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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撒在地上一片皎洁,微风轻轻吹动扶柳,景象却是如此迷人。窗内的灯火摇曳,在墙上印衬出两个人的影子,其中还有男子粗壮的*之声与女子低低的抽泣之音。
东宫太子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有人在其中,却因纱帐看不清面目。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太子轩辕澈一脸阴狠的看着云若雨,将手中临时抄起的腰带又紧了一紧,然后恶狠狠的问道:“说,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床上趴着的人正是今日被太医院刘太医诊断已经怀了龙种的太子妃云若雨。只见她满脸泪痕,眼眶之中尽是泪水,低低的边抽泣边说道:“殿下,妾身腹中的孩儿的确是你的啊!”
一边的轩辕澈根本就不相信,抻出腰带来又在云若雨的身上狠狠的抽了几下,抽的云若雨不断的叫,但是又不敢惊动殿外的人,那种想叫又不敢叫的感觉真是让她觉得十分难受。
看到云若雨已经痛的将锦被抓了起来,轩辕澈又恨恨的抽了一下才问道:“你说不说,你肚子里面那个杂种到底是谁的!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今天将你打死在这承恩殿中?”
云若雨虽然被太子鞭笞的如此之狠,但仍旧一口咬定自己腹中的孩子就是太子的骨肉:“太子殿下,您冤枉妾身了!妾身自从嫁于东宫之中,便一直对太子忠心,从未起过它意!”
说着面上的眼泪流的更快,云若雨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肯定不是太子的,但是现在就是太子将自己打死也坚决不能承认,否则,自己哪里还有活路?就算活,只怕也是生不如死。
太子轩辕澈看到云若雨死不承认的模样冷笑着说道:“好,那我便让你今日死心!我来问你,自从你我二人新婚之夜之后,我可曾碰过你一次?我既没有碰你,你哪里来的孩子?”
说道最后,轩辕澈已经是血灌瞳仁!这样的侮辱哪个男人可以忍受?更何况他还是堂堂的大金国太子!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更何况云若雨现在还拼死也要护着那个男人!
要知道云若雨是自己的太子妃,自己的太子妃与人*还珠胎暗结,不仅如此,再被自己发现了之后竟然还拼着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住那个那人的命,这让他怎么能不恼怒?
虽然自己手下有些人是逼供诱供拿人话柄的好手,但是这样的丑事怎么能假手于人?若是传言出去,自己怎么还有脸面出现在别人面前?自己怎么还能有脸面继续留在这世上?
所以他今天晚上必须得把那个男人问出来,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然后杀了那个男人全家,诛了他的九族,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他的存在,才能泄去自己心中那些怒气的一点点!
听到轩辕澈的问话,云若雨抽抽搭搭的回道:“太子殿下,那一日瑾安候五十寿诞之日,您喝醉酒回来,然后便与妾身春风一度。我腹中孩儿便是在那晚怀上的,殿下你可曾记得?”
这借口在云若雨被检查出身怀有孕的时候就在想,然后正好自己与曹郎相会那日与自己父亲寿诞差不了几天,现在也只能期望太子轩辕澈喝醉之后,第二天根本就什么都不记得。
果然,轩辕澈拍拍的自己的脑袋,想要回想那晚的情景。但是他只记得自己在瑾安候府之中喝至微醺,稍有酒意的时候便停杯不饮,以防自己酒后失态,但是没想到当晚的酒极好。
在出了瑾安候府之后,轩辕澈坐在銮舆之上,酒意上涌,再被微风一吹,却是醉倒了。最后他只记得自己回到了承恩殿中,然后被人扶回了床上,剩下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正在地上抽泣的云若雨看到轩辕澈一脸为难,知道他肯定是想不起当晚自己曾经做了什么。于是哭哭啼啼的又说道:“当日我见殿下有兴趣,便主动与殿下行周公之礼,未曾想...”
说着说着云若雨又哭了起来,轩辕澈此时心中烦闷,一来不清楚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二来这女人让自己实在看着生厌,第三便是她哭哭啼啼的声音实在是太扰乱自己的心神了!
于是轩辕澈重重的在云若雨的腿上踢了一脚:“哭什么哭?一天就知道哭,你要是有你姐姐的一半,本宫也就心满意足了!再说,本宫不是说过不让你跟本宫行周公之礼的吗?”
轩辕澈的话引得云若雨抽泣的更加厉害:“殿下,你我可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夫妻啊!哪有夫妻之间不行周公之礼的?更何况那夜妾身见殿下没有拒绝,以为殿下起了兴致。”
云若雨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轩辕澈狠狠的一腰带给抽断了:“够了,你个贱婢,这么说还是本宫的不是了?”云若雨又挨了一下,身子明显的抽出了一下:“妾身不敢,妾身不敢。”
看着云若雨瑟缩在床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轩辕澈气便不打一处来,新婚之夜她便未曾见得落红,今日又给自己整出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来,这明日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