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有苦说不出

沈文跟在父亲后面进了家门，没看到母亲，向父亲问了句，“爸，我妈呢？”见冷着脸的父亲坐在沙发上好像没听见，沈文讪讪地笑了下，来到厨房，看到系着围巾的母亲，满头大汗地忙碌着，心中瞬间忐忑不安，母亲的病还没好，如果在气坏了那里，如何是好！

沈文连忙叫了声，“妈，我来吧。√”说着上前从母亲的手中拿过锅铲。

忙碌的沈母这才发现儿子回来了，准备发火训斥，可看到儿子苍白的脸以及微红的眼睛，忍住了脾气但仍然板着脸，“你还知道有家呀，还知道回来呀！”

沈文讨好地笑了下，“妈，您老出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沈母上前准备拿过锅铲，“这里不需在你，去给你媳妇赔礼道歉去。”

沈文不吭声了，低头挥动着锅铲炒菜。沈母急了，在沈文的背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孩子，我与你爸的脸都丢尽了，现在又这么不听话呢，非得在气死我呀。”

沈文的身体僵硬了下，父母一生好强要脸，只怪自己当初瞎眼了，如今因为自己丢尽了他们的脸。

见沈文依然炒着菜，没有反应。沈母气愤在又在他背上抽了一巴掌，“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不对，沈文回过头，看到母亲伤心的眼睛红了，忙叫了声：“妈”

一直关注着厨房动静的沈父，走到厨房门口，“沈文，你给我过来。”

无奈的沈文，只好将锅铲交给母亲，跟着父亲来到封装的小阳台上。

沈父面色复杂地盯着，默默地站着不说话的沈文，道：“阿文，阿岚说你醉酒出轨，是不是事实？”

见沈文点头。沈父继续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与那个女的保持这种不道德的关系？”

“没有这事。”沈文生硬地道。

沈父沉默了会，“那你为什么不象阿岚解释？”

“那有机会解释！”沈文烦躁地点了支烟，“爸，您就别问了，我准备离婚。”

“什么！”沈父吃惊了，“为什么，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是。”沈文想解释，却又无法开口，“反正，我是准备离婚了。”

沈父气愤了，“我不同意。如果是因为那个女人，以后你也别回乐山了，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沈文是有苦说不出，如果将自己的推断，以及昨晚宁岚所做的事说给父母听，他们绝对会气愤地血压升高甚至晕倒。父母的年龄大了，自己没有尽到孝心不说，现在反而要让他们受这样的刺激，如果父母因为此事受到打击出事，沈文后半生只有痛苦了。

见到儿子面色痛苦，沈父缓缓地吸了口气，“阿文，我知道阿岚对你有些高傲与傲娇。你上次回家，我与你谈过，虽然没有明说，但相信你也明白，阿岚这样，你就没有责任？你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了吗？

丈夫不是无原则的宠爱妻子就好。你到好，要么宠爱的无底线，家中大事小事一把抓；要么就玩出轨。我与你妈这张老脸都给你丢尽了！”

沈父停顿了下，平静下情绪，继续道：“到你家后，看到家中的情况，我想了一下午，这次来，我看阿岚与以前不一样了，对我与你妈都热情了许多，说明经过这事，她也明白些，同时也说明，她是爱你的。

晚上给阿岚道个歉，我想她会原谅你的。别动不动就说什么离婚，难道，离婚才能解决问题！离婚真的就好吗！男人错了，就勇敢地认错，何况，象自己的妻子赔礼道歉，又有什么了不起。”

父子间的谈话，最终是不了了之，因为无论沈父说什么，沈文都是沉默以对。气得沈父差点抽打儿子。

晚饭的时候，看到沈文怎么不愿意去叫宁岚出来吃饭，沈母无奈地敲响了卧室的门，“阿岚，吃饭了。”

“妈，我不饿。”宁岚在卧室里翁声翁气地道。

“不吃那行，出来吃点，妈，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宁岚扭捏地出来，低声地与公婆打了声招呼，来到餐桌边，主动地拿起碗分别给公婆舀好汤，放到公婆的面前。沈文看到这一切，先是疑惑继而恶心。真想大声责问妻子，到现在还装无辜与孝顺，有意思吗！

可是，一切都无法宣之以口，沈文只好眼不见为净，埋头快速地向嘴里扒着饭。

“阿文，别只顾着自己吃，为阿岚夹菜。”

母亲的话，沈文好似没有听见，吃饭的速度却是变快了。沈父不高兴了，重重地放下筷子，“你没听见你妈的话！”

“爸，不用，我自己来。”红着眼的宁岚，委屈小声道。

沈文放下碗，捡了两件换洗衣服放入包中准备出门。爸妈来了，家里只有二个房间，他准备出去住宾馆。

“你要到那里去。”沈父沉声地问道。

“我出去有点事。”

“那拿衣服干什么？”沈父气愤地道，“是不是要出去睡觉，如果是因为我与你妈，我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