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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得意的女人面颊一僵,哎哟喂,金主这么快就出宫了?
“未来女婿啊,你回来得真早,这皇帝没留你用膳?啧啧啧,没想到做皇帝的还这么抠门,连顿饭也不给吃。”上官若愚慢吞吞进入大厅,嘴里还不忘抹黑南宫煌。
她就是看那老皇帝不爽怎么滴了?
堂堂一国君主,到了她嘴里就变成了一文不拔的铁公鸡,呵,南宫煌知道了,或许会哭吧?风瑾墨嘴角一抽,有些哭笑不得:“听说你今天在京城里四处求医?为了救这位二皇子?”
她是当真同情心发作,还是为了别的目的?
风瑾墨不认为她是这么有爱心的女人,一个能不眨眼打败山贼,下手毫不留情的家伙,还会有善心这玩意儿?
“呀,女婿,你这么关心未来丈母娘我的行踪啊,哎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上官若愚挥挥手,一脸的不好意思。
未来丈母娘什么的,她还真敢想!风瑾墨有种自己正在对牛弹琴的错觉,手指无力揉了揉酸疼的眉心:“姑娘,你对这位二皇子是否太上心了?”
这话是警告。
“有吗?”某人只当没听懂,特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有。”似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格外郑重,“不惜对上皇室,也要替他翻案,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她可知,她今日在朝堂上的举动,给自己惹来了多大的麻烦?明明这件事只要推出一个代罪羔羊,就能平息,保证两国的友好邦交,却因为她,再度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这不是女婿你让我查明真相吗?我只是照做而已啊。”她故作吃惊的惊呼道。
“可后来本殿也说过,让你无需再调查。”她是把自己的吩咐当作耳旁风了?
这是第一次,他们俩之间出现剑拔弩张的氛围。
上官白警惕的站在娘亲身旁,像是一个小小的守护者。
“他本来就是无辜的。”上官若愚卸下了脸上讨好的笑容,郑重其事的开口,“你我都知道,真凶并非是他,却要为了所谓的局势,所谓的和平,让一个无辜的人含冤入狱,这么做,值得吗?对得起天地良心吗?我不懂那么多大道理,但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事,谁来负责,这才是天经地义。”
说着这句话的她身上好像放着光,一种神圣的,直逼人心灵的耀眼光芒。
风瑾墨面露一丝惊愕,这个女人骨子里竟还残留着这样的正义?呵,真是让人羡慕啊。
“或许你是对的。”他敛去眸中的颤动,哑声道。
“废话,”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身为法医,哦不,是仵作,我的职责本来就是替死者说话,查明真相。”
给她三分颜色,她还开起染坊来了?风瑾墨很想收回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他真的很后悔说得太快了有木有?
为了不再面对某人的无耻,他僵硬的转移话题:“宝宝呢?为何没在你身边?”
“哦,为了传扬我们家的善良风范,她留在了二皇子府,照顾病重的病人。”
善良风范?那是什么玩意儿?
风瑾墨有些风中凌乱,“呵呵呵,你们的家教真好。”
“那当然。”在上官若愚的字典里完全没有谦虚这两个字,她自豪的昂起头,只差没在脑门上刻上‘得意’这两个大字。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风瑾墨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往嘴里塞一颗。
“你今日很累了,早些回房休息。”快滚快滚,别再这儿刺激他敏感纤细的神经。
“啊?就这样?”喂喂喂,他是不是忘掉了什么事?打算这么轻易就摆脱自己?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刺眼,风瑾墨头顶上浮现了一个豆大的问号,“不然呢?”
“太子爷,您肯定是说话算话的人对吧?”她这一声太子爷刚说出口,风瑾墨心里立马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通常,这女人总没正经的唤自己未来女婿,每当她正儿八经叫他太子爷的时候,绝对是有所图谋!吃亏吃了那么多次,风瑾墨也摸到了重点,学会了戒备。
“嗯。”他不动声色的提高戒心。
“我呢,先前答应替你调查凶案,现在有关真凶的线索已经查出来了,太子爷,你是不是也该……”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他不至于还听不明白吧?上官若愚食指并拇指,用力的揉搓了几下。
这动作,风瑾墨懂,但他却很想装作不懂。
“姑娘,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本殿查出真凶,”他故意咬重了真凶这两个字,“本殿支付你一万两黄金的酬劳。”
“哇哦!”一声夸张的惊叹,在上官若愚的耳畔响起。
眼睛一转,就注意到某个双眼放光的男孩,正极力强装镇定。
“是这么说的吗?不对,你丫的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背信弃义吧?”尼玛,难道他打算赖账?上官若愚凶狠的卷着衣袖,摆出一副要和风瑾墨干架的姿态,大有他如果敢反悔,就要和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