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兄弟……真是多谢你了,多谢……”那个老板连忙走到应三刀身边,感激地说。
“没事的老板,应该的。”应三刀见那人走了,其他人也晕了过去,便转身想走。
“小兄弟……”这老板慌忙拉住他。
“怎么了?我付了饭钱了。”应三刀奇怪的说。
“哎哟……你帮我这样大忙,别说饭钱了,我应该酬谢你才是……”这老板从刚才汉子给他的钱袋子里掏出一堆铜钱,给予应三刀。
“这就不用了。”应三刀推脱,他见这老板面色依旧有些愁闷,不由得问:“老板还有什么愁事吗?”
“小兄弟……你把这钱拿着。”饭馆老板把钱塞三刀手里,叹口气说:“不瞒你说……我实在不好开口,但是小兄弟你武艺高强,几脚把他们踢飞了,可是你一走,他们免不了来找我讨说法……”
应三刀恍然大悟,仔细一想,自己一旦走了,这老板定然少不了被这些大汉欺辱,当下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饭馆老板歉然说:“你给我帮一忙已经很麻烦了,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小兄弟,我有家有口,没有办法……我想求你,把这些寇贼赶出去,绝了我们这源溦城的毒瘤。”
这话一出,许多吃饭的食客也纷纷出声央求起来。
“是啊这位侠客!你武艺高强,救救我们吧!”
“小兄弟,真是拜托你!”
应三刀一见此景,想着那群大汉不知犯下什么众怒,说:“大家不用担心,我能帮的一定帮,老板,他们是什么人?”
“唉,他们是前几月时从外面流窜进来的人,原本来的时候,还算本分,找些粗活干,可是他们太过彪悍,常常打架惹事,我们报了官,城卫队来了人把他们抓去,关了几月。不曾想前两天时,城外北山头上盘踞的启匪们竟然打进了地牢,他们全部都跑了出来。”老板叹气说。
众人一片附和,还有人说:“他们出来之后,趁着城卫队忙着和启匪打仗,无人管他们,便胡作非为,常做欺人的勾当,一开始我们也气不过……可是后来一年轻小伙子和他们发生了对冲……结果那小伙子当天夜里,被启匪砍了脑袋……全家都死个干净……”
“有这种事?”应三刀惊怒说,他又问,“这什么启匪,那是什么?”
众人一片叹息:“那是常年盘踞在北山头的土匪,本来也没有多么猖狂,城里人在城卫队保护下也算安稳,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实在太过肆虐,甚至和城主挑明了干,看来这些人,应当是投奔了那些启匪……”
应三刀明白了,他这几脚踢的轻松,可若是这样一走了之,不单是这饭馆老板,在坐的食客们,都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竟然有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听了大家所言,感觉这些大汉实在可恨,他们背后的什么启匪,更是可恨。
原来自从应三刀下了山,一路向南,一边行路,一边四处打听南方有什么山,但是所到之处,竟没有一人听说南方有山的,只得向南方赶路。
这一路,他原本采摘野果饱腹,后来到了有人家的地方,闻到一阵阵炊烟人气,更是想念村子,想念许远他们,还有消失的偌大火煌门。
于是他停顿下来,找了一个抬石头的活计,他下山以后,体内的凰息比在山上练习时壮大了许多,他的力气比寻常人大的很,抬石块的时候,也是一人能抗五个人的量,那工头看了很欢喜,本想留他久干,可是三刀赚够了吃饭的钱,就婉拒了他的好意,旅程了。
当钱花光时,他就随意找力气活干着,无一不是一人顶多人的力气,旁人见了都啧啧称奇,而赚够了钱,也就毫不犹豫的离开,给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大力青年的话谈。
这次来到源溦城,应三刀身上钱也足够,本想歇息一番,好好打听一下路,结果正巧遇到这一件事。
“大家放心,我去把那什么启匪给清掉!”应三刀愤怒地往外走。
“啊?小兄弟留步!”这老板连忙叫他,“小兄弟……我们只是想你把这些人赶走就是了,启匪……别招惹啦!”
这些食客也都这么说着,可是应三刀自从下了山,也不是没遇到过什么匪徒,他现在与寻常人差距太大了,他们的动作,只要应三刀稍一注意,便轻松的闪躲,而他的攻击,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
渐渐的,三刀心里也有了一种自信,这寻常人中,无人是他的对手。
“小兄弟,你身手好,但是一人怎能顶一山窝的土匪呢!”有人劝说。
“是啊……双拳难敌死手。”有人叹气说。
“大家不用担心……”应三刀刚想宽慰他们,却见四处晕厥的大汉们,悠悠的醒来了。
于是他几步向前,一脚踩到一大汉胸前,稍一用力,那人就撕声叫嚷起来。
“现在,马上就带我去见你们什么背后的启匪,起来!”应三刀说。
“咳咳咳……啊……啊?”那大汉抚着胸口,咳嗽一阵,反应过来,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