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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马车之上,在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轩辕澈终于放心下来,伸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不断的抓挠,抓了一会之后,只觉得那股奇痒稍稍退却了一些,然后轩辕澈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刚在太庙之上的祭祖简直如同受刑一般,幸好自己机智,及时从太庙之中跑出来。
原来刚才轩辕澈上山之时便觉得两股之间有些异样,但是轩辕澈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到了太庙门口的时候,只觉得两腿之间犹如火烧一般,可是轩辕澈还是忍了下来,正式进入祭祖仪式之后,轩辕澈感觉两腿之间那火烧的感觉退去,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痒了起来。
这下轩辕澈忍不住了,刚才那些异样还有火烧一般的感觉都能忍下去,但是这奇痒却是难忍无比,到最后,轩辕澈只得下令一切从简,然后便将祭祖仪式结束,从山上的太庙回到自己的车中。要知道若是再山上的太庙之中做出如此不敬的动作,只怕历代先祖会来找自己。
周围的民众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祭祖一个时辰乃是不成文的规定,从来没有人说祭祖必须要足够一个时辰,所以众人对此事反映不大,只不过轩辕澈方才对云若雨那般体贴入微,这个时候的表现让众人有些大跌眼镜,故此一直在一边围观的百姓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可是已经被两腿之间的奇痒弄得难以思考的轩辕澈哪里还管的了这些?轻声问过身边的随从,知道太子妃已经上车之后,轩辕澈立刻便让车夫驾车赶回东宫之中,而且与此同时,轩辕澈还差遣身边的太监去宣召太医院的太医立刻到东宫静候,准备为自己医治奇痒之症。
在轩辕澈的不断催促之下,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应是被缩短到了三刻钟,最后回到东宫之后,轩辕澈更是立刻沐浴更衣,然后才觉得身上舒爽了许多。而这个时候,派人宣召的太医也已经到了,听了太监的回报,轩辕澈点点头,换好衣服之后立刻便将三人宣召了进来。
太医院的三人进来之后先是跟轩辕澈见礼,然后轩辕澈对三人说道:“本宫今日前去太庙祭祖,祭祖之时忽然感觉到两股之间犹如火烧一般,而后又是奇痒难耐,三位这是为何?”
三个太医听到之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其中一人一人拱手对轩辕澈说道:“太子殿下,微臣等斗胆请为太子殿下诊脉。”轩辕澈听到之后不以为意,毕竟行医看病最重要的便是望闻问切,为自己诊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应该拒绝。
于是轩辕澈点头答应,伸出左手来放在了一边让三位太医为自己诊脉,第一个太医上来诊了一会之后,眉头紧锁,然后便回去了,接着是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三人都诊断完毕之后,聚在一处商量了半天都没有商量出结果,不知道是何等疑难杂症竟让他们束手无策了。
良久之后,轩辕澈不耐烦了,于是便对三人说道:“三位太医,本宫的病症如何?”听到太子殿下的询问,三人不敢怠慢,赶紧回道:“殿下的脉相轻按可得,重按则减。乃是病邪停留于表时,卫气抗邪,脉气鼓动于外,故脉位浅显。跳而不劲为阴火;浮而无力为表虚。”
其后另外一个太医接着上一个太医的话继续说道:“殿下您的脉相鼓动无力,脉搏缓慢,主病无力为虚寒。寒则凝滞,气血运行缓慢,脉迟而有力为实寒证。阳气虚损,无力运行气血,脉迟而无力,为虚寒证。故此当其时,殿下虚火外烧,故此双股之间才会有火烧之感。”
听了半天轩辕澈一句都没有听懂,皱着眉头对三人说道:“不要给本宫说这些东西,你们就告诉本宫这病是什么病,你们能不能治吧!”三人听到轩辕澈的话之后,见到太子发怒心中害怕,连忙跪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太子殿下息怒,我等知道这是什么病症,这就说。”
轩辕澈不耐烦的说道:“快说!”这时候他感觉两股之间又痒了起来。跪在地上的三个太医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道:“回禀殿下,您这病从您的描述和脉相上来看,定是花柳之症无疑。”听到太医的话,轩辕澈顿时就愣在了座位之上,双目之中顿时迷茫了起来!
花柳之症?怎么会是花柳之症呢?听到太医的话,轩辕澈先是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随后便蹦起来,来到太医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太医的领口,口气极为凶恶的对太医说道:“什么花柳之症?本宫怎么会得花柳之症?想来定然是你们几个庸医学艺不精,给本宫看错了!”
那几个太医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被太子揪住衣领的那个太医满脸苦笑的说道:“太子殿下,微臣也希望看错了。可是纵然微臣老眼昏花,将太子的病症误诊为花柳之症,可是另外两位同僚定然不会出此差错。既然我们三人诊断后的脉相都是花柳之症,想来不会错。”
轩辕澈心中当然也知道就算一个太医会出错,三个太医绝对不会都出错。现在三人都肯定自己得了花柳之症,那想来自己定然是已经得了花柳,只不过自己一向洁身自好,身边女人的身子又都是干干净净的,自己怎么会染上这样的病症?这实在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