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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月也困惑的眨了几下眼睛,他这不是说完了吗?
上官白奇怪的瞅瞅两个貌似在眉目传情的人,小脸一冷,从上官若愚的身后绕了出来,挡在她身前,替她隔绝开夜月的注视:“你干嘛一直盯着娘亲?说!你是不是对娘亲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夜月在心里大呼冤枉,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有这种心思,脑袋用力晃动,“属下不敢。”
“哼,嘴上说着不的人,心里通常都是另一种想法。”他睿智的开口,一副你别骗我,我都知道的表情。
夜月倍感无力,他是真心没这种想法啊。
“娘亲,你得离他远一点,这种人穿得这么诡异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上官白嫌弃的看了眼夜月身上杀人越货必备的夜行衣,仿佛抓住证明他有不良居心的证据一般。
上官若愚一脸认同的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是吧是吧?
上官白得意的抬起下巴,朝夜月投去了挑衅的目光。
而后者则面部狠狠抽动几下,拼命的在心里说着:他是大人,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好了,不逗你了,一点娱乐细胞也没有。”看着他备受打击的模样,上官若愚很大气的决定放过他。
夜月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开口说一声谢谢。
“三皇子开始调查那晚的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如果不查,那才叫奇怪。”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南宫归玉会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在暗中进行彻查,在她的预料之中。
“姑娘,你不担心他查出真相?”夜月顿时惊讶了,她这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是在搞什么?为什么毫无罪魁祸首的紧张感?
上官若愚对他的智商再度抱着怀疑态度:“我为什么要担心?我有做什么吗?那天,我在二皇子府和你家主子谈天说地,看太阳看白云,从诗词歌赋说到四书五经,这事和我有关么?”
夜月听得目瞪口呆,那天有发生过这么多事吗?为毛他不知道?
上官白也愣了,傻乎乎眨巴着眼睛:“娘亲,你和那人难道有私情?”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身为儿子的自己却全然不知啊!
他心里升起一丝怨气,为上官若愚的隐瞒。
“不,完全没有。”她矢口否认。
“你们都一起看过太阳,看过白云了,怎么会没有?”以为他是小孩子就好糊弄吗?上官白幽幽的盯着她,一副求解释的模样。
就连夜月,也在一旁竖起耳朵,想要寻求解释。
他记得那天主子和上官姑娘没做什么事啊,如果有发生过这么*的故事,身为暗卫的他怎会不知?
上官若愚彻底无语,“你们的智商还能再低一点吗?小白就算了,夜月,你也和他一样是小孩子?”
靠!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虚假?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谎话?
真是够了!
夜月这才恍然大悟,面对着上官若愚鄙视的目光,他的老脸忍不住微微一红:“是属下愚昧,未能猜到姑娘的心思。”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吗?
“不过,这事要不要向主子透透信?”到最后如果需要验证,也不会穿帮。
“当然要,你就帮我转达一下吧。”上官若愚挥挥手,把这个重任交给了夜月。
她这么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南宫归玉能查到什么地步,谁也不清楚,虽然他们当时进行了乔装,但难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若是真的被他查出什么,到时候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SO,为了自保,上官若愚只能先下手为强,开始给自己留一条逃生的后路。
夜月暗暗佩服她的先见之明,在知道了她的计划以后,他马不停蹄离开丞相府,准备回去把这事告诉给自己的主子。
目送他离开以后,上官白才出声:“娘亲,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什么这晚那晚的,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恩,”上官若愚微微一愣,“我们在说一朵菊花和一根黄瓜的故事。”
那是什么?上官白听得愈发迷茫。
“你还小,将来就会知道。”上官若愚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没告诉他这么毁三观的事。
另一头,夜月一路疾行,回到二皇子府。
“哟,你终于舍得回家了?”夜灵刚捧着被主子喝光的药碗从房间里出来,就和回归的夜月撞了个正面,她阴阳怪气的讥笑一声。
“主子呢?”夜月没和她斗嘴,也不在乎她古怪的态度。
想也知道,她必定是为了自己被主子调到上官姑娘身边这件事心中不爽。
“主子刚喝完药,这会儿正在房里练字,怎么,你总算是想起自己效忠的人是谁了?”夜灵带着火气开口。
“你对上官姑娘的误解太深,她的人其实很不错。”夜月不禁开始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