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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曹绥锋效忠之言,云若兮心中并不在意,此等反复无常小人之人不可轻信,从昨日曹绥锋对云若雨一番言辞之中便可看出。若是轻信,下场只怕比云若雨还要惨上三分。想到此处,云若兮缓缓开口:“曹先生言重了。此事乃是为送曹先生一场富贵。”
竟有如此好事?曹绥锋心中半信半疑,自从自己与云若兮见面伊始,云若兮步步算计,将自己逼的不得不听从云若兮之言,做那*人妇之举,此时竟要送一场富贵给自己,这如何可能?这云若兮不将自己连皮带骨全部吞下自己已经是谢天谢地,怎敢奢求别的?
于是曹绥锋赶紧言道:“小姐厚爱,只是小人愿为小姐大计略尽绵薄之力,并非图谋荣华富贵,小姐美意小人心领。”见得曹绥锋拒绝,云若兮心中知他害怕,便开口言道:“曹先生心中莫要慌张,本小姐出口之言从未有收回之理,送你的富贵,你接住便是。”
云若兮之言让曹绥锋心中一凛,从昨日开始,曹绥锋便暗暗注意,云若兮心情好时,便自称为我或者小女,心情不好或者将欲发怒之时便会自称为本小姐。
此时听得云若兮又自称本小姐,曹绥锋心中更加害怕,于是连忙点头:“是,小人多谢小姐。只是不知这富贵在何处?小人又要如何接住?”
见得曹绥锋俯首帖耳,云若兮崭露笑颜:“据小女所知,曹先生虽做过一任知府,却是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未曾攒下几分家资。小女对先生这等克己奉公之人心中有所敬佩,便想为先生谋上一场富贵,只是这场富贵却要先生自己去取,不知先生可有信心?”
如此夸赞之言听得曹绥锋汗如雨下,虽然自己曾经为官,不曾贪污枉法,却也绝对与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四字沾不上边。听到后面,云若兮刚开始还言道要送自己一场富贵,到得最后却是让自己去取,分明是逼的自己为云若兮之计不仅出力,还要出钱。
心中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舍,无奈云若兮此时手握自己命门,不得不从,于是曹绥锋咬牙言道:“小姐有言,小人自当甘为前驱。如蒙小姐不弃,小人手中还有二十万两白银,小人愿将这些财物全部献于小姐,以供小姐日常用度,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咬牙说出此话,曹绥锋心都在滴血,这二十万两白银几乎是自己知府任上一年所得,此时被云若兮轻飘飘一句话便取走,怎能不心疼?
眼中看着曹绥锋狠厉面容,耳中听得曹绥锋奉献之言,云若兮便知他想左了。自己岂是那等贪图别人财物之人?只是此事需从曹绥锋身上着手,方好设计东宫,令东宫内耗日重。
闻言云若兮笑着言道:“曹先生想左了。小女并无那个意思。想必先生亦是知晓,小女乃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岂会看的上你那一二十万两的小数?只是此桩富贵,不需先生出钱,只需先生出力,得来之物小女分文不取,尽归先生所有,如何?”
听得自己那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保住,曹绥锋心中出了一口大气。随后云若兮之言却又让曹绥锋起了为难:自己不出钱,钱从何来?总不至于云若兮会拿自己私房钱来做成此事。
思索半天未能想出个头绪,只好老老实实向云若兮请教:“小人出力,自然无需多言。只是这桩富贵的来处小人却是不甚明白,更不明小姐话中之意,还请小姐明示。”
曹绥锋乃是局中之人,自然不会清楚自己计划之中所行之事。于是云若兮轻轻点道:“曹先生,你昨日方才交了一位极为尊贵之人,今日便忘记得一干二净?那人莫说是二十万两便是两百万两亦是眉头不皱便可拿出。此桩富贵便落在那位贵人身上。”
虽然知道昨日那人身份极为尊贵,却不想如此财雄,二百万两,自己十年知府方能得来,此时却说那人丝毫不会心疼便会拿出,果然身份极为尊贵。
云若兮见曹绥锋面上露出馋涎之色,心中知晓此事定然能成,便开口加火:“只是此桩富贵能不能取来,便看曹先生手段如何了。若是能够将此桩富贵取来,小女助先生一臂之力,在京城做点小生意,自然财源滚滚。”
听得云若兮不仅将这二百万两尽数送给自己,还要助自己在京城做点小生意,曹绥锋心中大喜。这等贵人口中的小生意想来也够自己一辈子吃喝无忧,更何况背靠瑾安候府这棵大树,京中有谁敢不给自己三分面子?只是不知这等好事云若兮为何让与自己?
心中存疑,不知这是否又是云若兮故意所设圈套,好让自己主动钻进。见曹绥锋久久不语,云若兮知他心中尚且还在犹豫,便开口言道:“此事小女有些不方便出面,只能由先生来做,待得日后小女计成,这些小生意自然看不上眼,那时便尽是先生之物。”
耳中听得云若兮做此事都有些不方便,自己现时只是一介草民,又如何能够方便?想来定是那脑袋别在裤腰之上的无本买卖。想到此处,扑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云若兮:“小姐,此事连你都不能成行,小人如何能行?求小姐放过小人,小人日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小姐。”
见曹绥锋如此不堪,云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