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雄稍等,我上去报告我们老大一声他们带人来接你。”一个汉子说。
“不用,你直接带我去见他。”应三刀说。
“这……这山路崎岖,现在天色又不早了,万一看不清楚,摔进山崖可就不好了。”另一个汉子急忙说。
其他人都附声说是啊。
“我也走过不少山路了,走吧。”应三刀一口回绝。
那几人见他不上当,也不知他有什么计策,只能老老实实带他上山。
这山不高,坡度延缓,爬起来并不是难事,只是树林颇多,山路扭曲婉转,实在是个易于防守的地盘。
爬了不多时,那几个汉子也觉得费劲,回头看那个小青年,确实面不改色,步履稳健,不由得又是暗暗吃惊,甚至有些迟疑自己山上的兄弟会不会吃亏。
但是山上的启匪不但人数众多,个个也都是刀尖上滚过的,下手毒辣,三个五个,十个九个可能打他不过,成百上千的跟他干,定然是他吃亏。
他们这样想着,又爬了。
天色渐晚,夜色降临,远处传来阵阵鸟儿咕咕声,显得几分阴森。
又走了一阵,终于见得几抹火光,再近了看,原来是一座大寨子,扎在山顶靠下地界,这寨子高不止两三层,在下有一宽阔门旁,燃着几把火灯。
这阔门两旁收着四个壮汉,身上穿的也是粗皮破衣,远处还有几处塔岗,看起来戒备森严。
“站住!”守门的人见这一行人走来,大声喝住。
“李二哥,我是壮实啊。”走在前面的一汉子站住,笑着说。
“嗯?哦……你是城里那伙人的。”旁边一守门的想了一会儿,说。
“你们这时候来做什么。”那个李二哥问。
“有人找老大有事。”那叫壮实的人向身后使了使眼色。
那李二哥顿时明了,只是不知来人什么路子,竟然让这些猖獗的家伙不敢大声说话,只敢暗使眼色。
“老大在里面,这是哪位客人?我来带路吧。”李二哥说着,向他们身后的应三刀走去。
只听“蹭”的一声拔刀声,那李二哥的刀拔到一半,整个人却都趴在了地上,他刀柄的手腕被应三刀一脚踩进了土里,一阵惨叫响彻了寂静的山头。
“有敌袭!有敌袭!”另外的守门人惊慌嘶吼着,拔出刀来就往应三刀身上招呼。
其实不用他们叫嚷,那李二哥的惨叫声便是最响亮的警报。
随着那三人毫无疑问的被踢飞,寨子里涌出了一大群的壮汉子,他们有的衣衫不整,明显是在床上慌忙赶过来的。
“我就是来打架的!”应三刀高声叫着,面对凶狠砍来的一柄柄宽刀,飞身而上,那些山匪还没看清他的身影,自己身上已经挨上了重重的一拳一脚。
他打飞了几人,却听见一威严的声音响起:“都停下!”
那本来混乱狠斗的山匪纷纷停下挥舞的刀,人群让开,一个高壮汉子走了出来。
这汉子身着虽称不上华丽,但比起其他山匪,也算是整齐繁荣了,他手里还提着半坛子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看着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几个人,还有脸色苍白还在不断大声叫嚷的李二哥,对应三刀说:“没听说过城卫队出了你这人物啊,你这力气,可以啊。”
应三刀说:“我没听说过什么城卫队,我来就是赶你们走的!”
“赶我们走?哎呀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打趴下我几个弟兄,你就厉害啦?源溦城城主都做不到的事,你觉得你可以?”那个汉子仰头笑着。
“我觉得我能。”应三刀说。
“你能?哦……你确实有点本事,这样,你不如跟我干,你这么能打,来了我给你个头头位置做,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吃啥吃啥,快活啊!怎么样!”那人盯着应三刀说。
“我来就是赶你们走的。”应三刀也死死盯着这头目一样的人,缓缓的说。
“我张承志,就是爱惜会打架的人,可是这个打架的人要是不肯为我打,那我只能砍了他了。”这叫张承志的汉子,正是这所谓启匪的老大。
应三刀伸出两个拳头说:“巧,我今天来就是要打架的。”
“行,你打吧。”张承志点点头,仰头又喝了口酒,后退着走了。
那两边拥挤的人立刻堵上了他离去的路,又如一开始那样疯狂举起刀来砍了过来。
应三刀本就做好了把这些人全部揍趴下的准备,这么一来,他纵身跳入人群,挥舞之间,不停有人飞了出去。
应三刀出手,无一不是让他们昏了过去。
这些悍匪见他们拼命挥刀,却一刀也看不中这滑头青年,反而自己弟兄不停受伤昏迷,心里大感不妙,都感觉这人太过稀奇,太过敏捷,力气又奇大无比。
应三刀心里却也犯着嘀咕,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又经过这一路颠簸,早已不如以前那般心慈手软,何况这次对待恶徒,他并没怎么留手,可是他把对面的揍的这般惨烈,这些