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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喜宴已散,而东宫喜宴刚开,东宫门客尽在宫门之外迎接,轩辕澈与云若雨二人拜过天地,女傧将云若雨带进新房,轩辕澈留在正厅陪众人饮酒。
众人兴尽方散,轩辕澈回到新房之中,拿起桌上一柄湛青碧绿玉如意将云若雨盖头挑起,轩辕澈已有几分醉意,趁着酒兴灯下看美人,越看轩辕澈心中越欢喜,只觉云若雨容貌渐渐变幻成云若兮之容。
轩辕澈笑吟吟说道:“娘子,同饮*酒。喝完*酒,你我二人便是夫妻。”说着将酒杯递过,云若雨粉面含羞,接过酒杯与轩辕澈同饮一杯。
两人饮罢,轩辕澈心中急不可耐,一把抱住云若雨:“娘子,天色已晚,与我圆房吧!”云若雨心中害羞,轻指房中立于桌上龙凤红烛,轩辕澈心中会意,轻轻吹熄红烛,轩辕澈将一块洁白绣帕垫于床下,二人同塌而眠,*春宵。
第二日,轩辕澈自睡梦中醒来,转头看身边玉人,只觉心中欣喜:一步已成,而后便是造势,待得事成,并蒂莲姐妹花便可尽入己手。正想姐妹同侍间,只听门外太监轻声说道:“殿下,已是卯时,您与娘娘该起身前去宫中拜见陛下、皇后。”
轩辕澈一拍脑门,今日还要拜见父皇母后,切不可误了时辰。床上云若雨早已醒来,只是心中害羞,一直未曾作声。现今听得门外太监言道拜见陛下皇后,顾不得害羞,叫来侍女服侍殿下与自己起身。
从门外进来五位侍女,乃是太子身边宫女,两人服侍太子更衣,两人服侍云若雨更衣,一人收拾床上锦被。正收拾间,一块雪白绣帕从被中落了下来,正铺于地。正是昨日晚间轩辕澈垫于床上绣帕,只见绣帕洁白如雪,未有点点红梅落于其上。
轩辕澈面色不改轻声言道:“今日之事,宫中若有风言风语本宫要了你们脑袋。”轻轻一句,几乎微不可察,若不是云若雨靠近轩辕澈,根本听不分明。只见刚才进来五位宫女齐齐跪于地上,浑身抖似筛糠,不断叩头,口呼奴婢不敢。
看着地上雪白绣帕,云若雨面色巨变,她近日大事连连,先是母亲惨死,后是入宫为妃,心中原本有所计较,但昨日匆忙之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偷眼观看轩辕澈,只见他面上笑意不改。此时更衣已毕,轩辕澈挥手将五人喝退,云若雨赶紧走上前去将地上绣帕收了起来。
绣帕收好,轩辕澈轻声说道:“天色不早,再不前去宫中,便要耽误时辰。起驾。”言辞之中不复昨日恩爱,云若雨心知轩辕澈未见自己落红心中不喜,淡淡应了一声,两人起驾同去拜见陛下皇后。
坤德殿中,当今大金国皇帝正坐于锦塌之上,与他对面而坐乃是后宫之主萧皇后。二人正在对弈,殿外太监来报,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正在殿外候旨,萧皇后轻轻放下手中棋子,笑言:“陛下棋力精深,臣妾不是对手。”
皇帝轻笑:“皇后棋力大有长进,想来这段时日棋道之上废了不少功夫。来人,撤去棋盘,宣太子觐见。”
跪于地上太监起身退出,身边太监将棋盘收好。轩辕澈与云若雨二人相携而进,大礼参见:“孩儿参见父皇母后。”一边云若雨也跪倒在一边,昨日进宫之前,便有鸿胪寺官员将宫中礼仪教与云若雨,此刻她也未见有所慌乱。
看着太子龙骧虎步,日渐成器,皇帝心中喜悦,连忙言道:“不必多礼,你们二人起来说话。”
轩辕澈云若雨谢过陛下,皇帝又着人搬来两张锦墩让二人坐下。口中勉励二人几句,便开口询问太子课业,太子一一回答,倒是课业极熟。
皇帝问完太子课业话锋一转问起昨日云府考校之事:“朕听闻昨日云府大小姐曾出题考校与你,可有此事?”
听闻父皇知晓此事,轩辕澈心中并不惊讶,父皇乃是一国君主,天下大事尽在掌握。自己些许小事当然不在例外:“回父皇,确有此事。昨日若兮姑娘所出乃是一副绝对,上联乃烟锁池塘柳五字,虽说看似简单,但实则极为精深。”
坐于轩辕澈下首,云若雨闻言大吃一惊。自己昨日处在深闺之中,并未听到前厅之事。虽心中知晓云若兮会从中阻挠,却不曾想竟然如此狠毒。若轩辕澈答不上来,在众人面前损了面子,自己在东宫之中必会为轩辕澈所忌恨。
而一边皇后亦是秀眉微蹙,此联看似简单,细思之下却无一句能对。虽说考校乃是成婚大礼必经之事,但也不过出些经史子集中较为寻常之题。这云若兮剑走偏锋出此难题,分明是想于大庭广众之下落皇儿面子。
一念至此,萧皇后本身便不喜云若兮,此时便更觉云若兮这人好不晓事,自己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选妃宴上冲撞之事。她自己不愿便罢,未曾想到她眼见自己妹妹嫁入东宫,却又横加阻挠,当真不知死活!
反是皇帝不以为忤,慢抚颔下胡须,轻轻点头:“此联看似简单,但却在五字之中极为巧妙嵌入五行,果然绝对,你是如何应答?”
轩辕澈不敢隐瞒,将昨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个清清楚楚,就连自己所答并非自己所思亦讲了出来。皇帝听着心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