么地步?这样的场合与弟弟争论,他心里还有自己这个父皇吗?
瞳孔微微一缩,南宫无忧沉默的低垂下眼睑,淡淡的阴影笼罩着他如仙般飘渺、隽秀的脸庞。
他孤身站在这宽敞的大殿内,仿佛一页扁舟,任由暴风雨冲击着,撞击着,孤单前进。
上官若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擦,都是一个父亲生的,怎么待遇就差这么多?
“皇上,这些证据敢问是否足够证明二皇子的清白?”没人替他说话,她偏要做第一个!
这样干净的男人,不该陷入这孤立无援的处境。
南宫无忧霍地抬头,颤动的眼眸紧紧盯住眼前这抹并不伟岸的身影,心潮有些异样的起伏着。
“好,你不愧是太子殿下亲自认命的破案人选,”南宫煌硬生生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听着是夸奖,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对上官若愚的不愉。
“嘿嘿嘿,过奖过奖,是太子爷眼光独到而已。”上官若愚装傻的憨笑着。
南宫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她这是在讽刺自己没有识人的能力吗?
“不过,”南宫煌口风一转,“即便这些证据也只能证明二皇子是清白的,但真正的凶手,至今还未有眉目。”
好吧,她就知道这老皇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上官若愚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皇上,民女只是区区一名仵作,并非是追查凶手的捕快。”
“所以呢?”南宫煌危险的眯起眼睛,她这是打算推脱吗?
“所以,民女只能为皇上提供捉拿凶手的证据,皇上大可按照这些线索,派各位大人仔细探查,相信,以大人们的能力,查出凶手指日可待。”拜托,她是法医,不是警察!再说了,凶手的计划天衣无缝,单凭现在手里握有的线索,能够洗清二皇子的清白已是不易。
风瑾墨原本含笑的脸庞忽然冷了,她没有查出凶手是谁?
局面的转变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他们顿时傻了眼,呆呆的望着上官若愚,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能查出真凶?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铿锵有力的话语,让百官吓得仓促跪地,一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喘。
上官若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可是他让自己说的,“皇上,凶手必定是对皇宫极其熟悉之人,而且,在宫里极有威信,身手高强,才能瞒天过海对死者下毒,民女查过,死者从出生至今未曾来过南商,也就证明,死者在本国并无任何敌人,那么,民女推断,凶手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栽赃嫁祸给二皇子,一个有权有势,又恨不得将二皇子处置而后快之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